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笑脸给多了,给他惯出病来了。
他“蹭”一下直起身来,左手拿着自己的果茶,右手拿着兄弟没喝完的冰美式,气急败坏地冷嗤:“操,你们玩儿,我现在就走。”
话落,潇洒地往外走,头都不回。
“回家。”江屿辞戴上墨镜和口罩,旁若无人地将男朋友的手揣进自己口袋里捂着,“给你做麻薯。”
祁清将口罩戴好,像任人蹂躏的漂亮娃娃,安静地跟在他身边。
进电梯后,他抢过江屿辞的墨镜给自己戴上,洋娃娃秒变大佬,“不好吃揍你。”
是万分熟悉的一句话。
江屿辞眼眸一弯,磁性的笑声顺着喉咙缓缓溢出,失去镜片遮挡的眼睛很亮又带着光。
“我戴了两副。”话落,他像变戏法似的拿出第二副戴在自己眼睛上。
祁清置若罔闻,神色清冷淡然,只默默地想挣脱自己被紧紧攥住的手。
“别闹。”江屿辞捏了捏他的指尖,顺势和他十指紧扣,“咱妈让我们去她那里吃饭。”
“你才在闹。”祁清有些不爽地反驳。
小屁孩乱用词。
听到这句又闷又委屈的话,江屿辞疯狂点头,把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我闹我闹,我的手真不听话,罚它服务小清清一整晚。”
祁清被气得耳根都红了。
没礼貌的小变态。
……
私人别墅的地下室。
随时用刀有一下没一下拍着王子的脸,眼底隐隐有裹挟着风暴的暗流涌动。
“是你做的?”他的声音是紧绷的。
脸上蓦然传来一阵刺痛,王子感觉有温热的液体往下流动,直到暗红的血滴落在他灰色的裤子上,他猛然回神,全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
他厉声尖叫道:“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放开我!我要报警!”
“你没有户口,身份证是假的。”随时慢悠悠地转着刀柄,起身围绕着王子走动,“我杀了你,不会有人知道,你个黑户。”
“你看看,这里的刑具你喜欢哪个?”他随手取下一把钳子,不轻不重地磕着王子的脑袋,“这个可以用来拔你的舌头,你想不想试试?”
尾音飘落,随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撬开他的嘴巴,捏着钳子往他的口腔里乱戳,作势要拔他的舌头。
血腥味和铁锈味肆无忌惮地在喉咙里蔓延,王子被吓得失禁,黄色的液体流了一地,尿骚味迅速在空气中散开。
王子仰着头,含糊不清道:“我说我说!!!”
见状,随时毫不犹豫甩了他一巴掌,而后立马捞出纸巾堵住鼻子后退,心里一阵反胃,干呕个不停。
“你真他妈恶心,孬种。”他紧紧皱眉,话里话外都是嫌弃。
“我说我说!”王子躺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冷汗浸湿了后背,求生本能让他慌不择路选择自爆:“江行越是我杀的!”
随时:“???”
什么玩意儿?
这他妈直接诈出了个惊天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