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符篆贴在老徐的手心,还没等老徐反应过来,那符篆就消失不见。
老徐将手翻来覆去地查看,音调也有些紧张:“东家,我什么也没做啊!它……它就这么没了!”
陆欢直入主题:“你上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
老徐只感觉自己的嘴巴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就是初七那天晚上,我喝了不少酒,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发现褥子湿了。”
陆欢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效果还不错。”
秦辉瞪大了眼睛,他想现在就拿这符篆给陆承德试试。他压下心中的激动,问道:“你替谁办事?”
老徐的嘴巴比脑子还快:“我肯定是为您办事啊!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忠心那不是要天打雷劈!”
说完,他的脑子才追上了嘴,整个人都像是要哭出来一样:“东家,我对您真的是忠心耿耿啊!”
“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前段时间,您心爱的那匹马拉肚子,其实是小少爷给它乱吃了饲料。我担心您责罚小少爷,就说是马夜里喝了冷水。
还有小少爷时不时会溜出去玩,都是我替他遮掩。”
“秦凯!”秦辉咬牙切齿。
要不是陆欢这里还有要事不能脱开身,他现在就想回去把这个小儿子锤一顿。
“还有没有?”
“小……小公子不喜欢上学堂,觉得里面的夫子和同窗都瞧不起他,还……还经常拿家里的点心讨好那些同窗。”
“行了,不用再说了,把嘴捂上吧。”陆欢见秦伯的情绪不对,连忙制止老徐,然后又问秦伯,“不然改日再问这两个人?”
秦辉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翻滚的酸涩压了下去。他摇了摇头:“不必,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还是先审审这两人。”
两人钻进马车中,独留老徐在外面守着。
老徐也偷偷松了口气,再问下去,只怕以前闹的一些糗事就瞒不住了!
陆欢看着车厢中躺着的两人,问道:“秦伯,你比较相信哪一个?”
秦辉指着其中一人:“他叫吕尘心,是我在汝宁府买来的人,一家八口都在我府内。”
陆欢点点头,取出一根针,刺在他的人中穴上。
吕尘心很快苏醒过来,摇摇晃晃看着周围,明显意识还不是很清醒,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东家,我这是……怎么了?”
陆欢又掏出来一张真言符,直接贴在他的额头上。
因为服用安睡药剂之后不久就被唤醒,吕尘心对自己身体的掌控,不如清醒时那样精准。
陆欢并没有用力,他的头完全承受不了这个力道,向后倒下去,磕在车厢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秦辉有些担忧:“小姐,这东西不会把人弄傻吧!”
陆欢笑着说道:“我只是想测试他们的忠心,要是弄傻了,我还怎么用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