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钟表的名头是已经打响了,而沈欣言也已经放出了风声,要在拍卖会上放一批货出去,更是引起不少人的兴趣。
昨日金堂上门时,还曾打趣沈欣言,说沈欣言下次拍卖会怕是可以卖入场券了。
这倒是引起了沈欣言的思考,其实也不是不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进去,安装好闹钟的背壳,沈欣言调试了一下时间,就见闹钟上的小锤子一下一下敲着顶部的突起的那一块。
声音不算大,甚至有些迟钝,沈欣言不满意地蹙眉:“就这样么?”
真是白瞎了这个名字。
霍恩帮沈欣言将工具收好:“已经很不错了,你若是觉得不满意,我回头寻些物什帮你改进一下。”
他刚刚看了,言儿这东西顶部用的是木片,因此才会显得声音沉闷,若是要响,换成铁片或许更适合些。
沈欣言摇头:“哪能为这点小事浪费你的时间,回头让下面的人自己去寻思吧。”
霍恩也不执着:“拍卖会开始那日,需要我调些手下维护秩序么!”
沈欣言这次没有推拒:“如此便多谢同知大人了。”
庄子那边虽有八十私兵,还有陛下派来的暗卫,但他们的主要职责是守护那片马铃薯田,不让外人窥伺。
如今自己手里还真没有能用的人。
知晓这样能让沈欣言心中熨帖,霍恩坦荡地应下沈欣言的道谢,随后便认真同沈欣言讨论起如何保护拍卖会的细节来。
宫中
文贵妃握着如意用力敲打在一个小太监头上:“废物,废物,废物,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弃妇都对付不了。”
她不过就是想让人传沈欣言进宫为儿子求情,这些废物居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莫不是要气死她。
小太监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却依旧不敢躲避,只咬紧牙关承受着文贵妃的怒火:“娘娘息怒,莫要为奴才气伤了身子。”
文贵妃恨得双眼通红,再不复以往的雍容大气:“如今本宫母子被人害成这般却无计可施,本宫还要这身体何用,你说本宫要这身体何用。”
小太监自然是不敢说的,只弱弱地继续求饶:“奴才死不足惜,求娘娘消气。”
真不是他不去传人,只是他们整个宫殿都被陛下封锁,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说去寻那宁国公进宫。
不过有个传闻倒是让他听在耳中,他们这宠冠六宫的文贵妃,怕是要失宠了!
最近几日贵妃娘娘的脾气越发暴虐,不少太监宫女都受了伤,被抬了出去。
曾经大家挤破头想进来的好地方,已经变成跑掉鞋也想逃离的虎狼窝。
如今有门路的都在努力想办法脱离贵妃娘娘,只是苦了他们这些没甚靠山的,只能期期艾艾地陪在贵妃娘娘身边,承受贵妃娘娘的怒火。
小太监越是不抵抗,文贵妃便越是愤怒,最后一下竟是直接将如意在太监头上打断了。
原本还在说话的小太监突然僵住身子,眼白上翻,身体直挺挺地倒下,手脚五官都抽搐起来,在地上不停抖动。
文贵妃先是将断了的如意用力丢弃,随后眼珠一转:“快来人,这狗奴才失心疯了,意图袭击本宫。”
就算出不去,她也要想办法将消息传给傅父亲,否则如何能处理目前的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