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专利卖出去了。
而孤儿院的新闻报道出去,很多善心人士自发组织捐款,孤儿院也没拆。
陈晏把钱交给院长,然后学了这一道红糖糍粑。
如果说喝茶是心静,那甜食就是赶走难过。
不过自从遇见梁竞舟之后,她再也没吃过,现在想来,大抵是遇见梁竞舟之后,她就不难过了吧。
糯软的黄豆粉下一层红糖,一口吃下去又香又甜。
陈晏眼睛亮晶晶,“怎么样,好不好吃。”
梁竞舟沉默片刻,“黏牙。”
不过他转瞬清清嗓子,“好吃。”
他知道陈晏的良苦用心,又给陈晏夹了一个,烫的糍粑确实有些黏牙,不过吃完面条再吃正正好。
下午梁竞舟单独出去。
梁县长提供的线索,加上他手上的,这次势必是要梁晋升永远爬不起来。
夜里陈晏都已经睡下了梁竞舟才回头。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刚洗完澡,满身冰凉的水汽,从陈晏背后抱她,脑袋埋进她脖子。
陈晏迷迷糊糊想要转身,梁竞舟轻拍她后背,小声,“睡吧。”
他怀里凉,陈晏贪婪似的蹭了蹭。
一早。
梁竞舟比她醒得早。
陈晏翻了件宽松的短袖长裤,下楼就看见顾息正坐在饭桌前吃早点。
他对面,陈愿也极其默契的穿的长袖长裤,小笼包的旁边,还放了根小孩手臂粗的棍子。
她掂量掂量,确定顺手,抬头正好对上陈晏视线。
陈愿心虚似的把棍子藏在身后,顾息也注意陈晏下来,解释一句,“梁竞舟出去了,等会让我们直接梁家见。”
顺便嘲笑陈愿,“你早上起来就开始找,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顺手的,藏起来干嘛,顶在头上。”
陈愿白他,“我抡你脑门上。”
他们特意给陈晏留了笼小笼包,还热着,陈晏沾了点辣椒油,旁边落下两道影子,一左一右,跟左右护法似的。
她沉默的抬头,顾息一脸谄媚的笑,“陈晏,昨天你和方夷在房间里聊什么了。”
陈愿表情严肃,“我们不是故意打听的,就是怕出事,提前做好准备。”
他俩眼睛同时闪着光,陈晏顿时想起来,先看向顾息,“梁方夷是不是不知道梁晋升干的事?”
顾息啊了一声,“包养情妇吗?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哦对,还有方夷和梁竞舟是表兄弟,哇,我之前就觉着他俩长得像。”
他一脸兴致勃勃,“不过梁叔这事办的是不地道,明明订婚的另有其人,最后弄的人家姐妹反目成仇。”
“我要是梁竞舟我也生气,所以你放心吧,今天这事我肯定帮你们。”
陈晏眼神复杂。
筷子微微搅了下辣椒油,有几滴滴到桌子上。
她想说不止如此,外边鹰子招呼一声,“嫂子,舟哥让我来喊你,该走了。”
顾息拎着钥匙去开车。
陈愿心细,察觉陈晏脸色不对,她小心翼翼,“嫂子,我没跟他说。”
陈晏抬头看了眼天色,“今天可能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