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加速,耳朵都红了!
万幸,我低着头看不到她,她也看不到我的脸。
我只能感觉到堂嫂拿着水打湿我的头发,温柔的小手穿着我的头发,落在头皮上,轻轻地抓着。
一下一下,就像是抓在我心里一样,让我的心里痒痒,脑袋里冒出各种各样的奇思妙想。
关键是,她一边帮我抓头皮,一边问我重不重,要不要轻一点。
这样的温柔,真的让我沉迷其中!
甚至,我的心里都有些说不清楚的感觉!
洗了一半,堂嫂突然问了我一句:“小刚,你耳朵怎么那么烫,是不是感冒了?”
我吓得直说没有!
真的!
这一声,把我冷汗的都吓出来了,也让我不再胡思乱想,耳朵也恢复了正常。
堂嫂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自言自语一样的说了一句:“应该是热水激了一下,你不适应。”
“嗯。”
我赶紧答应,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现在只想能赶紧结束,不然我真的要受不了!
可是,堂嫂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她慢慢地帮我冲洗头发,又贴心地把我耳朵上的泡沫都冲干净。
指尖的温柔,令我陶醉!
我感觉心跳加速,赶紧用力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万幸,过了一会儿,已经洗好了头发。
但是,令我纠结的是堂嫂又帮我擦头发。
我想拒绝。
可是嘴不听使唤!
一声“不用”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就傻乎乎地坐着,任凭堂嫂温柔地帮我把头发擦干。
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
“好了,都干了。”
过了一会儿,堂嫂的一句话,将我从失神中叫醒。
我清醒过来,赶紧和堂嫂道谢,又道别。
走出房门,我长舒了一口气。
真的是太纠结!
有时候我想和她多在一起,可是时间一长,我的内心就有些无法控制。
我真的怕我忍不住告诉她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
医院。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胜哥、口水全都在睡觉。
我问了一下护士,他们俩的情况稳定,并没有什么问题。
这让我放心不少。
我在医院待了一会儿,又去录像厅那边看了看。
录像厅的生意也很好。
虽然暂时只开了一个厅,但是这种玩儿法在港城还是头一个,客人络绎不绝。
这一晚上,大宽已经收了接近一万块!
说真的,很吓人!
但是,大宽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高兴不起来了。
这些“北姑”的人头费是每人一千块。
四十个“北姑”,就是四万块。
也就是说,录像厅每天都要交给社团四万块!
剩下的钱,再分钱!
一半,是“北姑”的收入。
另一半,按照之前宏兴社和胜哥的约定,七成是胜哥的收入,三成是宏兴社的收入。
听大宽说完,我当时就火了。
“分你妈?”
“宏兴社什么都不干,上来就要一天分四万?”
“怎么不去抢?”
“槽!”
“一天能不能挣上四万都是问题,还他妈给他那么多?”
“扯淡!”
听我骂骂咧咧,大宽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赵刚,你他妈怎么说话呢?”
“你他妈耳朵聋?”
我一点面子都不给大宽。
开他妈什么玩笑?
宏兴社是牛逼。
可是他妈的就算再牛逼也不能不讲道理!
地方是胜哥找的,装修钱是胜哥出的,录像厅的东西都是胜哥安排的。
宏兴社做什么?
安排了“北姑”。
是,我承认“北姑”是这笔生意的关键。
可是,这生意也不是有了“北姑”就能做起来!
宏兴社要分账,也不能这么分!
照他们这个分法,胜哥还挣个屁的钱?
一天四万,那不得干一天赔一天?
妈的!
我越想越气!
板凳仔打着和生堂的旗号差点把胜哥、口水全砍死,宏兴社一点动静都没有!
现在要分钱,倒是他妈的手黑!
大宽这一次也硬气,冷冰冰地说道:“规矩就是这么定的,你去问问卖鱼胜敢不敢改规矩?”
“槽!你给我等着!”
我不想跟大宽废话,直接走人!
我就不信,遇到这么不公平的事情,胜哥还能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