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没有犹豫,将思绮包裹起来,像个孩子一样,一手抱住她的脚,一手护住她的头颈,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景亭,离渊谷那边情况不好,必须有人盯着,你转告兽神,我和妻主先行一步。”
不待祝景亭答应,子瑜就要发足狂奔,思绮却叫道:“慢着!”
“妻主可是有话要和兽神讲?”祝景亭喜滋滋的。
思绮重重点头:“嗯,你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许再跟来,否则,兽夫的虚名我也不给他了。”
她都要生了,可再不能让兽神把生子系统整崩溃了。
看着二人瞬间跑了个没影,祝景亭都快哭了,他还以为会有什么好话,原来就是这么一句威胁?他要是把这话告诉给兽神,不得被他老人家揍死?
兽神将磨筋迁徙猪全灭,化出人形,上来就踹祝景亭:“怎么让两个小崽子跑了?就这么着急?”
“哎哟!你别打,子瑜说离渊谷被这些迁徙猪给袭击了,有人受了伤!要不你问问豹小五呢,他比较清楚!”
二人回头一看,豹小五驮着锦觅和四只幼崽发足狂奔,也跑了。
祝景亭抽抽嘴角,讪讪笑着:“就是他兄弟受了伤,他着急!”
“那我去看看!”
牧朝河刚准备切换兽身,被祝景亭拉住:“妻主说,不让你去!”
他都做好挨揍的准备了,却听牧朝河简简单单回了一个字:“好!”
“好?”祝景亭反问。
“你带着福昌和段十一赶紧去吧,以后别总是傻站着,能帮忙就帮忙!离渊谷受袭,你骗着她早些搬去垂星河,她一定会喜欢那里,如果仅是因为我,你告诉她,我可以搬离垣泽国。”
祝景亭都傻了:“为什么啊?你们两个怎么奇奇怪怪的?为什么她躲着你,你也躲着她?明明心里都有对方,却要狠心离开?”
牧朝河不由抬眸:“你怎么知道她心里有我?”
“离开猛犸部落的那天,妻主找我问话,她以为我在山洞里羞辱了子瑜,我就对她用了欢喜神的秘术,清清楚楚听见,她喊你的名字。不过,她踹了你一脚,下手挺狠,都把我给踹吐血了。”
牧朝河心中一震,兽灵结合,必得是最合意的人,否则不能成事不说,反伤了身体,像她这样心里想着自己,就会损伤祝景亭的身体,而如果两人互通心意,则会有助于进阶。
牧朝河扬起嘴角:“心里有我就好,总不算是空等!”
当夜,牧朝河又入了梦,梦里他又与思绮睡在了一起,虽说时间不长,但是却极尽欢愉,他不由攥着那块碧色的晶石。
莫念,还真是一个妙人!怪只怪他太惧怕伤了思绮,心意不坚,彷徨不定,这才导致前两次梦中欢爱那般难受,并非莫念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