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被人打晕了,什么我没做,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算计没成,他到现在脖子还疼着呢。
确定朱大治没说谎,郎雄年扭头就走。
蜀迢气不过,上去就是一顿猛踹,这两天的火气都发在这一刻。
他边踹边骂,“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行,戴姐也是你这种货色能肖想的?
戴姐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就活剥了你。”
郎雄年来到涂云欣的山洞,二话不说掐住她的脖子逼问。
可不管问什么她都说不知道,整个人极度不正常,那天从外面回来就开始不正常了。
他倒是听部落里人说了一嘴,好像两天都没吃喝了。
从涂云欣这里问不出什么,郎雄年只能自己出去找。
一夜过去,还是一无所获。
他躺在草丛里闭上眼睛,不知疲惫地找了两天两夜,此刻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你说,戴溪言是不是已经没了?”
蜀迢躺在郎雄年身边,声音带着哭腔,“这都第三天了,戴姐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你们怎么在这睡着呢?”戴溪言差点抬脚踩在两人身上。
还排排睡,真是服了。
蜀迢转动着眼珠子,出现幻觉了,“族长,我好像看见戴姐了。”
郎雄年眼睛没睁,“我好像听见戴溪言的声音了。”
话刚说完,两人直接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戴姐!真的是你!”
“戴溪言,你回来了!”
蜀迢抱着戴溪言的大腿激动地痛苦起来,郎雄年站着没动,高兴的眼眶都红了。
呜呜呜,幸福来的太突然,眼泪根本就忍不住。
这么热情,戴溪言一时间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好半天两人情绪才缓和下来回部落。
“佘独隐那个王八蛋,我现在就去剥了他的蛇皮!”蜀迢说着就看往外走。
走了两步才发现没一个人来说话的,他顿住扭头,纳闷,“怎么没人拦着我啊?”
戴溪言抬了抬下巴,好笑地望着他,“我等着你把佘独隐的蛇皮扒回来呢。”
蜀迢微囧,带着一抹讨好的笑容,“我就开个玩笑,但想剥了他皮的想法是真的。”
戴溪言......
部落里的人看见戴溪言回来总算是消停了,得知戴溪言是被蛇族部落掳了去,一个个都气愤不已。
戴溪言说了两句,就让大家休息去了,这两天谁都没休息好。
她自己也是。
妙女回到蛇族部落的时候,佘独隐正在发脾气。
看见佘独隐的一瞬间她流下了委屈的眼泪扑过去,“族长,人家差点就回不来了!”
在外面提心吊胆过了一夜,她眼泪都快哭干了。
佘独隐听她说完之后没说话,其他人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妙女从没受过这个委屈,她哭唧唧地诉说着自己这一晚上是如何艰难度过的。
佘独隐耐心抚摸着她的长发,却摸到了一只生蛆的苍蝇。
他不着痕迹地扔掉忍住恶心,安抚妙女的情绪,“不怕,有我在,我一定会再把戴溪言抓回来。”
能从佘族部落逃跑的雌性,还能挟持妙女,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睡了好长时间,戴溪言总算是\b恢复了精神和体力。
她是被饿醒的。
从背包里翻出东西充饥,吃完走出山洞正好迎接住早晨的第一缕阳光。
“戴姐,这两个人我给你带来了。”蜀迢把朱大治和涂云欣抓来任由戴溪言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