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晚上,我们喝酒喝到了很晚,我已经记不清楚几点离开,但这一晚,我依旧失眠了。
这一晚跟前一天晚上的失眠不同,这一次是心神不宁,兴奋的。
所以我在床上仅仅打坐调息了两个时辰,看着天边开始有一些亮光的时候,我走出了房门,开始登山。
这里的山,比子房山高了很多。以前师父也曾带我去过一次泰山,说登泰山是修道者必须爬的山。可后来我知道,那是因为洗浴中心的那个二十一号去泰山旅游,他跟着去,我只是他顺带着帮忙拿行李的。
这里的山没有路,但奇怪的是,虽然没有路,却也没有什么野兔、野鸡或者野猪之类,寂静得很。
仿佛只有树。
(这一段话还可以这样写:这里的山没有路,但奇怪的是,虽然没有路,却也没有什么野兔、野鸡或者野猪之类,死寂得很。
哦,不对,还有树。)
我是习惯了爬有路的山的,徐州的山基本上都是有路的。我也习惯爬树,或者爬房顶等等,但在树林间爬行,还是第一次。
这一次,为了尽快爬上山顶,拍几张照片,我用了师父教给我的猿爬术。
很快,我就累了;而且回头望,又看看山,总觉得山很高,爬过的路很短。
累,我经常有;但这种累,我是第一次,尤其是这种仰望高山的疲惫。
爬行中,我仿佛地在思考,为什么以前爬山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甚至总是期望山可以再高一些,可以距离天再近一些,不管有多累。而每每爬山,回头望去,都总是感叹山下的渺小。
可今天是怎么了?
或许,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太想要爬到山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