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傻柱的话后,秦淮茹一惊而起,像是被毒蛇盯上一样,脸色又红又白,本来就大的眼睛,睁得像灯泡那般大。
不可置信地望着傻柱。
傻柱居然说出那样的话来,居然想让自己,让自己那样对他,帮他。
真是岂有此理!
这个登徒子,哪里学来的?
“不行。”
秦淮茹定定地看着傻柱,心中挣扎了一番,最终张嘴冷声拒绝道。
她觉得,这已经是超出她承受的极限了,她才不会做那样见不得人的事来。
太羞人了!
简直是毁三观!
“那你走吧。”傻柱护住怀里的美食,淡淡地说道。
“傻柱,你个混蛋!”秦淮茹愤怒地推了傻柱一把,然后冲到门口,打开屋门,冲了出去,泪流满面地跑回家里。
她感觉受到了傻柱的羞辱,心中满满都是委屈和伤心,还有无尽的羞耻。
贾张氏见秦淮茹两手空空地回来,还哭着眼,不禁有些厌烦地骂道:“不给就不给呗,哭个毛啊,烦死了。”
秦京茹看见姐姐哭了,一下就躲进被窝里,轻轻笑了笑,暗道。
傻柱真是小气,幸好我没有去,要不然指定被他骂。
还是许大哥好。
棒梗,被秦淮茹一哭,性子倔强的他,一下就想到与傻柱的仇怨来。
好啊,你这个傻柱,居然这样对待我的妈妈,我一定让你好看。
他朝他的两个妹妹,打了眼色,三个人悄悄地下了床榻。
贾张氏,秦淮茹,心中正烦着呢,没有发现三个孩子的离去。
而棒梗带着小当,槐花偷偷地从家中走出,朝傻柱家中飞奔而去。
于黑夜里,摸了两块砖头,走到近处,用力一挥手,一块砖头,哐当一声,就给其中一个窗户的一块玻璃砸开了一个大洞。
自从秦淮茹愤怒地离开后,傻柱就恢复了清醒,在屋中,一边喝酒,一边吃着小鸡炖蘑菇和红烧肉,好不快活,突然听砖头砸窗户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立马站了起来,眼眸子一转,就知道是棒梗报复来了,他悄无声息摸到破开窗户的旁边。
随手捡起了那块掉进来的砖头,对着棒梗的脑袋就是用力一挥。
黑暗中啪的一声传出,正中棒梗的额头,棒梗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傻柱看得真切,飞快地回到餐桌上,拿起那瓶白酒,将还没有喝完的酒,一半倒了出来,倒在桌子上,另一半就倒在自己的脸庞上,然后赶紧跳上床,呼呼大睡,并发出如牛的鼻鼾声。
外面的小当,槐花见哥哥倒在地上,头上还破了个洞,血流不止,一下就哇哇大哭起来。
周围的大爷大妈,听到小孩嘶心咧肺的哭声都冲了过来。
后院的刘海中,中院的易中海夫妇,秦淮茹,还有贾张氏,还有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众人一看棒梗倒血泊之中,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