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小时后
两人在玉华山山脚下车。
前半段
江曦月还是脚步轻快,边折枝踢石边跟和邬野拌嘴。
邬野配合她的步伐,放慢了脚步,跟她同频。
一个小时之后
江曦月就有些蔫了。
她回头看他,“邬老师,你累了吧?”
“这才多久?”邬野逗她。
“出这么多汗,你肯定渴了吧?”
“五分钟前喝过了。”
“那你——”
邬野低头打趣她,“今早是谁说的,小小玉华山,拿捏。”
“已老实。”
江曦月认怂,说完就原地挑了块大石头坐下了。
邬野笑她,但低头从背包里拿了件外套出来,随手铺在了那石头上,“垫着坐吧,凉。”
“这么贴心的吗邬教授。”江曦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夸他,随即挪了过去,还朝他的登山包里瞅了瞅,“你还带了什么?”
“保暖的,喝的,还有一些应急的药。”邬野将袋口打开给她看。
江曦月瞅见那背包里面居然作了分区,所有的物品都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不由得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牛。”
两人休息了会,吃了点东西。
江曦月缓过来了,就又重新起身了,“走!出发!”
“就充好电了?”邬野笑她。
“那是,我!” 她边说边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江·闪充版·曦月。”
邬野忍不住又笑了笑。
她小走在他前面,想起什么,又扭头问他,“邬老师,你会讲笑话吗?”
“不会。”
江曦月学自家姥姥的东北腔,“小年轻咋这么不幽默儿捏?”
说完,她自己又给接上了,“那姐给你讲一个!”
“行,那你挑个好笑的,别给我冻了。”
江曦月埋汰了他一眼,“你这话才是真滴冻银。”
“先来脑筋急转弯哈。”江曦月起了起势。
邬野轻笑着点头,“嗯。”
“什么动物牙齿最黑?”她问。
邬野还真认真思考了下,“有蛀牙的动物。”
“不对。”
“那是什么?”
“蚂蚁。”
江曦月想着自己的离谱答案,还没说就先大笑了起来,然后拿出手机给他播了一首歌。
“蚂蚁呀嘿呼,蚂蚁呀呼,蚂蚁呀嘿呼…”
随着这魔性的歌声一出,江曦月笑得直飙眼泪。
邬野觉得现在笑成蜷腿虾的她比这个谐音梗的笑话更好笑。
眼前女孩眉眼飞扬地跟他讲着笑话,精致的五官神情灵动。
邬野不由得低头多看了几眼。
江曦月那个笑劲过来,她边抬手抹眼角被笑出来的眼泪,视线清明之后,她才发现他正盯着自己。
她眼珠子左右瞟了瞟,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脏东西?”
邬野勾唇,“没,我看你觉得好笑。”
“你这听起来那么像骂人呢?”江曦月抬手要去拍他的胳膊。
邬野逗她似的往边上躲了躲她的小爪子,随即道,“你要玩这种抽象谐音梗的话,我这也有一箩筐,你要不要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