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这两个肩膀现在才能活动起来,这家伙的爪功好厉害”令狐冲活动着肩膀连连叫苦道。
“令狐兄弟,你可真是走运了,我刚才检查了那两个刺客的尸身,我看这两个老家伙都是一流的高手,一个擅掌一个擅爪,且路数似乎走的都是阴寒一路的功夫,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两个家伙就是数十年来成名江湖的“玄冥二妖”啊”田伯光摆出一副老江湖的架势道。
“哦,我听说他们是很厉害的杀手吧?不过还不是给我们干掉了”令狐冲疑惑道。
“这两老家伙可是成名江湖的杀手,出道以来几乎无往不顺,不知多少高手栽在他们的合击刺杀之下,只是几年前被灵鹫寺高手追杀受了重伤,在嵩山一带失踪了,想不到你如今如此有面子居然有人会出钱雇他们来杀你,却不知他们是左冷禅的人还是任盈盈派来的”田伯光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痛得他直咧嘴。
“哎呀,轻点,我这条胳膊恐怕几天里使剑都不利索了,你说他们怎么厉害,另一个老家伙我看就稀松平常嘛,一冲出来居然收势不住被恒山派几位师妹当场捅死了,也不知这老家伙是怎么混到现在的”令狐冲想起那死得糊里糊涂的冥妖道。
“唉,我本以为自己还能派上什么用处,结果你们打得那么快我跟本就帮不上忙啊,早知道另一个家伙如此不经打那就让我蓝凤凰露一手了”此时蓝凤凰一头扎进帐篷中道。
“他嘛-----”田伯光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蓝凤凰后道:“也可能是这老家伙太轻视恒山派剑法想要直冲过来和他同伴一起夹击令狐兄弟,结果一时大意反栽在恒山派师妹手中,另一个爪功虽然厉害但还不是被仪琳师父一剑宰了?”
“对啊,所以我看他们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管他们是谁派来的,如今他们都没命回去领赏了”令狐冲笑了笑舒活着筋骨道。
看那个倒霉蛋像是被几把剑穿胸而过而亡的,但实则他的左耳右耳淌下两行血迹,分明是有人用极细的暗器打进他的耳中令他当场丧命,有这本事的当然只能是东方美人了,只是她既然在附近保守令狐兄弟那我可不能对他明言,否则到时候少不了一顿暴打,更何况-----
田伯光又看了蓝凤凰一眼,心道东方美人在他们离开前一再嘱咐自己要小心蓝凤凰,她一直怀疑此女此前改投恒山门下另有企图,他可更不能在她面前说起此事了。
另恒山派营地五里外,东方白在地上运气调片了一柱香的时间感到腹中没再有什么异样才慢慢站起身,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道:看来怀孕后不能全力运功与人运手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危及胎儿,只是今日自己若是出手稍晚些恐怕令狐冲就有性命之忧,这可真是件难办的事!
“东方姑娘,我们的人在百里外的官道上无意中发现了十几具尸体,死得相当诡异,我们已经带了一具让你看一下”雷鹰身形一闪出现在东方白身后一丈外。
“哦,死得相当诡异?把尸体抬上来给我看看”东方白黛眉微皱转过身,只见一名鹰组弟子背着一具尸体像是毫不费力般将它扔在东方白身前,东方将这具尸体提起一看也不禁面露惊愕之色。
这具尸体看起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只是如今竟变得如同皮包骨一般,浑身的血肉都像被吸干一般,她伸手轻轻捏住尸体的臂骨微一用力就听得“咔嚓”一声,那尸骨的骨头竟像是严重脆化一般碎裂。
“这些尸体死了多久了?”东方白站起身问道。
“我们检查过了,他们死去的时间不超过三天,但是这样子却像是风干数十年尸体一般,所以我们觉得他们死得相当诡异”雷鹰道。
“确实是没死几天,看他的服饰应是神拳门的弟子,从他筋脉萎缩之状像是中了吸星大法,但是吸星大法不会将他的骨髓和经脉精华也一并吸光的,这世上懂得吸星大法的除任我行已死外应只剩令狐冲和任盈盈了,令狐冲绝不会这么做,那----难道是盈盈?但是她的吸星大法怎么会变成如此诡异可怕的功夫呢?”东方思索道。
