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嫔感激的看着昭妃,进宫之后虽然她和沈眉庄分道扬镳少有接触了,可是沈眉庄从来没有害过她,现在还联合了其他妃嫔为她洗清冤屈。
和嫔,欣嫔和敬妃都是与沈眉庄交好的妃嫔,她们能来一定是受了沈眉庄的委托,自己承了这么多的人情,莞嫔不禁从心里感到了许久没有温暖。
目光重新汇聚在皇上的身上,莞嫔已经对皇上彻底失望透顶,又何必再呆在这宫中呢,可是自己不能就这样离开,皇后苦心孤诣让自己对皇上心死,自己不能背锅远去。
“皇上,臣妾甄嬛求皇上查明纯元皇后旧衣之事,臣妾虽然是向内务府借用了纯元皇后的旧衣,可是那是因为在册封礼当天臣妾收到的内务府的吉服被人为的撕裂了,臣妾不知道那衣裳是纯元皇后的,一时情急才有了后面种种,求皇上查明!”莞嫔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地上哀求。
敬妃急忙想扶起她,可是自己还怀着身孕,只能干着急,欣嫔连忙上前将被子披在莞嫔身上。
皇上听了莞嫔的话后,脸色越发阴沉,“哼,你这是暗示朕有人故意为之?”
莞嫔抬起头,目光坚定,“皇上圣明,此事太过蹊跷,若无人背后操纵,怎会如此巧合?”
皇后此时进殿缓缓开口,“莞嫔这话说得没凭没据,难不成还要污蔑本宫不成?内务府的事向来繁杂,忙中出错也是有的。”
莞嫔冷笑一声,“皇后娘娘说得轻巧,为何出错单单就出在臣妾册封之日?那纯元皇后的故衣又怎会轻易送到臣妾手中?”
皇上心中疑虑渐起,看向皇后,“皇后,此事你可有解释?”
皇后心中一惊,但面上仍镇定自若,“皇上,臣妾打理后宫事务繁多,虽有监管不力之责,但绝无陷害莞嫔之意,何况臣妾只是发现衣裳的丝线松动了,所以才送去内务府缝补。”
莞嫔接着说道:“皇上,臣妾自知此事触怒龙颜,但此事关乎臣妾清白与皇家颜面,恳请皇上彻查到底。”
“皇上,当日之事太过凑巧,莞嫔她一向恭敬断不会做如此逾规的事,不如查个清楚,莞嫔就算是受罚,也要心甘情愿的向纯元皇后请罪才是。”昭妃开口劝说。
皇上沉思片刻,“传旨下去,所有经手纯元皇后故衣的人等全部严查,朕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皇上当即下令将皇后身边的太监宫女扣押起来审问。皇后眼见事情败露,却仍嘴硬道:“皇上,莫要听信小人谗言。”
皇上怒视皇后,“是否谗言,审了便知。”
慎刑司内,刑罚残酷。绘春起初还咬紧牙关,但几轮折磨下来,终是承受不住。
淳嫔得了昭妃授意,也大胆站出指认皇后种种恶行。皇后慌了神,忙不迭奔向太后宫殿。然而她不知,沈眉庄早已安排妥当,太后正处于昏睡之中,根本无法庇护于她,竹息虽然知道太后心思,可是太后如今病重昏迷,她出面也无力回天。
“皇后娘娘,太后病重昏迷不醒,恐怕无法保全皇后娘娘了!”竹息叹息道。
皇后进殿在太后床前呼唤,见太后确实已经昏迷不醒,不禁心急如焚晕了过去。
皇上得知绘春口供与淳嫔证词,气得浑身发抖。“朕一直信任皇后,让她管理六宫,没想到她竟如此歹毒,竟然敢利用纯元皇后,陷害妃嫔!”
昭妃见状,心中暗喜,表面却装出一副痛心模样,“皇上息怒,如今真相大白,当严惩皇后以正后宫风气,莞嫔妹妹无辜接连受陷害受了这么多委屈,皇上要好好安抚莞嫔妹妹才是啊!臣妾看绘春还说了许多别的事情,只是她说皇后很多事情都交代江福海与剪秋去办了,皇上您看要不要彻查到底呀?”
皇上冷哼一声:“先将皇后禁足于景仁宫,待朕细细思量如何处置,其余涉事之人,一个也不许放过!把江福海与剪秋一同带去慎刑司,朕倒要看看她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苏培盛行礼应道:“奴才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