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在东方阁,秋雅遭李二柱当众羞辱,颜面尽失,仿若被当众剥光衣物,自是怒不可遏。事后,她特意雇请修炼高手在东方阁门口守株待兔,满心笃定李二柱不过是个卑微怯懦的清洁工,定会因惧怕报复而销声匿迹。可苦等数日,却连李二柱的影子都未瞧见,那股憋屈愤怒在心底肆意发酵,仿若熊熊烈火,灼烧得她几近疯狂,仿若困兽般嘶吼咆哮。此刻冤家路窄,再度相逢,那积压已久的怨愤瞬间如火山喷发,汹涌而出,仿若决堤的洪水,势不可挡。
“是你!居然是你这个混蛋!” 秋雅仿若见了仇人,咬牙切齿,怒目圆睁,五官因愤怒而扭曲狰狞,仿若夜叉临世,“想不到你还在省城!” 那声音仿若尖锐的利箭,直直刺向李二柱。
李二柱端起咖啡轻抿一口,抬眸看向近乎癫狂的秋雅,只是摇头轻笑,仿若瞧见无理取闹的孩童,心底暗叹真是冤家路窄,竟又撞上这难缠的主儿。他的笑容仿若春日暖阳,与秋雅的愤怒形成鲜明对比,愈发激怒了对方。
见李二柱笑意盈盈,秋雅更是怒发冲冠,仿若被彻底激怒的母狮,歇斯底里咆哮:“马上给我跪下道歉!然后自断双手!做完这些,我或许会考虑饶你性命!” 言罢,她玉手一挥,唰唰几声,几个周身散发着真气、杀意凛冽的修炼者仿若鬼魅般现身其后,虎视眈眈地盯着李二柱,仿若饥饿许久的恶狼盯着猎物,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要将其撕成碎片。他们周身的真气仿若实质化的黑色雾气,缭绕不散,透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李二柱目光淡淡扫过几人,心底暗忖,这些人虽有真气傍身,却实力平庸,连化境都未能企及,仿若尚未出鞘的钝剑,实在不足为惧。他看向秋雅,无奈轻叹:“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在东方阁时,我已网开一面,放你一马,你却兀自纠缠,何苦来哉?瞧你生得花容月貌,怎的心思这般歹毒?仿若娇艳玫瑰,却暗藏尖刺,伤人于无形。” 他的声音平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秋雅闻言,更是怒不可遏,仿若被触及逆鳞,嘶吼道:“把这个混蛋先废了!” 那几个修炼者闻声而动,目光残忍,出招狠辣,速度快若闪电,招招直逼要害,真气涌动间,似要将李二柱瞬间碾碎。他们的招式仿若凌厉的狂风,呼啸而过,卷起阵阵尘土。
然而,当他们的拳脚触及李二柱身体的刹那,却仿若撞在铜墙铁壁之上,绵软无力,仿若蚍蜉撼树。四人心中大骇,抬眸望去,却见李二柱目光深邃如海,透着无尽的霸道与威严,仿若神只俯瞰蝼蚁,那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威压,瞬间令他们心生怯意,双腿发软,仿若深陷泥沼,动弹不得。
“废了他啊!” 秋雅察觉异样,心急如焚,厉声尖叫,仿若疯狂的女巫。可那四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原地,冷汗如雨下,哪里还能动弹分毫。
“垃圾!” 李二柱轻声吐出两字,仿若宣判死刑,那几人瞬间双膝跪地,咔嚓咔嚓几声脆响,骨头碎裂之声清晰可闻,剧痛袭来,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在地上痛苦呻吟,仿若受伤的野兽,发出凄惨的哀号。
秋雅彻底懵了,满脸惊愕,仿若置身梦境,难以相信眼前景象。这些修炼者实力不俗,怎会如此不堪一击?李二柱究竟是何方神圣?仿若迷雾中的神秘身影,愈发让人捉摸不透。
“给我废了他啊!你们在干什么!” 秋雅声嘶力竭,仿若癫狂。
