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琥珀离开,她才回了宽敞的卧房,趴在榻上思索着刚才那一幕。
片刻后,她掐了个诀,面前多了一面镜子,镜子里是王母正穿着一件白衣,正在梳头。
“太后好手段,连白儿的情劫都能预知。”王母娘娘颇为不悦地说道。
王母微微一笑,说道:“不管如何,婚姻大事都是由我们来决定的,若是我不能预知未来,那我还如何治理整个世界?”
妖后打趣道:“你的神通比我强多了,我都看不透。”
王母冷讽地道:“夸本座的人多了去了,又不缺你一个,你就别在这里说这些了,让人作呕。”
妖后则是还以热讽道:“娘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了,哪里需要我来夸你?哼,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王母没好气的说道:“大晚上的,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敖白的命运很复杂,娘娘既然能预知他的情债,又能让月亮为他牵红线,必然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
王母拒绝道:“仙人只能使用仙术,你身为魔族的女皇,就算学了也没有任何用处。”
“哦?不过,恕我冒昧地警告你一声,你若是依靠的是那件事,就不要动用它,不然你会遭到天谴的。”
“我就是这天,我有何惧?”王母胸有成竹的说道:“我要做的,就是翻云覆雨。”
“娘娘,你胆子倒是不小,不过你也要注意安全,若是有一日,你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可不要怪我没警告你。”
“好梦!”王母娘娘斜睨了她一眼,见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笑道。
另一边,黎夏和阿烟已经跑了三百多公里,直到天黑了,她才停下脚步。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一想到敖白盯着自己的目光,黎夏就一阵心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记得小秋老说过,不会真的是这样吧?
平日里对鄣乐公主的冷漠、轻蔑、鄙夷、厌恶……这一瞬间全部涌入了敖白的脑海,想到他那想要杀人的目光,她浑身都是冷汗。
黎夏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自言自语:“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算全世界都没有,那也绝对不会是我敖白的。”
“小夏,我好冷。”阿烟瑟瑟发抖,一脸委屈的说道。
“阿烟,抱歉,我忘记了你。”黎夏看着依旧一丝不挂的阿烟,歉意地笑了笑:“妹妹,我这就帮你披上一件外套,你一定很冷。”
阿烟见黎夏手忙脚乱的从空间中拿出一套干净的衣物,让黎夏帮自己换好。
她不明白黎夏为何如此紧张,便开口道:“小夏,这位大师兄到底是何方神圣?你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