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章 四时时光(1 / 2)小马宝莉:逝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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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花了一整晚的时间,但他们还是把他们逼到了墙角,公爵要让那些小马付出代价。

他从钻石狗洞里跳了出来,右眼已经肿得睁不开了,眉毛上方还有个伤口。这两处伤痕都是那两个该死的兄弟中的一个投掷的宝石造成的,但现在他们抓住他们了。花了整整一个晚上。通过借助假行迹、溪流和悬浮术,这四个家伙成功地躲过了追捕。但在狗群的配合下,他们依然成功地把小马赶到了悬崖边上,同时也是他们那些珍贵的火车每周都会穿过的山脊。

公爵推开一根树枝,看见了那四匹小马。两只独角兽用绿色的护盾在自己周围围成了一个半球形的半圆形和一块平坦的底面。他们在保护自己,但护盾也只是在拖延那件不可避免的事情而已。他的狗群正在用棍子、石头和他们的爪子敲打魔法屏障,许多小裂缝开始显现在护盾上。

公爵走近时,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那些小马看起来并不比他好多少。他们穿过森林的灌木丛时在身上留下了一些小的擦伤和割伤。每当护盾受到特别猛烈的攻击时,兄弟俩就会呈现疲劳态。护盾不会维持很长时间。当小马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范围内时,他的笑容渐渐变得放肆。

“小马们是进行了一场适宜的午夜赛跑吗?你们锻炼得够充分了吗?”话音刚落,公爵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消失了。他收回拳头,然后狠狠地往上面揍了一拳。“因为一等我们进到里面去,我就会打断你们的腿,然后再折断你们的角。”

“哇哦,哇哦,没有必要这么暴力吧,”油嘴说,然后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因为这时一只狗举起了一块西瓜大小的石头,把石头砸到了护盾上。“我们是完全可以握爪言和,再好好地讨论一番的,就像个文明生物一样。”

“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我们毕竟是天才的发明家小马。”滑舌强颜欢笑着说,“如果有什么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我们可以在眨眼间把它做出来,”。

“你可以拥有自己的宝石磁化器。”

“或者再来一件自动宝石抛光机?”

“不如——”油嘴和滑舌的一唱一和被公爵再次在护盾上的猛击打断了,他的拳头设法在球面上留下了一个小裂缝。

“我们想要的是小雌驹和龙。我们想要的是小马给他们的小公主付的赎金。你们两个差点偷走了我们的赎金,我们钻石狗不喜欢小马偷走属于我们的东西。”公爵再次缩回拳头,又一次猛击了一下护盾,裂缝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裂缝正在形成,油嘴和滑舌角上的魔力光环开始闪烁和褪色。“所以我会打断你们的腿,打断你们的角,等我完事之后,你们会希望你们从来没有娘胎里出生过。”

碎裂的声音传到公爵的耳朵里,他脸上的笑容又回来了。他的一只狗部下突破了护盾,设法用一根粗树枝在上面砸穿了一个洞。从那一个洞口处产生的,蜘蛛网般的裂缝开始往外蔓延。油嘴和滑舌的角上的魔法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最后几缕魔力光芒。公爵拍了拍爪子,引起了其他狗的注意,示意让他们停下来。然后他向后缩回爪子,转动了一下关节,然后又重新握回拳头。

他向前猛击,一记快速的右直拳,公爵把全身的重量倾注在这一拳上。这道护盾将在这一拳下粉碎。它会像被扔在坚硬的石头地板上的玻璃灯泡一样爆裂。其他钻石狗都幸灾乐祸地观望着,笑着。他们爪子中紧握着棍子和石头,随时准备扑到小马身上。

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划破了森林,紧接着便是一连串下流的咒骂和脏话。

公爵跳上跳下,左爪子握着右爪子,怒气冲冲地瞪着小马们。那绿色的屏障,本来应该在一只爪子的拳击下倒塌的,现在已经被重新加固了。裂缝里填充进了一种靛蓝色的魔力。公爵的眼睛立刻转向那匹小雌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把它砸开!”

