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就剩下了梁南一个人,梁南扫了一眼桌面,突然眉头一皱。
今日的菜算是偏咸,自己喝了几杯茶水,可那朱承面前茶水却是丝毫未少,梁南用手一摸,已经彻底冰冷。
南京皇宫,周皇后正打量着手里的一件花扇,这是母亲亲手为她绣的,这次回苏州省亲,父母都很开心,可是短暂相聚之后,再见不知何日。
“母后!”
清脆的声音传来,周皇后脸上立即泛出笑容。
“琅儿!”
朱慈琅小跑过去,站在周皇后面前行了个礼道:“娘!”
没外人在的时候,朱慈琅还是喜欢叫周皇后为娘,周皇后随即在朱慈琅头上揉了揉。
“你是太子,不能到处乱跑,后天太庙祭完祖宗,我们就要回北京。”
知道太监韦真告了自己的状,朱慈琅哼了一声:“有些人,舌头就是多。”
周皇后为人和蔼,听见朱慈琅在责怪韦真,顿时把面色一沉:“你不小了,要懂得以心换心,韦真是你贴身的人,可不能伤了感情。”
如果大明还能继续,那朱慈琅以后就是皇帝,皇帝是寡人,往往身边就一个太监可以信任。可朱慈琅性子跳脱,总喜欢干些上树下水的危险活,作为贴身太监的韦真其实操碎了心。
朱慈琅被训斥,心中一股气冲了起来,突然感觉左侧腰间一疼。
“哎呀!”
周皇后看儿子眉头皱起,以为他要耍赖。
“琅儿十岁了,不可再骄作,以后臣子如何看待?”
“娘,疼!”
周皇后这才发现儿子脸色已经变成白色,心中一紧。
“琅儿,你怎么啦,哪里疼?”
朱慈琅感觉自己腰间坠痛,痛苦的指了指左侧腰腹之间。
“疼,疼死啦!”
“来人,快来人!”
韦真一直在殿外候着,听见周皇后惊呼的大喊,顿时看了眼身边的站岗的宫女。
“你们守着门口,没吩咐不准进去!”
等韦真快跑进了大殿,朱慈琅已经腰部都弓起半蹲在地,额头上汗珠子直落,整个脸已经煞白。
“娘娘,太子咋啦?”
韦真慌了,要是太子有个三长两短,第一个陪葬的估计就是他。
“赶快叫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