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剪秋的两侧,分别站立着两位面容冷酷的精奇嬷嬷。她们手持皮鞭,面无表情地盯着剪秋,随时准备对其再次施刑。
而在后方不远处的一个巨大十字架上,则绑着同样满身伤痕、有气无力的江福海。他低垂着头,气息奄奄,仿佛随时都可能昏死过去。刚才用刑的侍卫此时正站在一旁稍作歇息,手中还握着那根沾满鲜血的鞭子,显然刚刚才狠狠抽打过江福海。
“姑娘受了鞭刑还不肯说实话吗?”那位一脸冷酷无情的精奇嬷嬷,目光如刀般直直地盯着眼前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剪秋,语气严厉地质问道。
剪秋强忍着剧痛,昂首挺胸,硬气地大声喊叫着:“皇后娘娘没有做过的事,我有什么可招的,你以为你们屈打成招,皇上就会信吗?若是有他日,皇后娘娘定不会饶了你们这帮蠢货。”
“咱们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不惜一切手段只要问出实话来,即便你们的身子是铁打的,怕也熬不过这流水的刑具,既然不肯说,来人,上针刑!”听到剪秋这番的话语,站在一旁的另一位精奇嬷嬷不仅没有丝毫慌乱之色,反而露出更加残忍的笑容,义正言辞地说道。
话音刚落,剪秋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惊恐万分地连忙尖叫道:“你敢!”
“敢不敢不是问咱们,是要问这根针,敢不敢钻姑娘的纤纤玉指啊!”面对剪秋的恐惧和抗议,那位拿着银针的精奇嬷嬷却只是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
说罢她便将手中那根足足比手指还要长出许多的银针,在剪秋面前晃了晃,那银针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剪秋看着那长长的银针,心中不由得惧怕起来。
只见那精奇嬷嬷脸上挂着一抹阴森的笑容,缓缓开口道:“剪秋的嘴最硬,便是她先来。”
话音未落,一旁的江福海早已被眼前这恐怖的场景吓得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他心胆俱裂紧闭双眼不敢再看。
可是与此同时耳边传来剪秋声嘶力竭惨叫:“放开我,你放开我!啊~啊~!”
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反抗,那精奇嬷嬷就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按住她的双手,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那银针毫不留情地朝着剪秋的手指狠狠地扎去,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似乎不将那银针扎到尽头便决不罢休。
另一名精奇嬷嬷趁则趁着这个机会,走到江福海跟前,先阴恻恻地笑了几声后,便用极为凶狠的语气对他进行言语恐吓:“哈哈哈,叫你不说,你呢,招不招啊!说!快说呀!”
承乾宫
”
和嫔焦急的问:“姐姐,也不知道这些奴才会不会招?”
“都说精奇嬷嬷比刑部的郎官还厉害,犯了事的宫女和太监被送了进去,就算是不死也会脱了一层皮的,在精奇嬷嬷面前不吐点真东西出来是不行的。”欣嫔连忙说道。
敬妃忧虑道:“可是剪秋一向对皇后忠心耿耿的,就怕她不肯招呢。”
“剪秋尚能承受,江福海恐难支持,一旦有人吐露实情,便再难隐瞒。慎刑司那边我已暗中疏通,此番机会难得,定要让皇后再无翻身之日。”昭妃面色淡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