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他没有吓得李瑾，反而被李瑾三两下就拿捏了。

还被他利用起来，去买下海珠楼。

实在是有些愧对皇恩啊。

毛穰想了想，整理一下思路，这才道：“陛下，皇后娘娘，末将认为，这个李瑾，

可称为神人。

可能是天人下凡！”

毛穰只能用这个词才能解释，他对于李瑾的认识。

听到毛穰的回答。

朱元璋和马皇后互相都是相视一样，眼中有惊喜有惊讶。

马皇后小声在朱元璋耳边说道：“毛穰知道其身份吗？”

“不知道！要是知道，毛穰早告诉我了！”

老朱这一点还是十分有把握的，李瑾的身份绝对不会随便给人说的。

如果说了，毛穰或者其余的锦衣卫早就报给自己了。

毛穰是他最信任的亲信。

朱元璋也知道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尤其是李瑾自己肯定不会到处说的。

就连太子朱标都不知道，他毛穰哪里去知道去。

马皇后也相信了老朱的解释。

这样的话，毛穰的评价就真真实实是当下人与他接触过后，对他的评价了。

这是真实的心里感受。

要说之前，马皇后说起李瑾不过是想转移老朱的注意力，免得他一直为自己的病而忧心。

现在听到了毛穰的看法。

马皇后还真的对李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按照他们的说法，这李瑾不过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他知道牛痘这不难，这算是借用的别人的经验。

这不是他自己本身的本事。

可是。

毛穰的形容，就完全是他的本事了。

他作为锦衣卫指挥使，在这大明官场，许多人见到都会心惊胆战。

也算是十分威武的一个人了。

可就是他这样一个人，对于李瑾的评价居然会如此之高。

神人，天人下凡。

这的确不可思议啊。

马皇后若有兴致地问道：“毛穰，你说说，为什么这般评价呢？”

毛穰十分恭敬地说道：“回皇后娘娘，末将觉得李瑾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度，区别于普通人。”

老朱可不喜欢这种说法。

他冷笑道。

“气度，什么气度，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不懂理法的愣头青罢了，多吃点苦头，就知道什么是规矩了。”

毛穰十分的尴尬，他可不敢反驳老朱。

马皇后则瞪了一眼朱元璋，怪他插嘴。

朱元璋在马皇后面前，可就没有了威风，他也就乖乖地闭嘴了。

然后，马皇后继续对毛穰说道：“别理他，你继续说！”

毛穰点头，努力想着措辞。

“陛下，皇后娘娘，末将说的气度并不是说他有多高贵，而是来自于一种松弛感，淡泊名利的舒适感。

李瑾不管是遇到谁，面对什么，都十分的大气，大方，淡泊。

似乎所有人在他心中都是一样的平等，都是一样的人，没有丝毫区别。

李瑾见了末将是如此，见了陛下和太子殿下也是如此。

那日，臣陪着他去应天府购置房屋，他见到府衙里面的官吏也是一样的，内心和表现都毫无波澜。

甚至，末将还发现，他基本上不会对人行礼，完全不像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倒像是神仙下凡或者什么隐士出山。”

哦？

马皇后听到这里，觉得有些奇怪。

她眉头一皱，道：“这个李瑾如此高傲？如此无礼？”

听到马皇后这样一说，毛穰紧张了，而老朱不知为何却有种窃喜。

毛穰接下来的话，打消了他们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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