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雅一袭抹胸裙,身姿婀娜地站在车旁,仿若一朵带刺玫瑰,娇艳却危险。瞧见李二柱从东方阁出来,她下巴微微上扬,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笑意,自傲地开口道:“我告诉你,马上跪在地上给我磕头认错,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那语调高高在上,仿若宣判生死的女王,言外之意,满是赤裸裸的死亡威胁。身为省城五大家族之一秋家的大小姐,她确实有这般底气与手段,在这省城地界,秋家权势滔天,想让一个普通小人物无声无息消失,犹如捏死一只蝼蚁般易如反掌。
面对这般嚣张威胁,李二柱仿若未闻,面庞平静如水,无波无澜,仿若秋雅口中狠话不过是一阵无关痛痒的微风。他心底冷哼,真想一巴掌狠狠扇在这女人脸上,让她知晓天高地厚,可终究忍住了。在他看来,动手打这般尖酸刻薄、蛮横无理的女人,纯粹是脏了自己的手,掉了自己的价。“让开!” 他薄唇轻启,吐出这简短二字,便作势要绕过秋雅,大步离开。
秋雅见状,只觉一腔怒火直冲脑门,肺都要气炸了。她好歹是秋家千金,平日里走到哪儿不是被众人簇拥、奉承,何时受过这等无视?接二连三被这个疑似扫厕所的家伙羞辱,头一回被言语讥讽,这会儿竟直接被当成空气,这对她而言,比直接打骂还要难堪,仿若狠狠扇在她那高傲自尊上的耳光。怒火烧尽理智,秋雅再难克制,直接对李二柱出手。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秋雅周身气息陡然一变,原本妩媚娇柔之态瞬间隐匿,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凌厉气势。她竟是修炼过的人!体内真气仿若苏醒怒兽,汹涌汇聚至拳端,裹挟着呼呼劲风,裹挟着满心愤怒,对着李二柱面门便是一拳。这一拳劲道十足,速度奇快,若是砸在普通人身上,怕是肋骨要断上几根,脏腑重伤,绝对要命。
李二柱微微一怔,倒是有些意外,没料到这娇蛮大小姐竟身负修为,虽说气息尚弱,实力不算强劲,可也足够出人意料了。不过,这点本事在他面前,还不够看。唰!他身形灵动如鬼魅,脚下轻点,侧身一闪,便轻松躲过这凌厉一拳。趁着秋雅身形未稳,他眸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笑意,抬手在她裙摆上轻轻一拉。这一拉看似随意,却巧妙至极,瞬间,秋雅裙角飞扬,大片如雪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我要杀了你!” 秋雅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声音凄厉,仿若要冲破云霄。这般当众羞辱,是她绝对无法忍受的奇耻大辱,今日若不将眼前这人碎尸万段,难解心头之恨。她眸中杀意尽显,再次出手,一脚迅猛踢向李二柱,腿风呼啸,势要将他踹翻在地。
李二柱不慌不忙,嘴角笑意不减,待那纤细小腿踢至身前,他探出右手,精准无比地扣住她脚踝,仿若铁钳,牢牢锁住。啪!与此同时,他左掌高高扬起,裹挟着轻微破风声,稳稳落在秋雅挺翘臀部之上。秋雅只觉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瞬间失衡,狼狈不堪地向前扑去,仿若一只翻倒的王八,脸朝下狠狠砸在地上,吃了一嘴泥,灰头土脸。
秋雅趴在地上,整个人懵了。愤怒、诧异如潮水般将她淹没,满心满眼只剩不敢置信。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是修炼者,体内有真气傍身,就算是职业拳击手、搏击高手,寻常之人哪是自己对手?可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家伙,竟三番两次躲过自己攻击,还反过来将自己戏弄至此。
还未等她缓过神,李二柱身形一闪,瞬间来到她身前,大手探出,仿若拎小鸡般将她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而后重重按在车身上。秋雅只觉后背撞上冰冷车身,还来不及挣扎,李二柱一脚已然高高抬起,稳稳踩在她臀部之上。省城五大家族之一秋家大小姐,平日里被众人捧在掌心、视作明珠,此刻竟被人这般当众踩着屁股,仿若一场荒诞噩梦。这要是传出去,秋家颜面何存?那些平日里费尽心思讨好她、想与她亲近的公子哥们,怕是下巴都要惊掉。
“你个下流的人,松开本小姐!” 秋雅又羞又怒,拼命扭动身子,却仿若困兽,动弹不得,只能声嘶力竭地怒喊,“我告诉你!我是秋家的大小姐!你这样羞辱我,你会死得很惨的!我告诉你,你只是一个扫厕所的,东方阁是不会保你的!”
