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忧回了府, 便立即收拾了行李,带着了侍卫往王城外而去!
楚牧飞叹息了一声,看向诏安公主,无奈的道“没拦住。”
楚离忧回来的时候,楚牧飞与诏安公主两人正在园中散步,当时只觉得黑影带着一阵劲风从面前扫过,待两人回过神,楚牧飞骂着楚离忧莽撞的时候,便又一阵黑影带风从面前再次扫过,往府外而去!
夫妻两人见楚离忧如此匆忙,以为是在江城的两个小孙子出事了,便立即向楚离忧的背影追去。
楚离忧来去匆匆完全不给楚牧飞夫妻两人说话的功夫,便驾驶着府中的马车离开了!
“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如此不稳重!”诏安公主眉头紧皱道
楚牧飞心里却是有些担忧,对着诏安公主道“只怕是出了急事。他如今虽向宫中告假在家,但就这么出了王城只怕宫中要追究。”
诏安公主听闻,面色也变了。
楚牧飞见此,便压住话头,搂着诏安公主往回走。
诏安公主侧眸看了一眼楚牧飞,沉声道“这么些年过来,本公主最不喜欢你这个人说话拐弯抹角!离忧是我们两人的孩子,我还能不管他!”
说完,便打开楚牧飞的胳膊往院内走去。步子走的很急,一点也没有等楚牧飞的意思。
楚牧飞摸了摸鼻子,心中暗道,这不是他不方便入宫,见诏安公主没有入宫的意思,他便暗自点拨两句,这还生上气了。
楚牧飞跟在诏安公主身后,道“都是当祖母的人了,脾气还这么大,也不怕吓着那没见面的孙子们。”
诏安公主白了一眼楚牧飞,沉声道“把本公主的腰牌拿来。”
楚牧飞立即去诏安公主的箱子里寻腰牌。
屋内的婢子不敢多言,伺候着诏安公主更衣。在诏安公主着好宫装后,楚牧飞立即把腰牌给她系上。
诏安垂眸看着眼前儒雅的中年男子,低声道“离忧初入官场,他在行事时总会有欠缺的地方,我这个做娘的也只知道纵着他不会管教。你是他的爹,还是要多教教他朝中的规矩。”
楚牧飞直起身子,脸上带着笑意道“为夫听夫人话,等他回来,一定多与离忧说教。”
诏安看着楚牧飞,压着嘴角带着丫鬟往外走去。
现在这个时辰宫门已经落了锁,要想进宫,非诏安不可。
楚离忧这小子越活越回去了,如此莽撞,以后可如何是好。
楚牧飞忧心忡忡的叹息了一声,楚老太太自然也是得到了消息,立即派兰姑过来问情况。
楚牧飞看着兰姑脸上担忧的神情,便也知道老太太此刻肯定是在院内肯定担心着楚离忧。
楚牧飞顿时觉得前几日那一顿打,打少了!早知有今日,他当时应该下重手!让那小子知道出门要与家里人交代清楚,要不然害的全府为他提心吊胆!
“离忧出府应该是去江城了,还请兰姑劝老夫人安心。”
兰姑微微颔首,恭敬的道“老奴这去回老夫人。”
楚离忧在出城前,脑子才慢慢冷静下来,立即让小厮回府去报了个信,只道是有急事出城一趟,过些日子便回。
小厮下了马车,带着这个不明不白的口信回了昌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