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县城墙下,人群熙熙攘攘,都围在告示榜边。鲁提辖身着一袭略显破旧的衣衫,头戴斗笠,混在人群之中,眼睛紧紧盯着榜上的内容,眉头微皱,眼神中透着几分警惕和不屑。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心中暗自思忖:“不知这榜上又写了些什么官府的勾当,哼!”
就在这时,金老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鲁提辖。他赶忙拨开人群,瘦小的身子在人缝中挤来挤去,好不容易来到鲁提辖身后。他伸出枯瘦的手,紧紧拉住鲁提辖的衣角,用力一扯,小声说道:“恩人,快走!”鲁提辖一惊,刚要发作,扭头却看到是金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金老满脸焦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一边拉着鲁提辖往僻静处走,一边紧张地左顾右盼,仿佛周围随时会有官差出现。“恩人,你好大胆!见今明明地张挂榜文,出一千贯赏钱捉你,你缘何却去看榜?若不是老汉遇见时,却不被做公的拿了。榜上见写着你年甲貌相贯址。”金老的声音有些颤抖,语速极快,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鲁提辖跟着金老来到僻静处,他倒是一脸坦然,拍了拍金老的手,安慰道:“洒家不瞒你说,因为你上,就那日回到状元桥下,正迎着郑屠那厮,被洒家三拳打死了。因此上在逃,一到处撞了四五十日,不想来到这里。你缘何不回东京去,也来到这里?”他说话时,眼神中透着一股豪爽之气,毫无畏惧之色,只是提到郑屠时,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金老听了鲁提辖的话,长舒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眼中满是感激。“恩人在上,自从得恩人救了,老汉寻得一辆车子,本欲要回东京去,又怕这厮赶来,亦无恩人在彼搭救,因此不上东京去。”他边说边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身子微微颤抖,“随路望北来,撞见一个京师古邻,来这里做买卖,就带老汉父子两口儿到这里。亏杀了他,就与老汉女儿做媒,结交此间一个大财主赵员外,养做外宅,衣食丰足,皆出于恩人。”金老说到这里,眼中满是对现状的满足,又带着对鲁提辖深深的感激。
鲁提辖听了,微微一笑,拍了拍金老的肩膀:“如此甚好,你父女能有个安身之所,洒家也放心了。”
金老忙不迭地点头,脸上的皱纹因为笑容而更深了。“我女儿常常对他孤老说提辖大恩。那人员外也爱刺枪使棒,常说道:‘怎地得恩人相会一面也好。’想念如何能勾得见。且请恩人到家,过几日却再商议。”金老拉着鲁提辖的胳膊,眼中满是期待。
鲁提辖略一思索,点头道:“既如此,洒家便随你走一趟。”
金老带着鲁提辖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处颇为气派的宅院前。朱红的大门,门上的铜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金老上前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小厮探出头来。看到是金老,便恭敬地行礼:“金老爹,您回来了。”金老笑着点头,拉着鲁提辖进了门。
院子里布置得十分雅致,假山流水,花草树木错落有致。金老带着鲁提辖来到正厅,只见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迎了出来。此人便是赵员外,他身材魁梧,面容和善,眼中透着精明。
“这位便是鲁提辖?久仰久仰!”赵员外笑着抱拳行礼。
鲁提辖也抱拳回礼:“赵员外客气了,今日打扰。”
赵员外连忙摆手:“哪里哪里,恩人能来,是赵某的荣幸。快请坐!”
众人在厅中坐下,丫鬟上茶。赵员外看着鲁提辖,眼中满是敬佩:“鲁提辖三拳打死镇关西的事迹,赵某早有耳闻,真是大快人心啊!”
鲁提辖哈哈一笑:“那郑屠作恶多端,洒家不过是替天行道。”
赵员外点头称赞:“鲁提辖真是侠义心肠。今日恩人来了,定要多住几日,让赵某好好招待。”
鲁提辖也不客气:“既如此,洒家便叨扰了。”
在赵员外家的这几日,鲁提辖过得十分惬意。每日与赵员外切磋武艺,谈论江湖趣事。赵员外对鲁提辖的武艺赞叹不已,而鲁提辖也对赵员外的豪爽好客颇有好感。
这一日,阳光正好,鲁提辖正在自家院子里练枪,身姿矫健,枪出如龙。宋白和周芷手挽着手,正巧路过此处。宋白不经意间瞥见鲁提辖那凌厉的枪法,眼睛一下子瞪大,不禁脱口赞叹:“这位兄台好枪法!当真令人叹为观止!”
鲁提辖闻声收枪,目光如电般射向宋白和周芷。只见二人气质出众,非寻常之人,便微微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你们是何人?竟识得我这枪法?”
宋白赶忙抱拳行礼,神色恭敬:“在下宋白,这是内人周芷。我们刚回梁县,路过贵宝地,见兄台这枪法精妙绝伦,气势如虹,实在忍不住出声赞叹。”
鲁提辖双手抱胸,上下仔细打量了二人一番,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咧嘴笑道:“原来是宋兄弟和周姑娘,看你们仪态不凡,想必也是江湖中人吧?”
