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伤害她的那一刻，我心软了，我舍不得伤害她。

她是我心上的人啊。

我彻底失去她了，甚至连权利都要失去，这些我都不在乎，我要的只是一个卓言兮。帝清凡的最后一条是前几天发的。

卓言兮看完后，对帝清凡又恨又想笑，他说的那么好听，还不是做过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这不是爱，这是占有欲！

这样的占有欲太可怕了！

“帝清凡的公司很快就会倒下，支撑不了多久的，你放心吧。”宁城叹气，他现在一点也不恨卓言兮当初的冷漠。

她应该也是爱自己的吧，不然不会再被药物控制的情况下还心软过几次。

“好。”卓言兮一点也不想帮帝清凡求饶，他毁了她的家庭，害死了她的父母，还让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朋友，他这种喜欢，她宁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