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幽幽地说道:“冤枉不了你们!前天深夜,皇上从蓝旗农庄赶回宫里,立马就去了宁妃的御景霞院,把那天晚上宁妃看见的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了,况且还有宁妃身边的宫女作证。”
李淳和心兰一呆,喃喃说道:“怎么会这样。”
太后没有理会他们两个呆滞的表情和情绪,接着说道:“宁妃说,她看见宫装打扮的那个宫女,在皇后的凤乾宫里和曦妃的永安宫里都出现过,至于是皇后的宫人还是曦妃的宫人,她无法去判断,至于黑衣人是无法看清楚的。”
心兰一听,再也无法镇静下来,哭喊着说道:“太后娘娘,若柔和若水是不会通敌卖国的,请太后娘娘明鉴啊,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她们,一定是有人嫉妒她们设下来的局,太后娘娘您是她们的姑母,您要相信她们啊。”
荀嬷嬷一见事态不对,马上厉声喝道:“放肆,皇后娘娘和曦妃娘娘的闺名也是你们可以直呼的吗?规矩去哪里了?”
心兰听了吃了一惊,猛然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不断地扣着头,哭喊说道:“是臣妇失态了,请太后娘娘恕罪,不过皇后娘娘和曦妃娘娘不会这样做的,太后娘娘明鉴啊,一定要彻查此事,找出陷害两位娘娘的真凶,还她们一个清白啊。”
“闭嘴!”一旁的李淳算是清醒了过来,看见自己的妇人如此失态,连忙呵斥道。
太后淡淡地说道:“怎么就冤枉她们了呢?如若她们是被冤枉的,那安定侯印鉴现在何处?又有谁可以进入你们的寝居把印鉴拿走?”
书房中众人陷入了一片沉静,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安定侯李淳总算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又重新端正地跪到太后面前,恭敬地磕了个头,恭声说道:“太后娘娘,此事关乎整个李家以及李家旁支的各大家族,是大事也是重要的事,臣一定会发动整个侯府的势力,把这件事彻查清楚。”说罢又拜倒下去。
太后想了想,说道:“你们夫妻俩我是信任的,作为李家家主,是绝对不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但是对于皇后和曦妃,哀家却是不敢全然去相信啊,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李淳接着说道:“太后娘娘,您放心。臣以整个李家起誓,臣以及安定侯府内所有人都不会有通敌叛国之心。从即日起,臣会发动所有的侯府势力,全府,乃至全中梁国地界彻查此事,尽快追回遗矢的印鉴。寻回印鉴后,臣自当亲自向皇上请罪。”说完,恭敬地想太后叩拜了三下。
太后听罢,也是抒怀,点头说道:“哀家相信你,剩下的事你自己和皇上陈情吧。”
李淳一听,吓了一跳,惊讶的问道:“皇上也在?”
太后没有回复李淳的话,示意让荀嬷嬷扶着,走到书房外放出了与炫泓约定的平安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