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赚钱,哈,外祖母就是妇人之仁,他大梁朝地大物博,会赚钱的人比比皆是。
沈欣言不过就是用不入流的手段勾引了陛下,否则哪里会有如今的风光。
女人这东西,还不就是那么回事。
等他先处理了沈欣言,让这女人再没脸面出现在人前,然后就去对付霍恩。
这些欺他辱他辜负他的人,终究会被他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乔正背后冒出了冷汗,虽然知道姚锦风如今什么都听不进去,却还是硬着头皮劝说对方:“县君,还是要同长公主殿下商量一下才好行事。”
那宁国公当真不能得罪啊!
姚锦风的语气越发冰冷:“你是在教本县君做事么?”
好不容易摆脱了外祖母的控制,这人却还在他耳边不停废话,他如今是长公主的主人,所有人必须无条件服从他。
见乔正似乎没有闭嘴的打算,姚锦风给身边人使了个眼色,当即便有人将乔正死死按在地上。
明明都是县君身边的人,偏这人得长公主看重,平日里非但受到的礼遇与他们不同,还经常对他们颐指气使,他们早就看不下去了。
如今有了机会,自然要好好整治对方才能解他们心头之气。
有了大家的一拥而上,乔正很快便被五花大绑的丢进了柴房,生怕他想办法给长公主报信。
乔正趴在柴房里,脸上满是绝望。
完了,长风县君怕是要惹出大事了!
相国寺
长公主正亲自给长明灯添灯油,虽然卫安平已经去了两年,但她心中的痛苦却一点都未曾消退,甚至还有越演越烈之势。
花溪捧着托盘,小心翼翼的跟在长公主身边,眼中写满了心疼,公主过的太坎坷了!
安平郡主如此与世无争的人,甚至连勾心斗角都没学会,究竟是碍了谁的路。
私心里,花溪始终觉得这事同姚锦风脱不得干系。
可姚锦风将自己隐藏的太好了,姚钱氏又已经死无对证,陛下不可能对长公主自证清白。
于是,长公主便将满腔恨意都倾泻在陛下身上,事情也变成了一个无解的死结。
不管怎样,长公主布局到现在,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但放下那些事不谈,花溪还是希望长公主可以不让自己再这么难过,毕竟逝者已矣,长公主还要继续生活下去。
亲自为这些油灯填好香油,长公主拿出掸子清理周边的灰尘。
这是她为女儿亲自选择的休养之地,可怜她的女儿,临死都顶着一个养女的名头,无法进入皇陵。
但不要紧,女儿受的委屈,她会一点点帮女儿讨回来。
等她黄袍加身的那天,定要以皇太女的身份,迎接女儿的棺椁堂堂正正的入皇陵。
朱昌泽根本配不上这帝王之位,她会亲手帮父皇改正这个错误。
见长公主眼尾泛红,花溪立刻开口提醒长公主:“殿下,长风县君很快就要启程去北疆,您不回去帮忙坐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