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你的话语总是那么动听，我不是个感性的人，可每次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我都控制不住落泪。”

“那是因为从前没人和你说过这些话，你才会触动那么大。”姜渔无奈，“等我说的次数多了，说不定你就没有这样感觉，也许还会嫌弃我很烦呢。”

“不会。”

“永远不会。”

姜渔勾唇，“确定要说的如此绝对？”

“为什么不能够说的绝对一点？因为我很相信你，所以我理应说的绝对一点，更何况我的心也是如此绝对的支持你。”林川沉声道，“因此为什么不能这么说？”

姜渔笑了，“当然可以。希望你以后还能笑着说，否则你就是骗人！”

林川也笑了，“我永远不会骗你。”

姜渔：“.........”这话可不能随便附和。

“但愿如此。”

林川顿时恼了，“你还不信我，是需要挖出我的心来看吗？”

姜渔一听这个瞬间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林川，你个傻子，是不是忘记了寻找自己的尸身！”

林川：“.........”

“叶颖还在，不担心。”

“你也不怕她自杀。”

“自杀就更无法逃脱我。”林川冷哼一声，“小鱼儿，吃完饭我们便去为林家翻案，等叶颖作证完，就去寻我的尸身。”

“但愿都完好无损，否则该有多么的血腥。”

林川垂下眼睫，“其实我不愿你去找我的尸身。”

“怕吓着我？”姜渔反问，“我不是那种胆小的人。”

“你的确不是，但你很记仇。”林川哼了句，“我不过第一次见面吓了你一次，你便不饶我。怕当时你看了我残破腐烂的尸身会哭出来。”

“我会心疼的。”

姜渔本来还没想到这一层，这会儿一听这话，心尖不由自主一颤。

她的确无法想象林川死之前该有多么的绝望，看着自己身体的分离，却依旧死不了，直至最后一刻才咽气，这一定是他心里最难过最害怕的事情，可如今他却说怕她看了他腐烂的尸身会哭出来。

这一刻，姜渔承认自己既心疼又心碎。

女子瞬间红了的眼眶让林川有些自责，“不要哭，我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别说了。”女子红着眼，轻轻捂住男子的嘴巴，“我想为你收尸。我不会害怕的，我不会哭的。”

林川看着女子红透的双眸，心疼又心动，“好。”

“没关系，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那些最恐怖的时候早就过去了，他心早就死了，直至遇到小鱼儿才从一片漆黑的空间里看到一丝的光亮，是她浇灌了他心底幽暗的花，照亮了他的世界。

“你好好的，我就不怕了。”

姜渔下意识地摸了摸少年的脸，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我只是很难过没能早点出现，如果我可以，是不是就可以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