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松抬望着身前楼阁高层处高悬的鎏金牌匾,视线从高层一一向下掠过。
最上层宽阔辽大,似是观景赏月场所,其下数层则是歌舞升平,轻纱舞女曼妙而动。
赵青松只多在清漓地界玩赏,未见过如此高层豪奢之所,随目光略过啧啧称奇不断。
在赵青松此时的感应之中,这一层层凭栏招手的,都是些最低练气四重以上的好姐姐,且是穿着打扮各异,有白纱赤足,有粉裳佩镯,更有甚者身穿异域薄纱,似是修炼外道,身上浓郁魅惑气息让赵青松都有些把持不住。
赵青松一路观赏完毕,末了才终于低下头来,瞥向那立在自己身前的一抹雪白。
“哥哥想要寻个什么乐子之法?”
这身前老鸨修为连赵青松都有点琢磨不透,自然不敢像聚花楼老鸨那般自然调戏,而是顺着老鸨引领话茬,迈入阁中。
“这把年纪了还来寻欢,真是老当益壮啊。”
旁侧听曲修士见一青袍老翁入阁,亦是眼眸睁大,难得见到如此人物。
赵青松却是不以为意,起初他在那聚花楼里也会遭受旁人怪异目光,这一来二去熟络之后,便再无如此,只都是以大拇指表示尊敬。
“咱们阁内各色女修皆有,无论是那多情道、兽化道、还是寻常修士难得一见的鬼修、画皮道,只要哥哥钱财备足,皆可让哥哥满意......”
这老鸨也是见过大场面之人,对赵青松此类修士见怪不怪,反而是后者这介绍言语,让赵青松饱受震撼。
这世间修士,修行道途千千万种,诸如这丹道器道,却没想这琼月阁内,不仅仅姐姐境界高深,就连修行道途亦是百艺皆有。
赵青松支起双耳细细聆听。
“这多情道的女修,擅长分化人情,或兴奋或冲动,咱们阁里的妹妹本就个个生得沉鱼落雁,加上这一,往往使客满意至极。”
“而那兽化道的妹妹,则是修行了流传古法,真气运转之下,能变换狐耳狸尾一类,魅惑无二,除却琼月阁内难寻这等妙人。”
“至于这画皮道的妹妹,则更是厉害,因为长期修行,将自身法躯已炼成一张柔滑画皮,可柔可软,变化千般,能带给您老全方位的享受。”
赵青松听了身前这老鸨介绍,对各种技艺女修连连赞叹,待得老鸨介绍到最后,更是对那画皮道女修心生好奇。
前世今生,往往只能在话本小说里看到此等修士,却没想今日真真有幸看见,且此时便身处阁内,不禁让赵青松当下便已决定。
“那就这画皮道的修士吧。”
“一切依哥哥您的来。”
交足灵石,这大胸老鸨领赵青松进入三层阁内,只掀开珠帘,果真见一佳人端坐镜前,赵青松近身上前,却见这女子莞尔一笑,侧身扶手。
一张软暖画皮顷刻间倒入赵青松怀中,真令他手足无措,老脸被软暖玉手拂得微红。
“山沟沟里的日子过习惯了,突然吃得这么好哪里习惯。”
赵青松摇了摇头,只低下头去,不再多言尽情享受起来。
“果然还是城会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