钻石狗们又开始攻击,击打护盾了。斯派克站在聂克丝旁边,试图支撑她的身体,因为她身体下面的四条腿开始发软。随着绿盾承受的每一次打击,更多的靛蓝魔法都在试图填补裂缝,但力竭的迹象很快就出现了。她的独角忽明忽暗,整个护盾都在闪烁,随时有可能会因为法力补充不足而倒塌。

又一次,响亮的声音穿过森林,但这一次并没有“砰”的一声。那是护盾失效时一片破碎声的协奏曲,许多微小的魔法碎片消失在稀薄的空气中。三匹小马跪在地上,气喘吁吁,他们的角,伴随着他们试图重新设下护盾的努力而闪烁并最终熄灭。公爵微笑着,他的狗群靠了过来,带着恶意满满的笑容从四周靠拢过来。钻石狗们开始将他们的爪子伸向斯派克和聂克丝,哪怕小龙正努力地向几只向他们抓来的脏兮兮的爪子喷吐龙息。

这时一阵急促的气流和快速移动的色团划过空中。公爵看见了,他赶紧把头转过去,想看看是什么东西。色团消失得和它出现时的速度一样快,但它的出现所产生的影响仍然存在。他的一只狗不省马事地倒下了。其他狗突然退后一步,被他们的一个同志的突然倒地弄糊涂了。“别停下你们这些傻瓜,去抓——”公爵试图发出命令,但是模糊的色团再次从他们身边飞过,又一只狗倒了下来。

“天马!”他的一只狗叫着,指着天空,一匹橙色的盔甲小马在空中盘旋。他又一次进行俯冲,像猎鹰一样从天而降。公爵摇晃了一下他那只仍然刺痛的爪子,咆哮着。“别让他打到你!”

另一只狗的惨叫声把公爵的注意力从天空转向森林。还有三匹小马,闪闪发光的水晶小马,每一匹都穿着盔甲,挥舞着尖头大树枝作为武器。他们设法捅中了他的一只狗部下的体侧,用棍子的尖头戳出了血光。他所有的部下都迅速转身面对新的对手,结果又有一只狗被天马打昏了。一只钻石狗还开始大喊大叫,因为他的尾巴被一簇绿色的龙火烧着了。

战斗的局势逆转得是如此之快,他的队伍不禁慌了阵脚。

“我们快离开这里!”

“不!不!”公爵喊道,试图把他正在自行撤退的狗集合起来。他转过身,怒视着所有的小马,结果却被一块准头很好的石头击中了他另一只完好的眼睛。他自己绊了一下自己,掉进了尽职尽责的巴克的怀里,巴克很快把公爵搀扶起来,开始逃跑。公爵全程一直在尖叫和挣扎。

“他们只是小马而已!给我回来像狗一样和他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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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匹小马和一条龙停歇在树荫下,让疲惫的四肢得到休息,纷纷打起了长长的哈欠。他们一直在顺着一条小溪的水流走,这条小河在它穿越群山的路上流过了石头、泥土和沙子的地域。闪卫向他们保证,小溪是他们返回水晶火车头的最佳路径。如果他们保持当前速度前进,几个小时后就能回到火车上,这是等待闪卫休息充分后,安全地一次次将六匹小马和一条龙空运到悬崖上的代替方案,而且这样更安全。

只是对于这两组小马来说,要维持步伐并非易事,毕竟这两组小马都被剥夺了一夜安眠的机会。

“这是一个暂时休息的好地方,”青刃说,他在这片地区勘查了一会儿。“这里的小溪水池可以重新补满我们的水壶,野生蔬果也很丰富。我们花上几个小时,吃点东西,喝点水,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再回到正轨上。”