周芷嘴角噙着一抹温婉的微笑,轻轻点头:“正是,我们在江湖中也算有些许经历。”
宋白满脸好奇,目光中透着钦佩:“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还望兄台告知。”
鲁提辖豪爽地大手一挥,声如洪钟:“洒家鲁智深,江湖人称鲁提辖。”
宋白闻言,先是一愣,心中一阵惊愕:怎么回事啊?卧槽?这是穿越,但也没人告诉我这是个穿越大乱斗的世界啊!!!!!!
不过很快,宋白回过神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脸激动:“原来是鲁提辖,久仰大名!您三拳打死镇关西的英勇事迹,在江湖中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鲁智深仰头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几人正说着,赵员外也走了出来。他看到宋白和周芷,笑着介绍道:“这二位是?”
鲁智深介绍道:“这是宋白兄弟和周芷姑娘,都是江湖豪杰。”
赵员外热情地邀请:“既然如此,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一起进屋喝杯茶,聊聊江湖事。”
众人在厅中坐下,开始谈论江湖上的各种消息。宋白说起了他们摧毁天鲸帮总部的经过,鲁智深和赵员外听得津津有味。
“那天鲸帮作恶多端,你们能将其摧毁,真是大快人心!”鲁智深赞叹道。
宋白微微一笑:“天鲸帮杀害了芷儿的父亲,此仇不报非君子。不过,我们在追查过程中发现,天鲸帮背后似乎还有更大的势力。”
赵员外皱眉:“哦?还有更大的势力?这江湖真是不太平啊。”
周芷点头:“是啊,我们还要继续追查下去,不能让这股势力继续为祸江湖。”
鲁智深一拍桌子:“好!洒家与你们一起,定要将这背后的势力揪出来!”
宋白和周芷相视一笑,他们感受到了鲁智深的豪爽和正义感。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鲁智深、宋白和周芷一起在梁县调查天鲸帮背后势力的线索。他们走访了许多江湖人士,也探寻了一些天鲸帮曾经的据点。
一日,他们在一个废弃的天鲸帮据点中发现了一封密信。信上的内容模糊不清,但隐约提到了一个叫“黑风寨”的地方。
“这黑风寨会不会和天鲸帮背后的势力有关?”鲁智深拿着密信,眉头紧锁。
宋白点头:“很有可能,我们去黑风寨看看。”
周芷也表示赞同:“嗯,也许能在那里找到一些线索。”
于是,三人收拾行装,朝着黑风寨出发。黑风寨位于一座险峻的山峰之上,周围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他们来到黑风寨山下,看着陡峭的山路和森严的寨门,鲁智深笑道:“这黑风寨看起来不好对付啊。”
宋白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我们先找个地方观察一下,看看有没有机会混进去。”
他们在附近的树林中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观察着黑风寨的动静。只见寨门有重兵把守,巡逻的喽啰来来往往,十分警惕。
“这黑风寨防守如此严密,硬闯肯定不行。”周芷小声说道。
鲁智深摸着下巴:“洒家有个主意,我们可以等晚上,找个机会从后山爬上去。”
宋白和周芷点头同意。夜幕降临,黑风寨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三人趁着夜色,悄悄地向后山摸去。后山的山势更加险峻,但他们凭借着高强的武功,小心翼翼地攀爬着。
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突然,山上响起了警报声。“不好,我们被发现了!”宋白低声说道。
黑风寨的喽啰们举着火把,朝着他们的方向赶来。鲁智深大喊一声:“别怕,洒家来对付他们!”他挥舞着禅杖,朝着喽啰们冲了过去。
宋白和周芷也立刻施展武功,与鲁智深一起迎敌。一时间,喊杀声响彻山谷。
鲁智深的禅杖威力巨大,每一挥都能打倒一片喽啰。宋白施展银刀拳,拳风凌厉,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周芷的剑法如灵蛇般穿梭在敌阵之中,剑剑致命。
但黑风寨的喽啰越来越多,他们渐渐有些吃力。“我们得找个突破口,冲上去!”鲁智深喊道。
宋白看准时机,施展新领悟的招式,将前方的敌人击退,开辟出一条道路。三人朝着黑风寨的山顶冲去。
在山顶上,他们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建筑。建筑周围有更多的守卫,看起来十分森严。
“这里应该就是关键所在了,我们冲进去!”鲁智深说道。
他们再次与守卫展开激烈的战斗。在战斗中,宋白发现这些守卫的武功比之前的喽啰高强许多,而且他们配合默契,似乎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大家小心,这些守卫不简单!”宋白提醒道。
鲁智深和周芷也感受到了压力,但他们没有退缩。他们施展出自己最强的武功,与守卫们展开殊死搏斗。
经过一番苦战,他们终于突破了守卫的防线,进入了建筑。建筑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他们在建筑内小心翼翼地搜索着,突然,听到了一阵低沉的谈话声。他们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来到了一个密室前。密室的门半掩着,他们透过门缝看去,只见里面有几个黑衣人正在商议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