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闹鬼了?”,司空长风来回看了几眼,指着空桌子问道,“这哪儿有人啊?”
“我是说,这个空桌子被人预定了。”,陈儒示意他去看桌子上摆放的花瓶。
“好吧,叨扰了。”,司空长风也没在纠结,放下长枪,坐在了陈儒对面。
“先生,您的酒。”,小二端来了酒水,同时放下了一个酒杯。
“桑落……”,司空长风看着酒壶低声道。
陈儒:“给这位少侠也拿个杯子。”
小二应了一声,下去拿酒杯。
司空长风忽然说道:“我有个朋友也会酿这个酒。”
“那你尝尝。”,陈儒将酒杯递给他。
司空长风也不见外,端起来一口饮尽,闭眼品了一番,“我觉得,没有我那个朋友酿得好。”
陈儒:“少侠的朋友是位酿酒大师?”
司空长风笑道:“他呀,是个酒痴。”
“不知少侠尊姓大名。”
“先生请我同桌喝酒,不必如此客气。”这一句可问到了司空长风心坎上,他坐直了身体,撩了一下额前垂落的两缕头发,“在下从未有过父母,所谓来也空空,去也空空,故取姓司空,也愿化作长风,一去不归,所以我叫司空长风。”
陈儒爽朗一笑:“这番介绍倒是颇有意思,想了许久吧?”
“咳咳,看破不说破,先生也太不厚道了。”,司空长风被看破心思后,有些羞赧的低下了头。
恰好小二拿来了酒杯,司空长风大手一挥,“小二,这酒给我们退了吧,不要了,给我们上壶别的。”
小二:“敢问这位客官,您想要什么?”
司空长风微微一笑:“要秋露白。”
陈儒暗道一声有趣。
小二抿了抿嘴:“客官,今日没有秋露白。”
“那什么时候有?”,司空长风低声嘀咕,“难道我算错日子了?不是今日吗?”
陈儒笑道:“秋露白一月只出一日,一日只出两个时辰,今日确实不是时候。”
“本月十四供应,还有十三天,且等着吧。”,小二一甩毛巾走了。
陈儒:“我很好奇,少侠,为何非要秋露白呢?”
司空长风叹息道:“唉,不瞒先生说,我此次来天启城,是为了见两个朋友。”
陈儒好奇道:“两位?可愿与我说说?”
“一位呢,身份特殊,估计没什么东西能入他的眼,秋露白也一样,他之前请我喝过,我们约好了在天启城再会的。”,司空长风眉间带着些许愁绪。
陈儒沉吟道:“你不像来过这里。”
司空长风笑道:“我确实没来过,他派人从天启城不远千里地给我送过去的,那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酒了。”
“此番情义,确实难得。”,陈儒低声一笑,又问道:“之前说的那位朋友也是其中一个?”
司空长风:“正是,我那朋友啊,没有其他的爱好,就是好酒,他呢,跟我离别前吵着嚷着,说要喝天启城的秋露白,也不知道他来天启城的这些日子,喝上了没有。所以啊,我就想先买上一壶,作为见面礼。”
“哈哈哈,小子,你想要秋露白?这上面不就有一瓶吗。”
司空长风刚刚说完,就有好事者指着屋顶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