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在雨琳耳畔轰然炸响,她整个人瞬间呆立当场,眼眸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与茫然无措。共度余生?美好一夜?这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话语,如同乱麻般在她脑海中肆意纠缠,搅得她一片混沌。在她的认知里,不过是一次醉酒后的阴差阳错,让她稀里糊涂地上错了床,仅仅是意外地与李二柱在同一张床铺共度一夜罢了,其间清清白白,毫无逾越之举,怎就被他说得这般暧昧不清、引人遐想?
不过,雨琳绝非那种懵懂无知、愚不可及的女子。短暂的惊愕与慌乱过后,聪慧敏锐如她,迅速便洞悉了李二柱此番言语背后的深意。是啊,倘若自己已然有了亲密爱人,甚至已然与对方有了肌肤之亲,家族里那些严苛古板、利益至上的联姻安排,想必也难以再强加于她身上了吧。念及此处,她心底不禁泛起一丝难以名状的感激,抬眸望向李二柱的目光里,悄然多了几分复杂的情愫。
李二柱这人,向来心软如棉,最看不得女子落泪哀伤。此刻瞧见雨琳那楚楚可怜、泪眼婆娑的模样,仿若梨花带雨般惹人怜惜,又念及她是慕容玲玲的挚友,心底那根名为 “不忍” 的弦瞬间被轻轻拨动,柔情悄然蔓延开来。他平日里便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见不得弱女子在自己面前涕泪横流、受尽委屈,更何况雨琳这般娇俏动人的姑娘。
雨琳的母亲听到李二柱这番石破天惊的话语,脸色瞬间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之际那浓稠厚重、压城欲摧的乌云,神情急剧扭曲,仿若被一道强力的电流击中,震惊与愤怒如汹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她满心满眼皆是不可置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平日里乖巧懂事、循规蹈矩的女儿,竟会背着自己做出这般惊世骇俗、忤逆家规的出格之事!她仿若一只被激怒的母狮,死死地盯着李二柱,那目光犹如两把锋利无比、寒光四射的利刃,似要直直穿透他的身躯,将他的灵魂都剖析得一清二楚。
在她眼中,李二柱从头到脚不过就是个平平无奇、毫无亮点的普通人罢了。瞧那长相,五官普通得扔进人堆里便再难寻踪迹;看那穿着,朴素简单到近乎寒酸,毫无品味与格调可言。这般籍籍无名之辈,怎配得上自家那养尊处优、如花似玉,出身高贵且才情出众的宝贝女儿?她女儿未来的夫婿,必定得是出身名门望族、仪表堂堂、才学八斗、家世显赫,各方面都出类拔萃、拔尖儿的青年才俊,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异想天开,仿若一只妄图攀附天鹅的癞蛤蟆,绝无可能!
“琳琳,我希望你能即刻给我一个合理、满意的解释!” 雨琳母亲极力压抑着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并未如市井泼妇那般撒泼哭闹、丢人现眼,而是凭借着多年涵养撑起的端庄仪态,冷冷地看向雨琳,那眼神仿若裹挟着千年寒霜,直直刺向雨琳的心房,令人不寒而栗。
雨琳贝齿紧咬下唇,粉嫩的唇瓣瞬间失去血色,泛出一圈惨白。她心中明镜似的,清楚此刻便是反抗家族那沉重包办婚姻枷锁的绝佳契机,若错过,往后怕是再难有挣脱的机会。深吸一口气,仿若鼓起全身勇气般,她颤抖着双唇说道:“母亲…… 我和二柱其实…… 早就发生过关系了…… 我是真的喜欢他的。” 这话说出口,仿若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连声音都微微发颤,心跳急促得仿若要冲破胸膛。
雨琳母亲闻言,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巨响,仿若一颗威力惊人的炸弹在耳边猛然炸开,整个人瞬间天旋地转,心态彻底崩塌,仿若辛辛苦苦筑起的华美城堡瞬间倾塌为一片废墟。她万万没想到,事情竟已恶化到这般不可收拾的田地!“琳琳,如果你现在乖乖地跟我回去,此事我权当从未听闻,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分,咱们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番话,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竭力控制着几近失控的情绪。
接着,她仿若一只被触怒的恶狼,猛地转头看向李二柱,眼神中满是轻蔑、厌恶与高高在上的傲慢,毫不客气、恶狠狠地开口:“小伙子,我不管你耍了什么下三滥、不入流的手段蛊惑了雨琳,但我今儿把话撂这儿,我现在大发慈悲给你一个机会,立马麻溜地滚出省城,从此彻底远离雨琳,有多远滚多远。我告诉你,雨琳和你,一个是翱翔于云端、高贵优雅的凤凰,一个是深陷泥沼、卑微低贱的土鸡,根本就是天差地别、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若你还不死心,妄图继续纠缠雨琳,我发誓,到时候可不光是你,连你那乡下旮旯里的家人都得跟着遭殃,我雨家可不是吃素的,招惹了我们,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的话语冰冷刺骨,仿若凛冽寒风,充斥着毫不掩饰的威胁与霸凌,仿佛李二柱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只随时能被轻易碾死的蝼蚁,微不足道。
