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了!
冯保亮拉着车子迈步朝大杂院走去。
大杂院东西走向,冯家住在大杂院最深处的房舍,出了围墙便是红线胡同,院子像迷宫一般。
入了大杂院,仿佛踏入了菜市场之中,那喧嚣的声音绵绵不断入了耳中,……有孩子们在房内玩耍笑声,有双方邻舍交谈声音,有斧子劈柴声音,有木匠锯木头声音,有铁锅铁勺撞击声音等,一股脑涌入耳中来,让脑门更加难受了!
“咦!二亮子回来了!今天不错吧?”
“二亮子,今晚回来早啊!”……。
陆续有邻舍们看到冯保亮拉着车子回来,便含笑开口打招呼。
“刘大爷,你忙哩!不太好,身体受了伤寒。”
“王大妈!我受了伤寒,浑身不舒服,额头发烧,先回来了。”……。
冯保亮朝众人一一招呼,脚步不停,弓着背,病恹恹而过。
最终,冯保亮回到自家院子,发现冯黑子双臂环抱站在正堂门口,一脸不善的瞅着他。
在冯黑子背后是老三冯保孝和后妈柳氏,两人面露一丝幸灾乐祸的眼神,等冯黑子发话开始,两人那幸灾乐祸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聆听神色。
“站住!”冯黑子朝冯保亮怒喝一声,声音很高。
他单手叉腰,双目圆睁,手指指着冯保亮,“想偷懒?老二,雨天正是生意好的时候,你竟然不到八点就回来了!有钱不挣,你小子想反天?”
“你瞧瞧咱们大院的良子,人家比你大几岁,人家每天都比你挣得多。瞧瞧你!……废物东西!说起来,丢尽了老子的脸面,烂泥扶不上墙。”
“生病了!脑袋发烧!”冯保亮皱眉,出声解释。
这一解释在冯黑子看来是犟嘴,不服管教。
他顿时更加生气了。
冯黑子怒极而笑,“呵呵!原来是我们二爷生病了!要不要老子伺候?”
说完,冯黑子立即抄起门口的扫帚。
冯保亮见势不妙,他立即丢了车子朝对面两间西厢房跑去。
这西厢房住着的是冯保亮的奶奶和三叔。
眼下,也只有奶奶才能约束住冯黑子。
冯保亮钻入房间,冯奶奶正在下炕,“奶奶,我爹又要打我!你可要做主啊!我发烧了,身体难受要死。”
冯奶奶一惊,她坐在炕边也不急着穿鞋,她朝冯保亮招手,“三孙!过来!”
冯保亮凑了过去。
冯奶奶摸了冯保亮额头,她面色严肃下来。
恰好此时冯黑子也手执扫帚追入房间,冯奶奶顿时朝冯黑子破口大骂,“混蛋东西!又来发酒疯!孩子发烧烫手,怎么?你想要打死他?行,赶明儿也把我打死算了!”
“天下没见过你这种混账父亲的!对老不孝,对小不慈,一味地吃酒发疯,滚……滚!”
冯黑子见老娘生气,不敢造次,便丢下扫帚气急败坏离开去了。
冯奶奶给冯保亮熬了两碗姜汤,冯保亮喝下之后便回东厢房睡房蒙头睡了过去。
翌日,五更的时候,老大冯保顺起床出车惊醒了冯保亮。
【我的每日运动资产】
【昨日步行:5180】
【昨日跑步:2002】
【昨日骑车:0】
【昨日拉车:0】
【结算步行收益:5180厘】
【结算跑步收益:2002分】
【结算骑车收益:0】
【结算拉车收益:0】
【昨日总收益:25.2元】
【我的总资产:25.2元】
阵阵信息传到脑海,让冯保亮彻底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