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长公主的召唤,花溪立刻对一旁的武婢使个眼色,只见对方麻利的拿出鞭子在姚锦风背上用力抽打。
姚锦风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惩罚方式,努力蜷缩着身体一声都不敢吭。
十鞭子抽完,长公主的心气终于顺了:“日后莫要用你的蠢话辱了本宫的耳朵,滚下去擦药,今晚本宫会送武姨娘去你房里,你也只有在床上还有点用了。”
听到长公主又让自己配种,姚锦风悄悄握紧拳头,却又迅速放开:“是!”
见姚锦风脚步踉跄的离开,花溪给长公主端来一碗血燕:“殿下宽心,长风县君年龄还小,您可以慢慢教。”
长公主冷笑:“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点心,到什么时候都变不成黄金,本宫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儿身,否则哪里还用将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
她从来都不曾待见过姚锦风那厮,但如今只有姚锦风同她在一个战营中,她也只有这个人可用。
而且草原那边的边疆将领,多半是姚家的旧部,几乎都承过姚将军的情,将来若要起势,少不得用到这些人。
也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将姚锦风送去这一处。
对于姚锦风,花溪心中依旧顾虑:“殿下,长风县君之前上战场的时候就发生过那些不恰当的过失,这次再去,您是不是要先提点一下。”
想到姚锦风战场诈死的事,长公主的脸色一沉:“本宫会派人同他一起上战场,他若是再有临阵脱逃的举动,本宫的人会第一时间杀了他。”
姚家怎样她管不着,但她的长公主府不会出孬种。
花溪知道长公主心情不好,只说些讨巧的话让长公主宽心。
毕竟沈欣言未必能知道,是姚锦风在背后撺掇着官员夺走她的权利,长公主也没必要太过担忧。
长公主脸色好看了些:“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总之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她只是习惯在做每件事前,都先做好最坏的准备。
花溪轻轻给长公主揉捏肩膀:“殿下的意思是?”
长公主轻笑:“沈欣言终究是女儿家,女人的心思细腻善猜疑,虽然姚锦风这事做的激进,可只要沈欣言知道皇帝在提防她,必然会想方设法给自己寻找一条退路。”
说到这,长公主脸上露出一抹威严:“着人关注宁国公府的情况,一旦沈欣言有什么动向,第一时间通知本宫。”
与皇帝离心好啊,只要能与皇帝离心,那这个大梁第一钱袋子可就是她的了!
花溪迅速领命:“是,奴婢这就着人去办。”
如沈欣言猜测那般,不过几日时间,陛下便着农事司来人辅助沈欣言对今年的金丝草和马铃薯进行盘点。
过来的人沈欣言也不陌生,竟是昌平候府的小公子朱晨轩。
这人运筹帷幄多年,表面纨绔实际上韬光养晦,一朝爆发后,竟直接成为承泽帝面前的新晋红人。
也让沈欣言想起阿蛮之前说的话,这人日后会顶替上霍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