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为周遭笼罩上一层静谧的银辉。秦风和李牧的脚步渐渐放缓，前方的山道在月光下宛如一条蜿蜒的银蛇，延伸向未知的远方。

秦风抬头望着夜空，心中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慨。他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李牧，真的结束了吗？还是……只是另一个开始？」

李牧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深邃的平静：「结束与开始，有时不过是一个轮回。我们做出了选择，这就足够了。」

秦风的目光中透出一抹困惑，仿佛在思索着什么未解的谜题。他喃喃自语：「选择……究竟能带来什么？真的能改变命运，还是只是让我们稍稍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李牧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柔和而坚定：「秦风，选择不是为了改变什么，而是为了让我们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

秦风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李牧的话。他忽然低笑了一声，轻轻摇头：「你啊，总是能说出这样令人费解的话。」

李牧轻轻一笑，眼中带着一丝揶揄：「你不懂，那是因为你还不够笃定自己要什么。」

秦风微微一怔，低下头，心中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他一直以为自己追寻的是自由，是抗争的意义，可如今却发现，内心深处仍然有着不曾面对的迷惘。

「也许……你说得对，我还不够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秦风喃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

李牧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秦风，无论你想要什么，最重要的是，你不再为命运所束缚。你的未来，是属于你的选择。」

秦风抬头，望着李牧，仿佛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某种坚定的力量。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李牧。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现在我是真正自由的。」

就在他们的对话中，远处传来一阵微弱的响动。秦风和李牧对视一眼，迅速警觉起来，身体紧绷，双眼如鹰般锐利地望向声音的方向。

「谁在那里？」秦风低声喝道，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黑暗中，一道模糊的身影缓缓走出，身影带着几分踉跄，似乎受了重伤。月光洒在那人脸上，露出他苍白的脸色和疲惫的神情。

「竟然是你……」秦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笑道：「你还敢来找我们？」

那人轻轻喘息，眼神中带着一丝求助与无奈。他缓缓开口：「我……我只是想求你们……放过我。」

李牧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放过你？当初你是如何对我们的，难道已经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