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绕到身后,没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啊!怎么……白天……
“你这是在做什么?”
嬴政眼一抬,就瞧见她盯着自个儿正打量呢!
满眼的疑惑费解,不知又在玩什么新鲜事儿呢!
“你干什么呢?”
“君上……您今天身子可有不适?”
“不适?”
嬴政摇摇头
“孤很好啊,怎么了?”
“白天在临凤园见到你,总觉得您怪怪的。”
驻月此话一出,嬴政便知她是遇到了赵协,原看她的眼神还光明磊落,这会儿又闪躲起来。
自然也不能多问,问多了露出马脚,待回去审问赵协便可。原还觉得心情不错,这会儿已是怒火中烧,没想到赵协还真敢肆意妄为!
“那……这会儿呢?”
嬴政强撑着镇定,又笑着问道
“这会儿倒是不奇怪,您怎么了?白天是心情不好吗?”
“是关心亥儿罢了,见无垠哭的厉害,还以为他怎么了,搅的有些着急,便语无伦次了。”
嬴政又提笔继续写。
“怎么了?孤白天真有那么奇怪吗?”
驻月见他又恢复了正常,笑着打趣道
“只是觉得言行有些陌生罢了,原来是关心孩子,没想到君上心乱时会是这样。”
眼见着天已暗,待用完膳,驻月便又要告退,见她要走,嬴政连忙拉住她,略带试探地问道
“今晚可让孤在春遥殿歇息?”
此话一出,驻月红着脸,也不回答,只是点点头。
见她愿意收留自己,嬴政喜出望外,连忙回应
“那等孤将这些事忙完,再来寻你!”
送走了驻月,嬴政原堆满笑意的脸瞬间暗了下来。
他走入承德殿屋内的暗门,见赵协正躺在榻上乐的悠闲。
“君上,您怎突然来了,晚上不去春遥殿吗?”
赵协见嬴政一脸阴鸷,这股杀意已许久未浮现了,看样子是知道白天自己调戏伏越一事了。
赵协明知嬴政怒点,却还嬉皮笑脸走近,还未等他再言,嬴政忽抬起手,狠狠朝他的脸上扇了下去!
一巴掌将赵协打翻在地,见其口鼻淌血,嬴政还是觉得不解气,忽又抽出腰间配剑,直指这胆大妄为之人!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忤逆孤!”
嬴政双眼迸发着怒火,他是真的对自己起了杀心!
赵协被打的昏头转向竟也不收敛,笑着起身,又摸了摸嘴角的血说道
“君上为何如此?”
“你敢无视孤的警告,私自见了伏越,你是不是还做了什么不堪之事?!”
嬴政长剑直指赵协额头,那赵协却还是一副悠闲自得模样
“我可没做什么,或者说……当我想做什么时,她似乎发现了异样,直接拒绝我的亲密。”
“你!!”
此话一出,嬴政更是怒发冲冠,他一剑刺向赵协,锋利的宝剑刺穿了他的衣衫,只抵皮肉!
有一丝痛感传来,赵协看着眼前暴怒的君王,仍笑着说
“她,似乎发现了你我的区别……”
“赵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