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秋水双亲早亡,自小孤苦伶仃,依靠着一位老鸨子带大。
教了不少琴棋书画,学着清倌人卖艺不卖身。
后来怡红院解散,兜兜转转又寻了门炼器阁接待侍女的活儿。
含辛茹苦的干了三年。
只赚了零星一点灵石,修为卡在练气一层久久不动。
因此内心极为敏感自卑,面对方运这等翩翩少年,就更是不堪了,生怕对方腻歪了就抛弃她。
两人紧紧相贴,方运对于肌肤的变化,感觉得极为的清晰。
他没有说话,亲吻着秋水樱唇,缓缓移至白皙玉额,蜻蜓点水轻轻一啄。
随后不再推研灵墨,将身段儿放倒在榻上,然后细心的解开了其腰间的束带。
蔡秋水刚洗漱结束准备休憩,哪能想到方运回来,除了宽松睡裙,只剩下贴身亵衣。
随着卸甲,绸缎顺势而为就褪到了齐膝的位置。
蔡秋水下意识就要伸手拉起,但倒方运怀揣着无比眷恋,使其动弹不得。
他一心二用,控制洞府照明阵法关闭,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这也让蔡秋水逐渐放松了下来,方运趁势轻扯,价值不菲的绸丝顺着膝盖,一路滑至纤纤玉足,
蔡秋水意识到待会要发生什么事情,两条修长的美…膝不由的并拢了一些,如晶莹玉珠般的足趾也是紧张了起来。
方运分开双膝,温柔贴心道:“秋水如此温柔,为夫又怎会抛弃你呢?”
“为夫…”
“为夫!”
此话落入蔡秋水的耳中,只觉得身子一颤,继而有些酸软无力了起来,全身的力气好似都要被抽空,心里仿若吃了蜜般甜。
为夫…
这是方运头一回在她面前自称,能说出这句话明显是将自己当做了内人。
一时间,她感觉此前心中的所有委屈与酸辛,此刻消散一空,芳心荡漾。
那双欲张似张眯成一丝线的眸子饱含深情,竟然痴痴的把玉颜挨在方运的胸膛。
虽不似少女烂漫,却依旧妩媚多姿。
……
……
两日后。
纳妾的日子如期而至。
陈奶奶因为要带孩子就没来,张罗操办的事儿自然就轮到了翰墨的头上。
纳妾不比娶妻,尤其还不是陈家人。
只是在方家大院摆了个简单筵席,纳取萧幼瑶。
日后,这位清纯少女便要独自一人在这谁也不认识,只有方运可以依靠的陈家过活。
一时间,正空守婚房,独自欣喜与惆怅。
院中筵席。
“不想方大哥又要成婚了。”
“好像是百宝楼主管家的闺女?”
“错了错了,是翰主管的外甥女,不过因为双亲逝世一直由舅舅抚养,说是情同父女也不为过。”
“乖乖,百宝楼的主管,我方大哥又好起来了!”
“那可不,手里随便漏点零屑,就足够咱们普通练气修士所用了。”
“啧啧啧,果然方哥儿只娶高质量,长老之女、童颜那啥,如今又来个翰家贵女。”
“他能忙得过来吗?”
“你小子不对劲。”
“慎言,想讨打了是不?”
即便没有刻意邀请,还是有不少陈家族人和同期仙苗来参加方运的婚宴。
对于他又纳一房,是羡慕妒忌牙口发酸。
方老爷都有一妻一妾,如今又要娶妻,对于他这样刚不过弱冠的符箓天才来说,实在是有些离谱。
其实就连耳有所闻的陈家大长老,听到自己有过资助的后辈如此……埋没天赋,也有些恼火。
他难道不用修炼的嘛?
就那九品灵根,哪怕是有海量修炼资源供养,也得每日刻苦修行方才有一线机会突破筑基。
像这样整日陶醉于女色,无异于自暴自弃了。
但碍于这是人家的权利,陈家高层和众人只得干瞪眼。
唯一插得上嘴的陈奶奶,也不知为何默不作声,似乎就将所有关注都留在了重外孙儿身上,放弃了方运。
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除过方运的妻妾外,唯有有陈奶奶知道他练气后期的修为和上品符师的身份。
知道对方不是沉溺于女色而荒废修行,有着独属于自己修炼方法的人。
她就不会干涉方运的决定,安心培养下一代了。
婚礼蹈矩循规,没有拜天拜地,也没有对拜高堂,更无什么夫妻对拜,一切从简。
随后萧幼瑶头戴红盖,由扮作侍女的蔡秋水款步姗姗,迎回了婚房。
众人也开始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热热闹闹直至持续到三更天。
举办这次婚宴,方运没有花费一分钱,尽是由翰墨掏的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