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店就是有酿酒资格的店,可以往外卖酒贩酒。
乃至,独龙岗三庄,粮食产量颇丰,贩卖粮食往那东京去,也是门大生意,也可以是酿酒原材料供应商。
这两门生意,是可以让一个宋朝人变成首富的生意,也是长久生意。
还得想偏门!来钱快的偏门!
一路上,苏武是思绪万千,但他知道,偏门就来自法律不允许的地方,但又要符合大众的利益,不能真的丧良心……
回了府衙,苏武自就去见知府程万里,有要事相商。
程万里屏退左右,与苏武坐在后衙书房,只听得苏武一通说。
程万里便是越听越是心惊:“当真那梁山之贼与董平要回来报复?”
苏武认真严肃点头:“必然如此,所以此番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往东平府来!如此才是一劳永逸,相公方可安睡。”
吓唬一下,也是寻到了程万里的弱点,刀兵之事,人身安全,他是真的有些怕。
程万里面色起白:“你自谋划,你自操弄,定要让贼人再也不来我东平府。”
“但这事,还是要相公帮衬一二……”苏武又说。
“啊?”程万里愣了愣,便问:“你刚才说引蛇出洞瓮中捉鳖,总不是要本府当这个诱饵来引蛇出洞吧?”
苏武立马摆手:“不是不是,知府相公出街,前有开路,后有殿后,左右护卫鸣锣,下官自也随在左右,那些贼人来得不多,必然不敢轻易冒险。再说相公平常里也不会去那偏僻之处,若是相公不带太多人,还去偏僻处,那些贼人又岂能不怀疑其中有诈?”
程万里连连点头,下意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对对对,想来那些贼人必然不敢对本府下手。”
“倒也怕他们日日在暗中惦记着……”苏武接着又是吓唬,其实也就是给程万里一种焦虑。
“那你直说……”程万里被“恐吓”两番,其实也明白苏武有所求。
苏武直言了:“相公,那董平最惦记何人?”
程万里人就站起来了:“万万不可!”
“相公稍安,相公稍安……”苏武还得立马去安慰,接着说:“那梁山之贼,是要救那刘唐,那董平更要报仇雪恨,两相一合,只怕他们目标就是相公掌上明珠,若是此番不引蛇出洞,不外乎也是日夜遭贼惦记,那岂不永远不得安生?”
程万里坐下来了,显然心中犹豫不决,当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为何偏偏是程万里的女儿?
因为程万里的女儿能换回刘唐,其中道理也简单,刘唐在相公们眼中,只是一个小贼而已,更也不是领头的劫匪,岂能有程万里的女儿贵重?
真要到了救女儿的时候,程万里去求梁中书把刘唐带来换女儿,梁中书又岂会为了这点事当真得罪同僚。
更重要的是,梁中书的岳父蔡京,如今与程万里的恩相童贯,关系甚笃。
蔡京这辈子,因为新旧党争,元佑党争等事,起落极多,之所以而今又能身居高位,最重要的一次起用,就是仰赖童贯使尽了浑身解数,才把在杭州的蔡京再次推荐到了当朝皇帝赵佶的面前。
所以蔡京与童贯,此时算是一党,利益共同体。
程万里与梁中书,也就不必多言,所以,程万里的女儿若是被绑,绝对能换回刘唐去。
苏武怎么来想,程万里的女儿定然就是梁山目标所在,风险小,收益大,还能满足梁山与董平两方的需求。
把女儿拿出去做诱饵,程万里又岂能轻易答应,即便犹豫来去,最后还是说道:“苏武啊,此事,本府当真应不下口。”
苏武便是再说:“相公万万放心,我已备得精锐悍勇之辈百十人,更有武艺绝强之人在侧,万万不会让令嫒出得丝毫差错,下官更是亲自护随左右!”
程万里看着苏武,似还是不舍:“苏武,不是我不信任你,我知你一心为公,更是忠义无双之辈,效死不在话下,只是……此事吧……容我再思虑,再思虑……”
(兄弟们,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