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快被折磨疯了,这男人怎么油盐不进,比黄花闺女还难缠啊?!
她是亲了他,那咋了?他后面不是也亲回来了?
她生无可恋,语气恹恹,“那你说,要我怎么做?”
池聿珩沉默了一会儿,“我要见你,来我家,顺便带点退烧药,我病了。”
这回是真感冒了,那晚被乔楚亲过后,他跑到江边吹了一晚上冷风,第二天就病倒了。
乔楚松了口气,原来是生病,还以为他真那么绝情狠心,不管她的经纪公司了呢。
“乖乖在床上等我啊,这就过去。”
乔楚走出面试间,宋昭月还等在外面,见到她就是一顿冷嘲热讽,“面试官都被赶出来了,乔楚,你现在可真够惨的!”
刚才靳庭深怒气冲冲杀过来,又满脸阴沉离开,宋昭月全都看见了,还脑补了一万字职场新人得罪大老板被封杀的故事。
乔楚冲待命的面试官招招手,“记住这个女人。”
一脸懵逼的面试官们:“乔总有何吩咐?”
乔·狐假虎威·楚:“靳总不喜欢她,直接全网封杀吧,谁敢捧她,那就是跟风御华庭作对,别怪我们松子对他不客气。”
吃瓜群众:“……啊?”
虽说靳总刚才确实发火,但乔总借靳总的名头做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面试官们稍作犹豫,就叫保安把宋昭月赶出去。
反正乔总和靳总,都是那种关系了,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乔楚火速赶到了池聿珩家里,把一大袋止咳糖浆、退烧药片、胶囊放到床头柜上。
男人没穿衣服,因为发烧,被子只盖到胸口上方,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肌肉轮廓。
乔楚用手背贴了下他湿热的额头,“哇塞,池助,你好烧啊!”
池聿珩:“……你什么意思?”
乔楚趁他虚弱,掀开他的被子看了一眼,“裸睡耶,连内个都不穿,不是发烧是什么?”
池聿珩头脑昏沉,有种引狼入室的错觉,撑坐起来靠着床头,在一堆药里挑挑拣拣。
忽然,他翻出了一个长方形小盒子,苍白的脸色顿时充血涨红,手一抖就扔到了地板上。
“你……你买这种东西做什么?”
乔楚踢掉鞋子,翻身上床,像个恶霸一样压住池聿珩,捏着他线条明晰的下颌调戏。
“你说呢?当然是为了拿走池助理最宝贵的东西。”
她看了下说明书,掰出几颗药片在掌心,捏着池聿珩的下巴喂进去,又端起杯子灌温开水。
喂得太着急,池聿珩难受地呛咳几声。
来不及吞咽的开水沿着嘴角流下,有的汇聚在锁骨窝,有的沿着胸膛蜿蜒向下,冷白皮湿漉漉泛着光。
乔楚放下杯子,手臂环上他的后颈,嗓音软软糯糯地挑衅,“生病了,别乱动哦,没力气也不要紧,我会对你尽量轻一点。”
池聿珩其实有感觉,但本来就在发烧,吃了药更是昏昏欲睡,一时间还真奈何不了作乱的乔楚。
“乔楚,你别太过分,我……嗯!”
乔楚在他滚烫的唇上亲了亲,笑容逐渐放肆,“你怎么?你要哭啊?我劝你还是省着点力气,待会儿有得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