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二月天,草尖轻轻摇曳,似是在低声诉说着春的故事。
湛蓝如宝石的天空中,几朵洁白的云悠悠地飘荡着,像是被随意洒落的棉花。
马场周围,繁花似锦。花香与青草的芬芳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心旷神怡。
忠勇侯府的世子夫人和邓将军的夫人骑着高头大马,英姿飒爽。她们身着色彩鲜艳的骑装,在马背上谈笑风生,手中的马球杆挥舞间尽显豪迈。
世子夫人更是引人注目,她骑术精湛,骏马奔腾之时,她身姿轻盈地随着马匹起伏,手中的马球杆准确地击打着马球,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那自信而迷人的风采,让在场的人无不赞叹。
谢瑶坐在看台上,目光紧紧地追随着世子夫人的身影,眼中满是羡慕。
她多希望自己也能像世子夫人那样,在马背上自由驰骋,尽情享受打马球的乐趣。
可她不会打马球,更糟糕的是,原主遗留的记忆里也没有骑马的经验,她只能无奈地坐在这儿,当个旁观者。
萧景珹看着谢瑶落寞的样子,心中涌起一丝怜惜。
他正欲抬脚向谢瑶走去,打算亲自教她骑马,让那抹落寞从她眼中消失。然而,还没等他迈出几步,就被燕王拦住了。
萧景珹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却还是出于礼数,低声唤道:“三哥。”
燕王却似毫无察觉萧景珹的不悦,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阴阳怪气地说道:“三弟好兴致啊!竟有闲情来这马场。”
萧景珹面色一冷:“三哥不也来了?这马场本就是众人消遣之地,何来闲情一说。倒是三哥,近日似乎颇为忙碌,不知在忙些什么?”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目光如炬地盯着燕王,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燕王嘴角微微抽搐,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哼,三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处理些王府琐事,哪比得上三弟你逍遥自在。不过,三弟,有些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别怪为兄不顾兄弟情义。”
他的话中暗藏威胁,目光紧紧盯着萧景珹,像是要把他看穿。
萧景珹冷笑一声:“兄弟情义?本王看来,是有人时刻把兄弟情义挂在嘴边,暗地里却下黑手。”他向前一步,毫不畏惧地与燕王对视。
燕王脸色一沉:“七弟,做个王爷不好吗?”
说着,燕王眼眉一跳,似看到了些什么,更加靠近萧景珹:“七弟,你可知谢瑶为何要同你和离?”
萧景珹眼神一凛,眼眸中满是警惕之色:“三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日除夕宫宴上,不过是瑶儿与本王闹了些别扭,我夫妻二人之间的小打小闹,又与三哥有何干系?”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寒意,心中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燕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压低声音说道:“七弟,别自欺欺人了。你可知谢瑶在与你成婚之前,早已对他人芳心暗许,二人还差点私奔………”
萧景珹面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怒火中烧:“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