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独隐捂住鼻子嫌弃地踹了他一脚,“你们部落现在在做什么?”
朱大治一个害怕,立马把知道的全都交代了。
问的交代了,没问的也交代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佘独隐给旁边人一个眼神,那人把朱大治拎走解决了。
“藜麦?能吃?难怪流浪部落上次能换这么多盐呢,原来都是戴溪言这个雌性的功劳。”
佘独隐内心是震撼的,起初他只是觉得戴溪言长得漂亮,能够为部落带来巨大的利益。
现在才发现是他肤浅了。
至今没有哪个部落能一定保证说冬天能有足够的食物。
“族长,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佘曲岩看着佘独隐,等待着他的命令。
上次妙女受了那么大委屈,他就已经想来报复流浪部落了。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机,“等流浪部落弄完,我们直接端掉他们老巢。”
流浪部落区区那么点人他还不放在眼里,要不是有郎雄年在,他早就动手了。
上次把郎雄年咬伤,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可惜的是蛇毒居然没有要了郎雄年的命,这其中恐怕有戴溪言的功劳。
他现在对戴溪言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呢。
戴溪言正在指挥把藜麦铺在巨大的树叶上晒呢,郎雄年给她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朱大治死了。
“尸体是在我们砍藜麦的不远处发现的,看的出来他是被人掐死的,死前很恐惧。”郎雄年如实说道。
戴溪言跟朱大治并没有过多接触,上次事情过后朱大治被蜀迢打断了一条腿,后来就不知道了。
“他跟部落里的人结仇了吗?”
这事蜀迢知道,“应该没有,他平时都不跟其他人接触的,也不怎么说话。”
\b涂云欣见三人在说话,走了过来,“我检查了下,他的确是被人掐死的,从脖子上的痕迹来看,对方天赋不低。”
部落里天赋高点的就那么几个,跟朱大治也没有过多接触。
“他的死很奇怪。”郎雄年琢磨不透。
偏生是发生在收藜麦这个节骨眼上,大家都在忙着干活,谁会动手呢?
“可能不是我们部落的人杀的。”戴溪言忽然想到这种可能性。
她看向郎雄年,郎雄年被这么一提醒,跟着猜测,“会不会是佘独隐?”
上次的事情他一直没有报复,会不会是在等待一个机会。
几人的讨论并没有实质的结果,朱大治的死只能轻轻揭过。
只不过当天戴溪言跟郎雄年单独聊了很长时间,没人知道他们聊的什么。
五天时间,所有藜麦被割完背回部落,晒干后戴溪言让部落人把藜麦捆绑在一起,用木棍捶打脱粒。
没有工具,这就是最原始的笨方法,好在有效。
当天晚上戴溪言做了藜麦饭,炖了肉和蘑菇汤,直接征服了所有人。
剩下的日子大家便更加卖力起来。
\b等所有藜麦全都脱粒完毕,已经过去了十几天,所有人都累的够呛,手上也磨出了水泡。
藜麦米全都堆在戴溪言山洞里,每个人一次性发一个月的份量。
大家对此都没有意见。
现在晚上温度冷的很,戴溪言早早就回了山洞。
夜半,她耳朵微动忽然睁开了眼睛。
不止她,部落里大部分人的手都摸上了放在枕边的石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