“我们应该先关注休息的那部分,对吧,我的兄弟?”滑舌把装满宝石的袋子从背上拿了下来,然后看着胡子剃得干干净净的弟弟。油嘴的头脑此刻比他更加的模糊。他抬起一只蹄子,张开嘴想回答,但话在喉头里没掉了,他干脆瘫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我没法跟你争辩这一点,油嘴,”滑舌说,然后扑通一声坐了下来。

“我们确定在这里会安全吗?”聂克丝问道。她和斯派克被允许骑在卫兵的背上。当钻盾运送聂克丝时,斯派克骑在阿尔顿的背上,后者设法弄到了一两个签名作为回报。

闪卫在天上飞了下来,将一只蹄子搭在聂克丝的肩上。“别担心,聂克丝公主。保障你和斯派克的安全是我们的首要任务。我们会把你们安全带到木材镇,然后继续搜寻暮光公主、韵律公主和银甲王子,以及你说的和他们在一起的另一匹小马石灰。”

闪卫的保证似乎没有安抚住聂克丝。滑舌相信他甚至看到她绷紧了嘴唇。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她从钻盾的背上下来,朝小溪走去。卫兵们围在一起计划下一步行动。斯派克坐在树下,靠在树杆上,眼皮迅速地合上,陷入了睡意的温柔怀抱。

“孩子,你在烦恼什么?”滑舌问道,聂克丝在小溪里喝水,他在草地上从坐立的姿势转为了横躺。“水晶守卫救了我们。他们就像用对待皇室一样的礼遇对待你和那条小龙,让你们骑在他们的背上。你似乎没有很多不开心的理由,除非你是在担心暮光公主。”

聂克丝最后喝下了几口水,把头抬离小溪。她擦了擦嘴上多余的溪水,然后转过头来。“我是有点担心暮暮,但我知道她、银甲舅舅和韵律舅妈都能照顾好自己。他们身边还有石灰,而据我的所知,她也能很好地照顾好自己。”

“那为什么要皱眉头?”滑舌问道,“要是我们也可以骑在别的小马的背上,油嘴和我肯定是不会抱怨的。”

“我不喜欢别的小马把我当公主。”聂克丝坐在滑舌旁边,面朝小溪,背对着卫兵。滑舌不屑地打了个响鼻,翻了翻眼睛。“干嘛?”聂克丝看着滑舌厉声问道,带着一点因为过度的疲惫引起的恼怒。

“你啊,没有马会回拒皇室成员的待遇,”滑舌非常肯定地说,“你享受民众的爱戴,小马们会听你的话,然后按你说的去做。你是任何高档宴会上的必邀嘉宾,而我最喜欢的部分是,你可以得到经济津贴。如果我们是皇室,我肯定地可以告诉你,我和哥哥就不用过奔波谋生的生活了。如果是月俸,那肯定是很大一笔钱,如果配发的是政府信贷额度,那就更好了。这提醒了我,你不会碰巧地知道赛蕾丝蒂娅公主在银行里存有多少钱的,对吧?我和我弟弟有一个长期的赌注。胜利者可以得到一百块钱。”

聂克丝在草地上躺下之前,把目光从滑舌身上移开,望向小溪边。“如果每匹小马都用不同的眼光看待你,那么这一切就一点也不好玩了。”

“哈?你是说当你还是统治这个国家的可怕女王的时候吗?我怀疑现在还会有马像那样对待你。”

“不,”聂克丝说,把两只前蹄抱在胸前。“但自从暮暮变成公主后,一切就变了。一开始只是些小事,但我没怎么留意过它。直到有一天在学校里,我和我的朋友们开始一起练习从暮暮那里的学习来的新技能的时候。我们称把它叫做暮暮私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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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如果她要去的话,也许你可以在我们和一帮名马出去玩的时候见上我们一面。”

那是中午的休息时间,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聂克丝在学校等着被暮暮接走,和扭扭轮流荡秋千打发时间。在附近,小苹花、飞板璐、甜贝儿和小皮皮一直在玩四方格传球游戏。这本该是另一个美好的一天,她和她的四个朋友回暮暮那儿学习新的东西。

