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也有人称呼他冯保亮爷了,这种感觉很奇特。
“爷,我去扫地。”勇子一脸激动站起来,他拿着冯保亮脚下扫帚兴冲冲去了外面打扫地面。
这时候,冯三叔洗漱完毕,他来到冯保亮身边,看向外面扫地的勇子,含笑道:“亮子,这小家伙挺勤快的。对了,让他两个兄弟都过来帮忙吗?”
说完,冯三叔转头询问冯保亮。
冯保亮点头,“他们都交给老大,尽快把外面摊子支起来。”
“得嘞,就保顺这性格,我看悬。”冯三叔摇头,去柜台忙碌去了。
看得出来,冯三叔想要这勇子。
过了不久,冯妈坐着洋车过来了。
她急匆匆进来拉着冯保亮往外就走,“亮子,出事了,姑娘她被人家坑了,你快跟我回去劝劝。”
铺子内的冯三叔,老大冯保顺,老三冯保孝,栋子,张学才五人急忙追过来询问情况。
冯妈含糊讲了几句,拉着冯保亮坐上洋车去了。……。
来到东城,进了宅子大门,冯保亮先见了茹安,这家伙脸色不好,满脸懊恼表情。
“冯少爷,你去劝劝主子吧!她昨夜都没有吃饭。这……一切都怪我。”茹安自责不已。
冯保亮点头,安慰茹安几句,便与冯妈去后宅。
路上,冯保亮已经听了整个事情经过。
茹安也是好心办砸了罢了。
李枣儿昨天回家,仍然还没有回来。
茹二奶奶寝房冷冷清清的,听冯妈说,一大早,人坐在窗台前仿佛入定一般。
冯保亮让冯妈留在外面,他来到寝房门口,推门而入。
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扑鼻而来,接着是映入眼帘的是那张雕花金漆大床,床帷如瀑,轻柔拂过檀木地板。
床上铺着细腻柔软的绸缎被褥,金线绣花,透着富贵奢华。
一张红木雕花梳妆台静静立于窗下,镜子里映出的光影柔和,台上摆放着翡翠镶嵌的梳子和镜子,以及瓷白的胭脂盒,透露出女性的细腻与雅致。
茹二奶奶坐在椅子上,透过梳妆台,凝视着窗外花圃。
房间四周摆满了家具,有衣柜,有书柜,有储物柜等,这些家具都精挑细选,从材质到做工,都透露出考究与精致。
一张红木雕花大案上摆放着精美的瓷器和一束插满牡丹的花瓶,牡丹花瓣上的露珠仿佛刚刚采摘一般。
仔细看去,这是绢花。……。
冯保亮缓缓而行,细腻的地毯铺在脚下,踏上去如同踏在云端,温柔而温馨。
他走到窗前梳妆台。
那窗帘是轻薄的纱质,随风轻舞,阳光透过薄纱,洒下斑斑点点的光影,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
窗外花圃被精心修剪一番,花圃两旁种满了香气四溢的秋菊,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馨香。
冯保亮俯身,脑袋前倾,那镜子露出一张灿烂笑容,与茹二奶奶愁眉苦脸形成了一个反差。
“二奶奶,笑一个!”冯保亮含笑。
“去,没心肝!人家正伤心呢!”茹二奶奶娇嗔一声推了冯保亮一下之后,人忽然娇羞,垂下了头,素脸一片红晕。
冯保亮微微一笑,“好办,我替二奶奶捶捶肩,解解气。”
双拳握起来,冯保亮给茹二奶奶左右捶肩膀。
动作很轻,一触即溃。
饶是如此,茹二奶奶瞬间面红耳赤,娇气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