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气氛瞬间陷入凝滞的冰冷,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过于唐突,秦浼轻咳一声,白皙的脸颊泛起一层绯红,像只煮熟了的虾子。
“咳咳咳。”秦浼尴尬的咳嗽一声,目光从他双腿间移开,落到解景琛妖孽的脸上。
再次感慨,男人这张脸长得太好看了。
“解景琛,你别误会,我只是担心你会留下后遗症,影响……影响你将来传宗接代。”秦浼解释,声音低不可闻,听力极好的他,听了个真切。
若是寻常人,闻言,只会觉得自尊受到挑衅,恼羞成怒回怼,显然,解景琛不是寻常人,极其不在意的说道:“解家不只我一个儿子,即便是我绝嗣,解家也不会绝户。”
这心胸宽广,这承受能力,这觉悟思想,秦浼佩服,五体投地的那种。
“张嘴。”秦浼妥协,他不自己吃饭,她就体贴入微的喂他。
伤到腰,又不是伤到手,小刘照顾他时,他都能自己吃饭,换成她了,突然就不能自理了,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解景琛愣了愣,神色极为不自然,轻咳一声。“我自己吃。”
“好,拿着。”秦浼不勉强,只要他高兴就好,照顾病人,情绪很重要,秦浼主打就是顺从。
接过铝饭盒,解景琛很饿,吃相很优雅,完全没有饿到极致时那种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可见解景琛受过极好的家教。
秦浼猜想,解景琛的家庭条件应该不差。
秦浼坐在旁边,托着腮帮子盯着解景琛,相貌真的很重要,解景琛长相好,看着他吃饭很赏心悦目,如果解景琛长得歪瓜裂枣,别说赏心悦目了,不郁闷就不错了。
“喝水。”秦浼见解景琛吃完饭,拿起搪瓷缸递给他。
解景琛眸光微闪,薄唇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铝饭盒给秦浼,接过她递来的搪瓷缸,喝了一大口。“钱和票……唔……”
解景琛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秦浼捂住。
解景琛目光一寒,眼神凌厉地盯秦浼。
秦浼迎上解景琛冰冷阴鸷的眼神,眼角警觉地瞄了一眼隔壁病床,挑着眉提醒:“你小声点。”
钱和票,她都不想还。
解景琛将搪瓷缸放到一旁的柜子上,拉下秦浼捂住他嘴巴的小手,她的皮肤很嫩滑,小手更是软弱无骨般。
心口仿佛被撞击了一下,酸软而酥麻,感受到掌心下细腻的肌肤,解景琛的指尖在秦浼的手背上情不自禁摩挲几下。
脑海里浮现出半年前……
“滚。”低沉的嗓音中扬着骇人的气息。
“哼!我是二婚,人却不是二手,解景琛,这点你很清楚,你就等着对我负责吧。”秦浼语气嚣张狂傲,淡定的穿上衣服。
“秦、浼。”怒火直冲天灵盖,解景琛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迸出。
谁知,秦浼起猛了,脚绊住解景琛的腿,整个人从床上一头栽倒在地,下一秒眼前一黑。
医院,解景琛坐在病床旁,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儿,幽深的眸光里多了几分沉暗的阴霾。
“咳咳咳。”一道尴尬的咳嗽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