很难记起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是什么促使她的朋友们去暮暮那儿学习。但聂克丝并不在乎它是怎么开始的。她只知道与妈妈和朋友们一起学习新事物比独自在暮暮旁边学习有趣得多。他们可以一起为他们取得的成绩欢呼,也可以帮助对方度过难关。

是的,一切都很美好,直到两朵熟悉的乌云决定来到这附近晃荡。珠玉冠冠和白银勺勺现在上的是下午的课,但这仍然意味着她们这两个小团体会在中午时碰见彼此,那时上午的课即将结束,下午的课也即将开始。

和其他许多日子一样,珠玉冠冠基本上得到了上下午班的所有同学的注意。她答应过要在今天表演一些杂技表演,但又违背了她的诺言,让她的管家替她表演。不过,这两个班几乎每个马还是将她们围在了中间,仿佛她们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马戏表演者。通常情况下,聂克丝和她的朋友们只能待在远处,默默忍受珠玉冠冠和白银勺勺的行为。

不过,看起来今天她们决定亲自来拜访一下她们,问甜贝儿最近打不打算到马哈顿来。这是一个慷慨得古怪的提议,小苹花已经指出了这一点。要是聂克丝的的话,她会选择不回答。情况有点不对劲,但甜贝儿选择了诚实地进行回答。“事实上,我姐姐还没有提到过最近要带我去马哈顿呢。”

“是的,我想也是。”

正是珠玉冠冠臭名昭着的套话伎俩,甜贝儿毫不犹豫地上了套。现在她和白银勺勺在跳她们愚蠢的碰臀舞了。聂克丝对她们只能摇摇头,很高兴不用再在上午班和她们呆在一起。聂克丝会很乐意让这场闹剧就此告一段落。

然而,甜贝儿决定反击。

“哦,是吗?!我不必一路去马哈顿和着名超级酷小马们出去玩!我和我的朋友们一直和暮光公主在一起!”

珠玉冠冠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她向甜贝儿回击道。“她不算!”

五个小雌驹都互相瞥了一眼,然后又回头看着珠玉冠冠。小苹花困惑地拱起了一条眉毛。“她为什么不算?”

“对啊,”飞板璐点头补充道。“公主是小马国中最酷、最伟大的名流,就和云宝黛茜一样酷。每只小马都认识公主们,暮暮也不例外。”

“你之所以那么说,只是因为她让你被禁足了一周,”扭扭说,她们五个都听说了珠玉冠冠在她和白银勺勺对聂克丝做了那个“无害”的恶作剧后遭遇了什么惩罚。

“冠冠,也许我们应该……”白银勺勺把蹄子放在珠玉冠冠的肩膀上,但很快就被她打掉了。珠玉冠冠向前迈出了一步,跺着蹄子,瞪着聂克丝和她的四个朋友,然后用蹄子指着聂克丝说。

“不,我是说因为真正的公主才不会愿意把像她这样的家伙当作自己的女儿。”

聂克丝看着珠玉冠冠,眼睛里燃起了怒火。被珠玉冠冠口头侮辱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虽然珠玉冠冠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着指出飞板璐、小苹花和甜贝儿仍然是“空白屁屁”的事实,但对聂克丝进行口头侮辱的“工作”她也从不落下。她散布过关于聂克丝吃小马、偷糖果的传闻,并抓住每一个微小的机会争分夺秒似地提醒学校里的每一位学生,聂克丝就是那位曾经征服过小马国的,梦魇之月本尊。

聂克丝已经学会忍受了这些侮辱,但污蔑她的母亲是她无法忍受的。“暮暮绝对是一位真正的公主!”

“对啊,而且聂克丝也一样!”

