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睿就不是一个能够屈居人后的主,敢和他合作,怕不是被啃得骨头渣渣都不剩。
如果他真的靠上了秦家,自己当下还真的就拿他没有办法。
“沈时钥你嚣张什么劲?我们已经有把握拿到了政府的项目,就是你要谈的那个项目。”
墨睿那挑衅的目光,仿佛有了某一种坚定的依仗,也有了底气。
墨睿的人脉关系,沈时钥清楚,他不可能能够左右政府的决定,那只有可能是秦家出手了。
自己这个有墨谨诚人脉的人,都需要公平与其他企业竞争,凭什么他们就要破坏规矩。
既然是他们先不讲武德,那就不要怪自己把桌子给掀了。
沈时钥气定神闲的说:“那秦小姐敢不敢和我打个赌?就赌沈氏集团和睿鑫地产谁拿下政府的合作。”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墨谨诚和陆洲,把现场发生的事情收进了眼里。
对沈时钥那淡然微笑有所了解的陆洲,兴奋得喝了一杯酒:“沈小姐又要算计人了,这个秦柔要倒霉了。”
墨谨诚却盯着沈时钥异于平常的打扮,有些出神,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又松开。
她本来就是开在山巅的玫瑰,自带风骨,她会让秦柔知道,利益永远无法衡量一个人的价值。
秦柔来了一点兴趣,提出了自己的赌注:“赌注是沈氏集团没有拿到项目,你要离开墨谨诚,不能出现在他的面前。”
墨谨诚喝了一口酒,对他们的这个赌注,不予评价,好似与自己无关。
那边的沈时钥却犹豫了,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赌注的意义,最后轻笑了一番,才面对秦柔说:“墨谨诚不是我们可以拿出来做赌注的人,至于我出不出现在他的面前,只要他不来找我,我不会主动去见他。”
转动酒杯的动作陡然停止,墨谨诚低眸瞧着还在晃动的酒,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随自己控制的。
有的事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但还可以在理智内克制住。
沈时钥盯着秦柔戴的珠宝,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的要求也不是太高,只要秦小姐不和墨睿有接触,离开海城!”
“沈时钥,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挽回我吗?我是不可能再喜欢你了,你不用费尽心思把别人赶走。”
墨睿万万没想到,沈时钥现在还要这样反复无常,她以为自己还会原谅他吗?还会和她在一起吗?
不仅仅只有墨睿是这样的想的,沈时钥这明显就是还想要和墨睿死灰复燃,要把她身边的人都赶走。
墨睿也就花心了一点,哪个少爷是有几个绯闻对象呢!这是豪门公子的劣根性,正常现象。
只有陆洲忍不住讽刺得翻白眼,沈小姐这那是爱得无法自拔呀!是害怕墨睿有靠山,死得太慢,想要墨睿无依无靠。
这哪是打赌,他们是在自寻死路。
秦柔高傲地嘲讽:“怎么,你怕输吗?”
“行,那就这个,要是墨谨诚对我死缠烂打……”
“不可能,要不是因为你家……他不可能多看你一眼。”
似乎秦柔真的知道一些关于墨谨诚靠近自己的秘密,和自己家有关系吗?
上辈子他们就在订婚时见过一面,其他都是从别人传言中获知一二,听秦柔这语气不像是假的。
那墨谨诚留在自己身边,图沈氏集团?图自己?根本没有利益可图,他是一个商人,不会做无利可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