就在此时,李二柱缓缓起身,放下手中咖啡杯,身形一动,仿若蛟龙出海,右手如龙爪探出,精准无误地扣住秋雅那纤细的脖颈,稍稍用力,便扼住了她的呼吸。秋雅惊恐万分,拼命挣扎,却如深陷蛛网的飞蛾,徒劳无功。身为修炼者,她本可短暂闭气,可此刻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威压笼罩周身,体内真气仿若冰封的河流,凝滞不动,死亡的阴影瞬间将她吞噬,仿若被黑暗深渊拽入,万劫不复。
“混蛋…… 放开我…… 不然我杀了你!” 秋雅即便身处绝境,仍妄图威胁李二柱,可回应她的,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李二柱毫不留情,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脸颊,瞬间留下一个红肿掌印。
大庭广众之下,遭此羞辱,秋雅仿若五雷轰顶,呆若木鸡。她,秋家大小姐,平日里高高在上,何曾受过这等折辱?先是在东方阁颜面扫地,如今又当众被掌掴,这等奇耻大辱,比之往昔更甚数倍,仿若被当众践踏尊严,无地自容。
李二柱目光冰冷如霜,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魔神,寒声低语:“我不管你是秋家何等大小姐,下次若再敢寻衅滋事,我定取你性命!” 言罢,仿若丢弃破布般,将秋雅狠狠扔到路旁。若非顾忌此地乃商场,人来人往,他当真恨不得一巴掌将这恶毒女子拍死了事,仿若拍死一只惹人厌烦的苍蝇。
秋雅狼狈不堪地爬起身,双手颤抖着抚摸红肿脸颊,眼中满是极致的羞辱与恨意,仿若燃烧的业火,几欲将一切焚毁。“我秋雅记住你了!秋家定不会放过你!”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仿若诅咒,那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透着无尽的怨毒。
恰在此时,雨琳拎着大包小包现身,见秋雅这般狼狈,毫不犹豫,抬起高跟鞋,对着秋雅的屁股狠狠踢去。秋雅猝不及防,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是谁踢我!” 她愤怒尖叫,回头望去,却见雨琳身姿绰约,气质高雅,仿若仙子临尘,与自己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雨家的雨琳!” 秋雅瞬间认出,心底暗叫不好。同为省城五大家族的千金,平日里她虽不惧雨琳,可此刻不同,雨家背后势力深不可测,自家父亲曾千叮万嘱,万不可与雨家起冲突,否则秋家恐有灭顶之灾,仿若行走在钢丝上,战战兢兢。
“雨琳…… 你踢我做什么?” 秋雅强压怒火,质问道,可那声音却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我踢你又如何?你能奈我何?” 雨琳柳眉倒竖,美目含威,毫不示弱,仿若威严的女王。
“你……” 秋雅仿若被扼住咽喉,无言以对。是啊,她能如何?在雨琳面前,她哪敢轻举妄动?仿若老鼠见了猫,瑟瑟发抖。
雨琳莲步轻移,走到李二柱身旁,自然而然地牵起他的手,柔声道:“二柱,我们走吧。” 那声音软糯温柔,仿若春日暖阳,令李二柱微微一怔,尚未及反应,便被她拉着前行。
两人手牵手,渐行渐远,独留秋雅呆立原地,仿若石化。她满心狐疑与愤懑,瞪大双眼,死死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仿若要将其看穿。这雨琳怎会与这混蛋携手同行?他不是东方阁一个低贱的清洁工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仿若一记重锤,将她的复仇计划砸得粉碎,令她几近疯狂。“不!我一定要杀了你!” 秋雅歇斯底里,仿若疯魔,若不能手刃李二柱,这奇耻大辱便会如噩梦般缠绕余生,令她永无宁日,仿若被恶魔附身,无法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