“他们都跑了,你怎么不跑?”里布斯问道。
女人看着他,依旧不发一言。
反正女人也听不懂英语,里布斯自言自语:“现在不走,等会被警察或者其他人发现,你想走都走不掉了。”
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出了旅馆,日本女人见状,赶紧跟在了里布斯身后。
见里布斯上了宝马车,她也跑到副驾的车门边,用惊恐和祈求的眼神看着里布斯。
这日本娘们很聪明,她看出了里布斯不是个坏人。
看着女人弱不经风楚楚可怜的样子,里布斯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虽然他暂时体验不到大洋马,可这个日本女人应该算的上是小洋马了吧?能体验体验小洋马也是不错的。
里布斯有这个心思,但他可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
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发动汽车,一脚油门就开了出去。
没开出几十米,从后视镜里看,日本女人内八字脚夹着腿站在原地,两只手局促的放在身前。
里布斯在心里一琢磨,难道就这样走了?不妥。
像她这样没有任何身份的女人,在美墨边境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就算不被警察抓住,落在其他人手里下场只会更惨,想想那些墨西哥禽兽会怎么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日本女人?
即使玩死了,随便一埋,一个生命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美墨边境,每年失踪的人口,比死亡的人口还要多。
萍水相逢,也算是有缘了,救救她吧!
里布斯一脚刹车,一挂倒挡,又倒了回去,准确无误的停在了日本女人身边,打开了副驾车门。
女人眼里的绝望变为了欣喜,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立刻钻进了车里。
里布斯一打方向盘,扔下满地尸体的小旅馆,又开上了五号公路。
天已经完全黑了,只剩远处地平线上还有一丝光亮。
车里灯光很暗,里布斯用余光观察着日本女人。
她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盘着头发,脖颈很白。
“我要去洛杉矶,可以顺路带你到那里。”里布斯说。
女人似乎听懂了‘洛杉矶’这个单词,一个劲的点着头。
“不过咱们得先到圣地亚哥,休息一下,再沿着西海岸去洛杉矶。”
这句话女人没听懂,有些迷茫的看着里布斯。
听不懂就算了。
里布斯也没有再说话,专心的开起了车。
刚穿越过来,还没体验美利坚的自由,里布斯可不想现在就死了。
他知道,这一路上可能到处都是墨西哥毒贩的眼线,所以这次上路不敢再随意停车。
里布斯一直坚持着,开了五六个小时。
眼前出现了一片低矮的房屋,终于到了圣地亚哥城郊。
他转头看了看副驾上的日本女人,她很娇小,盘着腿坐在副驾上,靠在车窗上已经睡着了。
里布斯开了一天一夜车,又经历了一场枪战,已经疲惫不堪。
进城后,他找了一个黑人区停下了车,脱掉沾了血的外套,此时胳膊上包扎的伤口白布,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里布斯在宝马车上找了一瓶水,仔细的擦着自己脸上和脖子上沾染的血。
日本女人被他的动作弄醒了,盯着里布斯手里的水瓶。
里布斯抬手将水瓶递给了她,女人毫不客气的吨吨吨喝光了一整瓶。
收拾好后,里布斯打开车窗,把钥匙插在车上,然后叫日本女人一起下了车。
他知道用不了多久,这辆汽车就会被附近某个幸运的黑人偷走,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人走路离开了黑人区,里布斯找了间酒店开了房,带着日本女人一起进入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