所有的小雌驹们都陷入了寂静,同时球场上的每一只眼睛都看向了扭扭。“不,她才不是!”珠玉冠冠连忙否决,还呸了一口,好像这个想法给她口腔里留下了肮脏的味道。聂克丝发现自己和珠玉冠冠居然有过拥有相同观点的时刻。她也不认为自己是公主,哪怕她自己是天角兽。

“扭扭,我真的不认为我是——”聂克丝试图辩解,但很快被甜贝儿打断了,她的嘴角已经咧到了耳朵根上。

“你猜怎么着?我想她确实是一位公主呢。”甜贝儿走到聂克丝的旁边。聂克丝已经不再有穿着背心上学的必要了,但她还是戴着眼镜。梦魇之月的眼睛仍然会让她的一些同学感到不舒服。然而,她的翅膀才是甜贝儿的关注点。她拉起了聂克丝一只翅膀的羽端,将它展示给大家看。“我们为什么不来检查一下清单呢?她有翅膀和独角。这使她成为了一只天角兽,而我认识的每一只天角兽都是公主。我说得对吗,飞板璐?”

飞板璐坚定地点头,现在她和甜贝儿脸上都挂着大获全胜的笑容。“对啊,她的妈妈也是公主。所以即使聂克丝不是天角兽,我也很确定作为一个皇室母亲的女儿会让你成为皇室成员。”

“至少和那个瑞瑞曾经迷恋过的王子一样的‘皇室’,”甜贝儿补充道。

“姑娘们,我更情愿.........”聂克丝试图插嘴进来,但甜贝儿和飞板璐就像全速冲过轨道的蒸汽火车头。已经没有办法阻止她们继续说下去了。

“所以,我们不仅可以从暮光公主那里学到很多酷毙了的东西,而且我们还是聂克丝公主的朋友,”甜贝儿的眼睛对上了珠玉冠冠的眼睛,“你就去马哈顿玩吧。我更宁愿呆在这里,和全小马国五位公主中的两位待在一块。”

珠玉冠冠已经气得快要冒烟了,她的眼睛疯狂地四下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她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迅速地挥舞着前蹄,指向她的管家,快得差点把蹄子拍到了白银勺勺的头上。“那,啊,嗯........聂克丝可没有会耍杂技的管家。”

“她不需要管家来替她耍杂技,聂克丝已经把她那超级神奇的魔法力量取回来了。她能做的把戏比你管家能做的任何杂技都要酷上十倍不止。”甜贝儿的叫喊声足以引起两个班所有其他马的注意,甚至珠玉冠冠的管家也停止了做平衡球和杂耍的动作,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与前一刻不同,珠玉冠冠现在在微笑,就好像是一只在角落里逮到了老鼠的猫。

“好吧,如果聂克丝知道这么酷的魔法,为什么她不给我们表演一个魔法把戏呢?我是说,如果她真是个超级超级酷的公主,她至少也是能施展出一个把戏的,对吧?”珠玉冠冠的问题引起了其他学生的窃窃私语,他们现在都在向她们五个聚集。大多数小马驹似乎很兴奋,有些马看起来有点紧张,但其中有一处事实是一致的。他们都在看着聂克丝,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我.........我不…”聂克丝正想回答,结果感觉她脖子被蹄子拍了一下。

“对不起,给我们一点时间。”

甜贝儿把聂克丝拉到一边,五个小姑娘迅速地围成一圈。“聂克丝,你必须这么做,”甜贝儿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是我们在学校里成为最受欢迎的学生的机会。你需要做的只是表演一个小把戏。”

“姑娘们,我真的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我们这不就是把自己放低到她们的水平去了吗?”