听到最后那句满含恶意、歹毒至极的威胁,李二柱眼眸深处瞬间闪过一抹浓烈得仿若实质的杀机,仿若暗夜流星般转瞬即逝。他本就不是任人拿捏、肆意欺凌的软柿子,骨子里流淌着的是倔强与不屈的热血,更何况此次对方竟丧心病狂地将毒手伸向他的家人,这已然决然地触碰到了他的底线,那是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侵犯的逆鳞。然而,他毕竟心智坚韧如铁,转瞬之间便强压下心头仿若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怒火,深吸一口气,神色迅速恢复如常,仿若波澜不惊的湖面,淡淡地说道:“上一秒,我确实动了杀机。但看在雨琳的份儿上,我暂且饶了你这一回。”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仿若蕴含着无尽威严,仿若暴风雨前夕那令人窒息的宁静,虽看似平和,却暗藏汹涌,让人不寒而栗。
雨琳母亲万万没想到李二柱竟会如此回应,愣了一瞬后,旋即发出一阵刺耳的冷笑:“年轻人,口气倒是不小!你可知道雨家在省城是何等的存在?那可是跺跺脚,省城商界都得颤三颤的五大家族之一,权势滔天,底蕴深厚。在雨家面前,你算个什么东西?无名小卒罢了!你又知晓雨家背后有着怎样盘根错节、错综复杂的强大背景吗?那是你这辈子都难以企及、望而生畏的庞然大物!” 她步步紧逼,言语愈发咄咄逼人,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试图用家族那令人咋舌的权势彻底将李二柱压垮,那眼神中满满的都是不屑与鄙夷,根本没把李二柱放在眼里,仿若他不过是空气中的一粒微尘,渺小得不值一提。
一旁的雨琳见状,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愤怒与委屈,仿若火山喷发般大声喊道:“母亲,够了!” 她眼眶中泪水打转,几欲夺眶而出,满心都是对李二柱的愧疚与感激。李二柱明明是在仗义相助,母亲却说出这般难听至极、伤人至深的话,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威胁他的安危,这让她如何能忍?
此时,李二柱体内仿若潜藏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真气瞬间汹涌澎湃地涌动起来,仿若汹涌潮水,滚滚而出,一股霸道绝伦、令人胆寒的强大气息仿若实质化的黑色风暴,从他身上迅猛散发而出,瞬间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之中,令周遭温度仿若骤降数度。他仿若一位君临天下的王者,身姿挺拔,步履沉稳,缓缓踱步,径直走到雨琳母亲面前,眼眸仿若寒星,冰冷似霜,一字一顿地说道:“什么狗屁雨家,在我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我从未放在心上过!” 那气势仿若巍峨高山,顶天立地,强大的气场仿若无形的巨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的目标可是京都龙家那般仿若神话般、遥不可及却又必须战胜的庞然大物,区区一个省城雨家,又怎能入得了他的法眼?不过是他前进路上的一块小小绊脚石罢了。
雨琳母亲自诩见过无数大风大浪、历经无数惊心动魄大场面,可此刻,在李二柱这般仿若神只降世般强大气场的压迫下,竟也忍不住双腿发软,仿若筛糠般微微颤抖,心底悄然生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怯意。她清晰地感受到,从李二柱身上散发出来的这股气息,绝非寻常,那是只有修炼到高深境界、站在武道巅峰的强者才具备的气息,而且还是极为强大的那种,仿若洪荒巨兽,蛰伏已久,一朝苏醒,威慑天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仿若这样便能稍稍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威压。
“现在的你们,自以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仿若世间万物皆在掌控之中。但我今日便把话撂这儿,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们高攀不起!” 李二柱的话语掷地有声,仿若洪钟大吕,响彻云霄,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傲气与霸气,那是属于他的自信与果敢,仿若一道璀璨耀眼、划破苍穹的光芒,瞬间刺破了雨琳母亲营造的傲慢气场,仿若一把利刃,将其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彻底击碎。
此刻,雨琳母亲完全被李二柱的气势所压制,仿若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满心惊恐与慌乱,全然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她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拉雨琳离开这个让她倍感威胁、仿若地狱般的地方,可雨琳却仿若被激怒的小牛犊,猛地甩开了她的手,眼神中透着倔强、坚定与对自由的渴望。
相反,李二柱顺势拉起雨琳的手,仿若一阵风般转身便走。雨琳母亲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离去,仿若被施了定身咒般,愣是不敢上前阻拦半分。她心中清楚,眼前这个男人仿若神秘莫测的深渊,深不可测,绝非善茬儿,自己若贸然阻拦,真不知会招来怎样的灭顶之灾。待两人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仿若一场噩梦初醒,她才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颤抖得仿若深秋里飘零的落叶:“喂,是我…… 出大事了……”
被李二柱拉着离开的雨琳,心中仿若被一股暖流缓缓包裹,满是感动。她侧头看向身旁的李二柱,目光中透着复杂难明的情绪,有感激,有好奇,更多的则是震撼。这个男人,真的与她以往见过的所有人都截然不同。他究竟有着怎样神秘的过往?为何会和传闻中已然死去的叶风长得如此相像?诸多疑问仿若一群嗡嗡乱飞的蜜蜂,在她心头盘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