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天降横祸(1 / 2)就让这大雨全部落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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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最近晚上都听到有动静,估计就是野猪。上回我还见到一回,让它给跑了。”

李墨对孙兴的手艺是越来越有信心了,食髓知味。明明刚吃过晚饭又撩拨起孙兴来。

“我看你是闲得蛋疼,整天搞事。刚开始不还嫌我弄的没味道嘛,这会儿倒是天天要我弄。”孙兴看了看天色口中哈着白气不为所动。

“能不闲吗,又不让我下山,你陪我呆一个月试试,不用,半个月就行。反正你最近又没什么事。”

孙兴也懒得理他,一来不是打架就是打野味,学了几招步法就整天嘚瑟个没完,大哥还真不藏私,什么都往外教。

“三哥,老大,好老大,你看我都瘦了。”说着李墨还撩起自己的衣袖。

孙兴一看,这哪是瘦了,分明还长结实了,还真是为了口吃的什么瞎话都能编。

皮肤还是那么白皙,手上的伤是好全了,留下一道浅谈的疤。

正踌躇之间,李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拉起孙兴就往小树林里闯,“三哥,你功夫那么高,没你我可吃不上这嘴肉。”

孙兴没办法,只得甩开李墨的手默默跟着。

走了一段路后,只听见李墨边走还边喊“在那在那。”结果还真听到稀稀疏疏的动静。

孙兴本就不情不愿的,可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嘴上边提醒着,“天快黑了,你小心点,那边是悬崖。”

话毕就听到一声“哥”,孙兴加快两步,“是什么东西,见着没。”

走到刚才弄出动静的地方,转一圈也没见着人,叫了两声,“傻书呆,玩不腻啊。捉到货就回去啦。”

细听之下只见模模糊糊的呻吟声,这才心下一凛,这倒霉孩子,不会真摔下去了吧。忙大声叫道:“李墨,李墨你怎么样了。”

“哥,哥……下面……”

孙兴暗道坏了。

就近找了根树藤往下吊,荡了四五下才到底。只见不远处趴着个人在那呻吟,还挺精神,当即心中大定,死不了就好。

上前查看,刚要开骂,见地上淌着一滩血,才觉有点不妙。也来不及多问,上手检查起来。

腿折了,孙兴立马扯了衣服找到伤口包扎起来,再找来两条树枝当了夹板固定。嘴上骂骂咧咧,就差上手了。

“三,三哥。这回让猪给欺负了,你,别,别传出去啊。”

孙兴是又气又笑,也没功夫跟他在这儿瞎贫,一把抱起他就顺着树藤往上爬。

三步两步地往总堂方向赶。

到了一个小院落门前,也顾不上什么礼节,硬生生地砸门。没敢真踹开,惹恼大夫可就不好玩了,急也得分火候分人。

“宫老头,宫老头救人啦。”

不多时,一个和孙兴差不多岁数的灰衣男子开了门,见是孙兴也没敢给他脸色。

孙兴也不多言,抱着李墨往大厅就闯,端是轻车熟路,见到一个老道士已经出到院子,忙叫道,“宫老……,快快救我兄弟。”

说着就先把李墨抱到大厅的床上放定。

来人五十岁上下,驻颜有术,仍是一头青丝,一身道袍装扮,正是给孙兴提供大力丸的大夫。

医术高明又是老山主的旧相识,平日里无人敢造次,孙兴这种的除外。

来人见是孙兴又带着病人也不见恼,跟随着来到大厅,这是他看病的地方。

一见已被孙兴处理得有模有样也是心中甚慰,一番检查下来,发现只是骨折了失血过多,已面无血色。

驾轻就熟的处理好伤口重新包扎,喂了颗补血的药丸才开口道:“没什么大碍,静养三个月就能下地了。怎么回事。”

李墨吊着一口气忙说:“不小心掉到山崖下了。”

宫老当然知道是被摔的,本也无心多问,见着李墨面生才多打探一两句,把目光瞥向孙兴。

“他不让我说他是被野猪拱下山的。”

李墨听言急得猛咳,扯到伤口又疼得哇哇叫起来,但仍要骂出口,“小黑皮你别瞎说啊,我告你诽谤啊。”

宫老莞尔,不知是因为有人被猪拱下山崖还是那人也叫孙兴小黑皮。

交给孙兴一瓶丹药就要起身,“大晚上的,得加钱啊。”

孙兴心中大骂黑心老不死的,接着又心疼起钱来,这得能换多少大力丸,一眼幽怨的看着李墨,真是前世冤家。

李墨一脸心虚仍嘴硬,“谁叫你说什么悬崖的,真是乌鸦嘴。”

孙兴气得倒出一把药丸直接掰开李墨的嘴往里塞,“吃吃吃,还不是因为你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