“才不是,”飞板璐毫不犹豫地回答,“她们老是吹嘘那些她们认识的,但我们从未见过的名流。她们一直都在用她们的钱或者管家来让每匹小马都喜欢她们。”

“我认为珠玉冠冠只有一个管家,”扭扭指出。

飞板璐转了转眼睛,嘟哝了一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终于可以让以其马之道还治其马之身了。聂克丝需要做的就是做点悬浮术的小技巧。用些花里胡哨的方式让一些球悬浮起来就好。”

小苹花在整场争论中基本上保持沉默和平静。她带着微笑看着聂克丝。“能因为做了某件好事成为小马们关注的焦点确实很不错。甚至在我们被提名为小马镇护旗队伍的那一天我们都没得到小马们的关注,因为星期一那天珠玉冠冠穿着她那件漂亮的新裙子去上学,结果就成了所有小马谈论的话题。”

聂克丝的眼睛在她的所有朋友之间来回扫视,感觉胃里拧了一个结。能扳回珠玉冠冠一局确实听起来很不错,但她不喜欢所有马都把她当成公主。她当然不是像那样看待自己的。

“我们还在等你们呢!”

珠玉冠冠话里的每一个词渗透着她的沾沾自喜。聂克丝可以想象出她此刻脸上的笑容。到了这个份上,如果她还不做点什么,珠玉冠冠至少会在接下来的一周,甚至更长的时间里都要烦着她们了。与之相比,在全班同学面前做个小表演,不让她的朋友失望..........两种结局,高下立判。

“好吧,我会做的。”

~~~

几天后...

聂克丝安静地坐着,和她的朋友们在学校里吃午饭。她们会吃完她们的午饭,然后到操场上玩,直到被家属接走或自己回家。她的午餐内容是一个雏菊三明治,一个苹果和一些芹菜,甜点是一小袋小熊软糖。她和朋友们坐在课室外她们自己最喜欢的位置上。这本应该是正常和放松的午餐时间。

班上其他小马都有着不同的想法。

一道闪光意味着另一台摄像机拍下了一张照片,聂克丝不得不在闪光灯前眯起眼睛,然后对拍照的小马射去两道凶恶的目光。凭借她的悬浮术表演,她和她的朋友们完胜了珠玉冠冠和白银勺勺,一举升为学校里最受欢迎的孩子们。聂克丝不会否认,这开始是也许时有那么一点点的有趣,看到她们两个像斗败的凤凰一样缩回自己本该待的角落里。但现在她对班上其他小马而言再也不是聂克丝了。她现在是聂克丝公主,这个称谓可并没有被她心安理得地接受。

又是一道闪光,又有马拍了一张照,但这一次聂克丝怒视的是飞板璐。“你为什么要一直这么做?”

当飞板璐被拍到时,她正在摆姿势,还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什么?”当她坐回到学校里仅有的几张午餐桌上的座位时,她问道,“如果我不在照片上摆姿势,我会看起来很悲伤。”

“那就愁眉苦脸好了。你这是在鼓励他们这么做。”当另一个闪光灯亮起时,聂克丝龇牙咧嘴。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不会烦扰到她的朋友们。也许只是因为她的眼睛对光线更敏感,这是关于她的出身的另一个特质,放在现在的情况下更像是一个诅咒而不是祝福。

“聂克丝,放松,这是件好事。我们现在是学校里的所有知名小马中最知名的一个团体了,”甜贝儿说,她成功地用悬浮术把一根小萝卜送到自己嘴里,然后成就感十足地开始大口大嚼。“再说,他们总有一天会把胶卷用完的。”

“我不知道诶,”扭扭说,她含着一根吃了一半的薄荷棒说话时,说的话有点含糊,“我想我看到他们中的一些小马已经换过胶卷了。”

一想到要和这些恼马的摄像机闪光灯相处更长的时间,聂克丝皱起了眉头。她开始收拾自己的午餐,几乎一口没动的午餐。她唯一留在鞍包外的就是那些小熊软糖。当她从桌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她用魔法把它们飘了起来。“听着,姑娘们,我觉得我还是打包我的午饭回图书馆吃好一点。明天见,好吗?”

“暮暮不是一般都会来接你的吗?”小苹花问道。

“她总是走同一条路。我可以在路上遇见她,然后跟她解释说车厘子老师今天放学早了好了,”聂克丝回答道,然后把一只小熊软糖含进嘴里,离开了午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