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好在结果是对的,容瑾留下的暗卫在听到李蓉动了胎气后,果真慌了头脑出动了一半人手去找大夫和容瑾。
而沈棠宁将李蓉赶回房间后。
同谢京来到书房后窗,窗户比她要高一头,好在身后有人。
谢京默不作声蹲下,让她坐在自己肩上,等人进去后留在外面放哨。
沈棠宁悄声落地,抬头的第一眼。
看到的就是谢京临摹的那张画,画上的女人美若幽兰。
光看眉眼同李蓉像了三分。
“原来有个白月光。”沈棠宁站在画前,心中鄙夷更甚。
没想到容瑾还有这么一段情。
没本事追上白月光也就罢了,结果还寻来相似的人当替身。
没脸没皮极了。
除了看出上面的女人堆容瑾很重要,沈棠宁没再发现其他的线索。
干脆走到宽大的书桌前,翻动起来。
桌面上很干净,基本寻不到什么有用的或是能带走的东西。
想到小时候在御书房见到的暗格,她蹲下细细查看桌面下,时不时敲敲。
功夫不负有天人。
就在沈棠宁缩在小空间额上落汗时,手指落下的一处传来同其他处不同的声音。
沈棠宁猜出里面有暗格的空间,忙钻进去看。
书桌的桌面很厚,至少在看不到的角度非常厚,比肉眼可见的桌体要厚上两倍不止。
待她掏出里面的暗格后,入目的便是巴掌大的小账本。
账本平平无奇,上面记得也都是一些商铺平常的收入支出。
沈棠宁不甘心的快速翻看每一页,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手指不小心被薄而锋利的纸张划破,血滴在空白处。
鲜血印染在上面,变暗的同时,一行小字突然出现,沈棠宁目光凝在上面。
尚且稚嫩的字很是清晰:【贞观七年,皇帝驾崩,母亲入宫未归。】
贞观七年是老皇帝驾崩的那一年。
容瑾记这个做什么···还有老皇帝驾崩关难产去世的国公夫人什么事?
伤口未愈,沈棠宁挤出两滴血还要往下看时。
外面传来动静,她冷静撕下染血的那张纸,将小账本放回原处。
拿走屋内最值钱的珐琅鎏金瓶。
除掉她来过的痕迹,跳窗离开。
谢京脚下已经有几个昏迷不醒的人,见沈棠宁出来,将人全都一刀封喉。
再将他们身上的钱袋全都搜走。
两人又回李蓉房中待了一会儿,交代丫鬟好生照料。
这才回到明棠院。
秋竹和冬菊早就等的耐不住性子了,看到他们回来忙上前。
“怎么去了这么久,奴婢还以为出什么意外了。”冬菊过来上上下下检查了沈棠宁一番,见她没有受伤松口气:“只你们两个人还是太冒险了,下次必须带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