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开着的是一家书店，老板是个成熟好看的中年女人。

她依靠在店门上，冲白旧温柔一笑，五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晃了晃作为打招呼。

“死了？”随着时金山惊讶到拉得长长的疑问。

中介小伙闪电出击，把女老板推了回去。

另一边，看乐子不嫌事大的超市老板也探出颗脑袋：

“啊对对对，死了，前一天还好好的，还跟我们聊天来着，后一天就没啦！不止刘老板和李老板，还有以前的罗老板和魏老板也都是呢，所有老板都死了！”

中介小伙又横冲过去，一个肘击，把这位脸上堆着憨厚笑容的大叔塞回了超市。

书店女老板伸出脑袋接着说：

“都死得很蹊跷哦，没病没痛，也没有意外，突然就没了。”

“你们不要再说啦！”小伙欲哭无泪，这两人真是嘴闲，关他们什么事，万一客户后悔要退店，他会被领导骂死！

如小伙所担忧那般，时金山“嘶”了一声，歪眉斜眼地打量着店铺说：

“既然这样，我们不如退了吧，没事给自己找麻烦干什么。”

小伙心头一沉，整个人画风都变为了黑白色，咔嚓，自头顶裂开，一片树叶飘过~~~~~

“可商城里买的东西好像不能退。”白旧托着下颌考虑道，“附近其他店铺也不便宜，我没必要再花冤枉钱。”

时金山压低声音：“商城？你在游戏商城买的？”

“是啊，一万诡币。”

“卧槽？！那么贵？那就这样吧，不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我们都死了。”

白旧也是这么想的，走到在风中凌乱的小伙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

“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你帮忙跑腿了。”

“真的！”小伙原地复活，满脸红润！

“谢谢白老板，白老板大气，白老板发财，白老板事事顺利财源滚滚，亲情友情爱情如意，官运财运桃花运亨通，顿顿吃上大王八，口口喝下娃哈哈，身边美女一大堆各个芳龄十七八！”

前面的句子，时金山都听着笑嘻嘻，最后一句入耳时，脸上陡然一黑，举起了拳头：“最后一句给我收回！”

……

签好合同，目送中介小伙飞快跑远，白旧走进店铺里转了一圈。

其实也没啥好转的，一眼就能看全，白旧是想闻一闻里面有没有非人的气息。

他一向对气味敏感，如果前任老板的死是诡异或者现实里的鬼所为，倒是能饱餐一顿。

顺便测量了一下，以现在的大小，放个柜子就塞满了，会没有地方接待客人。

这会是一件头疼的事，白旧不打算做便宜生意，不能每天跟客人在外面大街上聊天。

时金山两只手按在墙壁上敲敲打打，帮忙一起检查：“话说这么小的店，你打算卖什么？”

这么小的店，好像卖什么都很困难，外面商业街连个行人都没有，客源多半来自附近的小区和外卖。

时金山想半天只想到一个方向：“不会是成人用品吧？”

“不是，我想卖面具。”

“哦面具啊，等等，面具？！”

时金山想到一个不好的东西，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