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落地，周围的黑暗开始缓缓散去，显现出一片空旷的地下宫殿。宫殿四周布满了古老的雕刻，墙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仿佛在讲述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这里……就是代价的真相吗？」秦风低声问道，目光中充满了不解与震撼。

李牧的目光扫视着四周，神情凝重。「这座宫殿，或许是我们选择后的终点，也可能是一个新的开始。」

两人缓步前行，宫殿的中央有一座祭坛，祭坛上放着一卷古老的羊皮卷，泛着淡淡的光芒。秦风和李牧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透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你来打开它吧。」李牧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庄重。

秦风走到祭坛前，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轻轻触碰那羊皮卷。羊皮卷在他手中微微颤动，随即展开，露出一行行古老的文字。

「你们的选择，已改变了世界的命运。但每一个选择，都会带来牺牲。」

秦风的目光扫过那行文字，心中不禁一阵悸动。他知道，这正是他们选择的代价，是无法逃避的宿命。

「我们究竟……牺牲了什么？」他低声问道，声音中透出一丝悲伤。

李牧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带着温柔。「或许是过去，或许是未来。无论如何，牺牲是为了更高的理想。」

秦风闭上眼睛，感到胸口隐隐作痛，仿佛失去了一部分珍贵的记忆。那记忆模糊不清，但他知道，那是他曾经珍视的某些瞬间。

「李牧，我是不是……真的失去了什么？」他低声喃喃，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惆怅。

李牧轻轻点头，眼神中透出一丝温暖。「牺牲总是痛苦的，但我们必须坚信，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秦风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知道，李牧的话并不是安慰，而是事实。无论失去了什么，他们都必须承受，因为这是他们选择的结果。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中透出坚定。「我明白了，无论过去还是未来，我们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李牧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欣慰。「是的，秦风，我们会一起面对一切，无论结果如何。」

两人站在那古老的祭坛前，彼此的心意已然相通。黑暗与光明的交汇在此刻达到了和谐，他们的选择成了历史的一部分，然而新的旅程也在等待着他们去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