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几个坐在席位上的修士附和道。

舒野停下手里的动作，客气道：“抱歉，我初来乍到，确实是不懂这儿的规矩。”

胡伯渭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凡夫俗子也就算了，怎么连乡野村夫都能进这二楼寻欢了。”

“你瞧瞧你，连宝贝都没拿，就想直接进去，这像什么话。”

一个留着短发，神色虚弱名叫程恭的男人说道。

秦菁菁用温柔的语气，开口道：“诸位贵人切莫生气，舒先生并非是来献宝寻欢的。”

胡伯渭态度强硬地说道：“秦小姐是要为了他破坏规矩吗？”

“我等恭候多时，总不能让他捷足先登吧。”

程恭附和道：“这位仁兄所言极是。”

「在场的修士不少，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舒野不愿让秦菁菁为难，主动说道：“贵客说的对，既如此，舒某在后面排队就是。”

舒野默默退至一旁，找个空闲席位坐下，看起戏来。

席位上大概有七八个人手拿礼盒想要示好，为首的胡伯渭率先走到珠帘前，躬身打开了礼盒。

红色的礼盒中放置着一个白润亮滑的宝珠，胡伯渭神色骄傲地说道：“秦小姐，我这次带来的宝物可不一般。”

他将宝珠拿在手心中，夸赞道：“此物可是用生长百年的砗磲所制成的宝珠，不仅价值不菲，还有驱邪避害，安神解毒之功效。”

胡伯渭一脸坏笑地凑近珠帘，“不知这样的宝物能否入姑娘的眼？”

秦菁菁透过珠帘，见他猥琐淫笑的样子，感到厌恶，扭捏地说道：“东西看起来确实是好东西，只是......”

胡伯渭期待地问：“只是什么？姑娘但说无妨。”

秦菁菁毫不客气地直言道：“只是你这幅相貌，实在令我扫兴。”

“你！”

胡伯渭闻言笑容消失，脸色阴沉下来。

周围几个客人听后憋不住笑出声，舒野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喃喃自语道：“这个女子说话倒是率性直白。”

胡伯渭见自己被羞辱，骂道：“臭娘们，老子拿出这么好的东西，你还嫌弃起我的相貌来了。”

他啐了一口唾沫，“你敢驳老子的情面，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整个天香楼都买下来，到时让你日日夜夜都伺候老子，伺候到老子满意为止。”

舒野心里打起了算盘，「若是发生冲突，我出面解围，也算是帮天香楼一个忙，那时便能获得风乐阁女修们的好感，对我结交老板娘更有利。」

于是开口道：“这砗磲的价值通常由颜色决定，白色较为常见，依我看，也不算什么名贵之物吧，骗骗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还差不多。”

胡伯渭瞅了舒野一眼，“一介乡野村夫，倒还有点见识，你说的没错，不过，拿它换得一夜春宵绰绰有余了。”

秦菁菁不为所动，说道：“依我看，客人还是把东西留下，自己回去吧。”

胡伯渭眼角抽搐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程恭摇摇头，一手抚摸着自己的锦盒，“压根就不懂秦姑娘的喜好，看来今夜只有我才有这个资格获得秦姑娘的青睐了。”

排在后面的客人催促道：“秦姑娘让你走你就走，还磨蹭什么？”

“就是，别耽误大家的时间。”程恭不耐烦道。

胡伯渭气愤之下握紧了拳头，“一群不过灵明境的废人，也敢对我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