闻言,李二柱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听到什么笑话,缓缓松开脚。秋雅刚以为对方害怕了,心中稍喜,还来不及得意,啪!一只大手再度落下,狠狠扇在她臀部,声音响亮清脆,在静谧夜里仿若惊雷。“还挺有弹性的。” 李二柱还不忘调侃一句,目光玩味。
“秋雅小姐,我当然知道你们秋家是省城五大家族之一。” 李二柱微微俯身,凑近秋雅耳畔,轻声却字字清晰道,“但我想对你说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给我舔鞋我都不要。” 他故意说这般狠话刺激她,对付这种眼高于顶、自以为是,全然不把普通人当回事的权贵子弟,唯有狠狠羞辱,方能挫其锐气。
“我告诉你,别惹我,否则我第一个先杀了你,然后灭了你秋家。” 李二柱直起身,目光冰冷,仿若暗夜杀神,抛下这句狠话,便潇洒转身,大步离去。至于秋雅,只能呆立原地,臀部火辣辣地疼,仿若火烧,她满心愤怒、无地自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在省城自家地盘,竟会被人如此羞辱践踏。那家伙不过是个扫厕所的,凭什么?“为什么?他到底是谁?” 秋雅喃喃自语,满心狐疑,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人,“为什么他长得和那个舔狗叶风这么像!如果不是他们的眼神不一样,我还以为他们是一个人!” 刹那间,往昔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个叶家公子叶风,单纯善良,却怯懦软弱,满心满眼都是她,甘愿为她鞍前马后,做尽琐事,却只换来她无数冷眼、羞辱与践踏,在她眼里,不过是个被家里保护过度的废物罢了。
……
从东方阁离开后,李二柱满心疲惫,只想速速回到慕容玲玲住处,好好歇上一歇。至于秋雅那档子破事,他全然没放在心上,此番出手,不过是给这嚣张女人一个下马威,震慑一二罢了。待回到住所,已是深夜,万籁俱寂,唯有月色如水,洒在窗台。李二柱轻手轻脚开门进屋,以为慕容玲玲早已睡熟,便自顾自去浴室冲了个澡,褪去一身浊气与疲惫,简单擦干身子后,蹑手蹑脚走进房间。
刚上床,他便敏锐察觉不对劲。被窝里鼓鼓囊囊,仿若藏着个人。他心头一惊,还不及反应,借着朦胧月色,便瞧见身旁躺着一个身着性感吊带睡衣的女子。肌肤白皙如玉,仿若细腻羊脂,在幽暗中泛着温润光泽;淡淡的体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仿若勾人魂魄的迷香,瞬间让他荷尔蒙飙升。定眼一看,正是慕容玲玲。这段时日相处下来,慕容玲玲已然将李二柱视作自己男人,虽说尚未有实质性亲密关系,可同床共枕之事倒也时有发生。
李二柱只觉心跳陡然加快,口干舌燥,小心翼翼侧身躺下,极力压制体内翻涌旖旎念头。慕容玲玲这般打扮,娇躯近在咫尺,温热气息轻拂脸颊,实在是折磨。正煎熬时,慕容玲玲似是察觉到他回来,嘤咛一声,主动伸手抱了上来,肌肤相亲,仿若一道电流瞬间贯穿全身,软玉温香在怀,李二柱忍不住心底轻叹:好软,好舒服。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慕容玲玲正值生理期,根本无法更进一步,李二柱即便心猿意马,也只能强自忍耐。好在慕容玲玲抱着他,便觉满心幸福、快乐洋溢,仿若寻得世间最安稳港湾,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一夜相拥而眠。
清晨,阳光轻柔地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屋内。房间里陡然响起一声尖锐尖叫,仿若划破静谧清晨的利刃。李二柱率先惊醒,豁然睁眼,还不及完全清醒,便瞧见自己身旁竟躺着两个女人。慕容玲玲自是不必说,依旧紧紧依偎在他身侧;而另一女子,身着卡通内衣内裤,身材曼妙,曲线玲珑,哪怕刚睡醒,眉眼惺忪,亦是绝美动人,仿若仙子落凡尘,极品中的极品。
“是你!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玲玲家里!” 女子看清李二柱面容,瞬间瞪大双眼,满脸惊愕愤怒,大声怒斥起来。
李二柱倒是镇定自若,目光坦然地在女子傲人身材上扫过,咂咂嘴,调侃道:“这位美女,你要看清楚,这里是我睡的房间。你刚才说的话,应该是我问的。”
女子脑袋仿若一团乱麻,晕乎乎的,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想昨夜之事。原来是因家中琐事烦闷,她跑去酒吧借酒消愁,喝得酩酊大醉后,不愿回家面对空荡荡房间与烦心事,便打车径直来了慕容玲玲这儿。她手头本就有慕容玲玲家钥匙,开门进屋后,满心醉意驱使下,稀里糊涂脱了衣服,倒头便睡,压根没注意到床上已然躺着李二柱与慕容玲玲。
这时,慕容玲玲也悠悠转醒,瞧见眼前场景,亦是满脸懵圈。“雨总,你怎么在这里?”
“玲玲…… 你怎么…… 和他睡在一起了?” 雨琳说话都不利索了,满脸尴尬窘迫,仿若被雷劈中。自家与慕容玲玲,竟和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了一整晚,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沦为全城笑柄,往后可怎么做人?
“玲玲,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雨琳羞得满脸通红,匆匆捞起地上衣服,手忙脚乱穿上,逃也似的走出房间。慕容玲玲不明所以,满心疑惑,却也只能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