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娄晓娥的坦诚说明,他也只能报以苦笑。的确,自己不能为了办案将他们卷入此类危险之中。
他还曾打算将来多次登门请教侦查技巧,看来未来自己将成为不受待见的访客了。
离开何家,杨工安感到些许失落,毕竟像这样的小神探实在是不可多得,如果他是一位成年人,那该有多好。
回到院子里,易中海早已焦急万分地等待着,
不停催问:“杨同志,我们可以走了吗?”
杨工安点了点头,领着易中海向第七派出所走去。
一到派出所,他吩咐易中海先在办公室等候,而他自己则径直前往小号,对赵七进行了提审。
“赵七,你**易中海拿到的那笔钱呢?”
“我记得金额是两千六百五十元,这些钱你现在藏在了什么地方?”
这一问使得赵七大惊失色。
这几 ** 也深知警局已经将黑哥的手下一网打尽,半月之后将处决黑哥,这意味着他再也不需为过去的事担惊受怕。
可现在听到杨工安提及那几千块钱的事,内心又泛起了嘀咕。
他逃离时身上仅仅携带了三四百块现金作为开销,余下的大部分现金——两千元——已被藏匿,留着日后重振江湖用。
还有三四百元,则被送回老家供家庭使用。
然而,刚逃离没几天的他就被重新抓住了。
他心中明白,若交出那些钱,按理说可以减轻罪责,并可能额外获得减刑半年的机会。但他曾多次招揽顾客,并且有过越狱的行为,即使减免了刑期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点改善而已。还不如把钱留给自己,等将来出狱时能有条活路。因此他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并撒谎道:“那部分钱的小头,被他们拿走了,大头已经交给了黑哥。”
黑哥吗?
听到这,杨工安不由得眉头紧锁,情况似乎变得棘手。入狱以来,黑哥就知道自己逃脱不了 ** 的命运,故态度极其顽固,无论怎么询问都不透露分毫,一心等待着被执行枪决的那一刻。
看来从这里得不到任何消息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向所长汇报情况。
对此,老郑也颇为头疼,的确是个难题,若是连黑哥都不松口的话,那么对于易中海而言,那笔钱只能算作无迹可寻。尽管此次行动所缴获的 ** 款数额不小,但由于已全部入账到了区公安分局,要重新退还两千给易中海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样做显然违反了相关流程规定。深思良久,他提出一个折中的解决方法:
“小杨,这样做吧,把你从赵七身上没收来的那三百块钱先还给易中海,同时带领他到区局那里尝试申请一定的赔偿。当然,要预先做好心理准备,毕竟完全追回两千是不太可能的事,顶多也只能拿到数百元。”
关于易中海的困境
杨工安连忙附和。
走出所长的办公室后,他对易中海详细说明了当前的局面,使得易中海几乎是暴跳如雷——自己的两千多元竟成了泡影!
“杨同志,这怎么行呢?我辛苦积累的这笔钱是我半个生计的保障啊,这样做简直是欺负老实人!”
若非自己的工匠身份所限制,恐怕此刻早已骂开了。但即便如此,他仍是义愤填膺地表达了强烈 ** 。
面对此情此景,杨工安虽感歉疚却也无计可施,毕竟这一切的根源并非源自警署本身,而是由于黑哥拒绝配合导致的问题。他试图耐心说服对方:
“易中海同志,这件事我们也很无奈,确实涉及到程序问题。”
“直到黑哥不开 ** 代那天,案件【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