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喜欢这个组合,那他就想办法让它永远存在,反正不是难事。
祁清沉默着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凉凉的指腹慢慢落在他右腰凸起的疤痕上,轻轻摩挲。
江屿辞小腹微动,浓密的睫毛遮挡住了眼底浅浅的不自信,“摸起来是不是很不舒服?”
他洗澡的时候都不想看那道丑陋狰狞的疤,辣眼睛。
祁清将人摁在身后的秋千椅上,不由分说地掀开他的衣服,目光一寸一寸扫过。
江屿辞下意识用手捂着,用开玩笑般的语气打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想对我做什么?”
祁清轻轻拂开他的手,俯身凑近,在那道泛着粉色的疤痕上落下一吻。
见状,江屿辞怔愣地直起身,微微吹动的发丝和轻轻翻动的衣角流连在落日里。
“你别这样。”他耳根发红发烫,完全受不住这样不讲道理的溺爱,“别舔嗯……”
简直要他的狐狸命。
“不许叫。”祁清捂住他的嘴,用舌尖温柔地描摹凸起的痕迹。
和三个月以前相比,它已经淡下去很多了。
“没有不舒服。”他说。
江屿辞伸手挡住腰线往下的位置,脸红的过分。
祁清直起身来,视线悠悠下垂,“要不要我唔——”
江屿辞扣住他的腰下压,仰着头对怀里的美人又亲又咬,性感下流的口水吞咽声在安静的小院里格外清晰。
祁清闭着眼睛,眼睫轻轻颤动,“江屿辞,硌到了。”
江屿辞置若罔闻。
……
饭桌上,祁清暗暗踩着男朋友的鞋,像发泄似的。
江屿辞不气不恼,笑呵呵地给他剥虾。
南阳带了自己的珍藏多年的好酒,酒瓶一打开,立刻有股浓厚香醇的气息弥漫开来。
宋熠举着酒杯,眼底藏着独属于大学生的清澈愚蠢,“好香!给我来一杯!”
江屿辞将剥好的虾推到祁清面前,用手臂蹭了蹭他,老实巴交地说:“我其实一直想看你喝醉的样子。”
祁清轻飘飘瞥了他一眼,“理由?”
江屿辞脱掉一次性手套,凑到他耳边低语:“想看你在我怀里这样那样。”
祁清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只虾,又毫不客气地踩了没礼貌的小变态一脚。
不过如不正经狐狸所愿,递到手边的酒,被他尽数喝下。
江屿辞小声嘀咕:“喝多了会不会胃疼?”
想到这,他果断抢走祁清手里的酒杯,从冰箱里拿了杯酸奶,“喝这个。”
祁清散漫地支着下颌,看男朋友有些重影。
他分不清是因为太久没喝还是因为酒的度数高,又或是心理作用,此时此刻真的头晕。
“宝贝,这酒有问题。”他吐槽。
一声低哑缠绵的“宝贝”勾得江屿辞找不着东南西北,他插上吸管将酸奶递到美人哥哥唇边,温声哄着:“喝这个。”
余光掠过倒成一片的菜鸡,他心下了然,这酒度数应该很高。
祁清配合着吸了一口酸奶,感觉眼皮在打架,迷迷糊糊中,他皱着眉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事瞒我啊江屿辞?”
江屿辞支着脑袋,眼神格外认真,“我瞒你,你会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