不管怎么说若盈盈也在附近不远我更要小心保护好令狐冲绝不能让她有机可乘,东方白捏紧玉拳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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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山派封禅台前,左依依神色复杂的向父亲左冷禅汇报玄冥二妖刺杀失败之事。
“哼,这两个老家伙平日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事到临头却是屁用没有,刺杀令狐冲这小子不成居然还死在他手中了,快让人去查查他们的冰窟中还有多少银票财物马上收回,反正他们也不需要了”左冷禅怒道。
“爹,这两个老家伙虽然狂妄但武功也绝对非等闲之辈,令狐冲能杀掉他们二人可见实力确是非同小可,爹你若是同他在中秋比剑可要千万小心啊”左依依提醒道。
“放心,这小子的独孤九剑和吸星大法虽然厉害,可是我的辟邪剑法和寒冰真气以足以克制他,爹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的”左冷禅自信道。
“爹,那本《辟邪剑谱》我也看过了,只是感觉――――感觉这剑法招术甚是繁复,威力确实不小但似乎也谈不上威力无穷,总觉得好像缺少了一些什么,在招术之间似乎有些不太连贯”左依依道。
“嗯,你这一说我也觉得确实有些问题,德诺他从那伪君子那里偷到这剑谱确太容易了一些,莫非――――”左冷禅沉吟了片刻后道:“就算这伪君子真的耍了什么花招,我凭嵩山剑法仍旧足够与他一斗,我就不信他在区区数月内就会脱胎换骨,要说在灵鹫寺他和令狐冲斗剑还输给徒弟,这种废物我岂会怕他?”
“爹,目前我们的大敌虽是令狐冲但这伪君子仍旧不可不防,还有也不知东方不败这次会不会也跟着恒山派来嵩山,她虽是曾是武林公敌但上次在灵鹫寺之战中大败任我行救了冲虚和方证,这两个老家伙为了对付咱们很可能会和她建立同盟,到时可就麻烦了”左依依分析道。
“这也是在为父预料之内的,我这次也从三山五岳请来不少盟友相助,中秋比剑夺盟主之位我势在必得,我为这一天已经准备了好多年了,任何敢阻挡在我面前的绊脚石我都会将它一一拔除”左冷禅负手而立仰天喝道。
“爹,还有一事,最近在河北一带出现了一个采花大盗,此人专找武林中的成名女侠下手,每次都是先奸后手手法恶劣至极―――――。”
“采花贼?这该由官府去管,我们又何需去理会他?如果依依看不惯这小子的话,等嵩山中秋比剑结束,爹就派出人手帮你对付这采花贼就是了”左冷禅道。
“爹,这采花贼本与我们没什么关系,只是奇怪的是他数次作案居然都故意被人看见,而且――――而且跟据当事人画下的画像,此人竟与令狐冲长得极为相似”左依依从怀中取出一张画像,而画像上一身蓝衣英俊潇洒的青年,手中还拿着柄长剑,不是令狐冲是谁?
“哦,莫非这小子还真好此道不成?”左冷禅哑然失笑道。
“我查过这段时间令狐冲以及恒山派的行踪,可以肯定这个采花贼不是令狐冲,不过可以肯定这二人长得极为相似,这个采花贼采花故意亮相不蒙面,似乎――――似乎也是故意要让别人看见他的长相,我怀疑是有人借机要以此抹黑令狐冲”左依依收起画像道。
“这倒有意思了,看来令狐冲这小子的仇人还真够恨他的,居然找个长的像他的人到处采花?不过这件事情上我们倒真是可以做点文章,你想办法把那些苦主找来,我就算没法把他令狐冲拉下马也要惹他一身骚,江湖流言比刀剑更厉害,一传十十传百,要他跳到黄河里也跳不清”左冷禅马上就制定出了计划。
“是,那我马上就去办了,爹这段时间也要多注意身体别操劳过度,女儿告退了”左依依说罢起身离去。
看着女儿消失的背影,左冷禅不禁叹了口气,可惜了,依依终究是个女儿不是儿子,其实以她的精明能干实在是很适合继续自己的位子,等自己做上了五岳总盟主之后再让她担当嵩山派掌门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