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樰玥也一脸沉醉的模样,眼中满是欣赏与赞叹,附和道:“是啊,这舞蹈与这乐曲配合得相得益彰,就如同琴音与指法的契合一般,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让人不知不觉就沉浸其中了,实在是太精彩了。”
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撞击,差点让阮莯菀摔倒。宴邶琛眼疾手快扶了她,同时一旁的宴淮霂也立马拉住撞她的人。
被拉住的女人扭头,看到是阮莯菀的那一刻有些诧异道:“阮莯菀你怎么会在这里?”
缓过来的阮莯菀,扭头望去,看到熟悉的门口,她想起来女人是谁。是她那位狠毒父亲和别的女人的女儿乔蕊,会在这里遇到她,让阮莯菀也感到诧异。她记得那位父亲出事后,乔蕊也被她生母赶出帝都了。语气冷淡道:“你能出现在这里,我凭什么不能在。”
乔蕊听了阮莯菀这冷淡的回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恼怒,她冷哼一声,试图挣脱宴淮霂拉着她的手,可宴淮霂的手劲很大,她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狠狠瞪了宴淮霂一眼,尖声说道:“你又是谁啊,凭什么拉着我,快放开!”
宴淮霂眉头一皱,眼神里满是不悦,却依旧没有松手,语气冰冷地说道:“撞了人还这般嚣张,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在这宴会上如此莽撞,总得给个说法吧。”
宴邶琛一边扶着阮莯菀,一边看向乔蕊,目光如寒星般冰冷,沉声道:“这位小姐,你无故冲撞了人,难道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这宴会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乔蕊被这几个人的气势一压,心里有些发虚,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她仰起头,故作高傲地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她突然站在这儿啊,再说了,不过就是轻轻碰了一下,哪有你们说的这么严重,至于这么兴师问罪吗?”
阮莯菀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厌恶,她实在不想和乔蕊在这里纠缠下去,毕竟这是陆家的宴会,闹大了总归不好,便冷冷地说道:“罢了,我也不想和你计较,你走吧,以后走路小心些。”
宴邶琛却不赞同地看了阮莯菀一眼,低声说道:“怎能就这么轻易算了,她这般没规矩,若今日轻易放过,指不定日后还会闯出什么祸事来。”
乔蕊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她指着阮莯菀,大声说道:“阮莯菀,你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了,装什么大度啊。哼,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被养在唐家的千金大小姐呢。不对,我差点忘了,你早就被你那位小地方的母亲领回去了。听说你那位母亲都已经嫁入了,领你回去不过就是看中了,你现在所拥有的罢了。这些年你不好过吧!要不是因为你搞的鬼,父亲也不会入狱,我也不至于流落成这般。亏你还是父亲的女儿,一点良心都没有。”
乔蕊的这番话一出口,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瞬间凝固了一般,原本还只是小声议论的宾客们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这边,眼神里满是震惊和好奇,想看看接下来会如何发展。
阮莯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愤怒与伤痛交织的复杂神色。她怎么也没想到,乔蕊竟然会在这样的场合,说出如此颠倒黑白、伤人至极的话来。
让自己镇定下来后,语气极其淡漠道:“呵呵,把自己女儿卖掉的人,又看不得我好过的,几次三番派人针对我。如此狠毒的人不配我的父亲,倒是挺适合做你这种人的父亲。”
乔蕊听了阮莯菀这话,脸色顿时变得一阵青一阵白,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一时语塞,毕竟阮莯菀说的都是事实,她父亲当年做的那些事确实够绝情够狠辣的。
宴邶琛看着阮莯菀那气得微微颤抖的身子,心疼不已,他将阮莯菀搂得更紧了些,眼神中的冰冷愈发浓烈,对着乔蕊呵斥道:“你倒是会颠倒黑白,你父亲做的那些丑事桩桩件件都摆在那儿,现在你却妄图把责任都推到莯菀身上,真当大家都是傻子吗?你这般胡搅蛮缠,不过是自曝其丑罢了。”
宴樰玥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莯菀。你和你那心术不正的父亲本就是一丘之貉,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那也是咎由自取,还好意思在这里血口喷人,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宴淮霂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冷声道:“今天我就该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这世上不是什么话都能乱说的,敢随意污蔑他人,就得付出代价。”
乔蕊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她开始慌张起来,眼神里满是惊恐,声音也没了刚才的嚣张,带着一丝哭腔说道:“你们……你们别乱来啊,我……我也是一时气糊涂了,才说了那些话,我错了,你们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