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53揭人伤疤走不远(2 / 2)不退初始首页

“为了感谢干爹,他经常在田思邻近几路上溜达。”

“那一带站路的女人多。”

“也不够献给干爹。”

“所以那日遇见了方莲?”

“他见方莲长得白净,身材又好,于是就把她送到九五至尊别墅养着。”

“对!是这样的,”方莲接过去说,“他把我送到九五至尊,好吃好喝把我养圆了,或者拜新干爹了,就让他干爹玩耍。”

“方莲姐姐,”冯玉耳看了一眼柳丝丝说,“刘沙和拿你升官发财养小三。”

“我知道。”方莲一边回忆一边说,“刘沙和收养我就是要我长得漂漂亮亮,然后教我怎么说话,怎么做事,哪些话该问,哪些话不该问,总言之,要我多为他办事,办漂亮事。”

“就是把他干爹陪好,才有前途。”

“确实是这样,”方莲拉着冯玉耳的手说,“我做到了,他们也做到了。”

“他们做到什么了?”

“干爹,干儿子都打赏我。”

“真是他妈--,”冯玉耳赶紧捂住嘴往四处望了望,暗自道,“我要是骂出来肯定要挨打,他还没来吗?那好,我要看他来没有--。”

思至此,于是接着说道,“真是他妈个王八蛋--。”

话音刚落,墨掉借柳丝丝之手重重地扇了冯玉耳一巴掌。

“你打我?”

“他娘又没招惹你,骂她老人家干啥子?”

西门欢知道是墨掉在搞鬼,既然不露面,那就不要加以理睬,所以他走到方莲跟前说:

“嫂嫂,你先后给孤儿院寄回去五笔钱,总共是二百四十万对吗?”

“这个我……,”方莲低着头说,“真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我记得。十年后你三十岁了,养你的那个干爹觉得你年纪大了,是个老女人了,就叫干儿子刘沙河把你弄走了对吗?”

“是这样的。”

“刘沙河当时是不想管你了,让你自生自灭,可是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他认了一个新干爹——治安局长,说是他家里养了一个三十岁的老女人,问干爹感兴趣不。干爹酒喝了不少,但没有醉,就拿着钥匙来找你?”

“你是说打方莲姐,又跟方莲姐要钱的那个治安局长吗?”冯玉耳咬牙切齿地说,“干儿子不是东西,干爹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以为干爹都是好人哟?”西门欢说,“他们表面上看起来还可以,但从私底下认真观察才会发现,很多干爹是不会修行,修心,修性的。对待女人粗暴得很。”

“哼!”冯玉耳瞟了一眼西门欢说,“你是干爹还是干儿子??”

“我就是我!”

“我看你们是一路货色。”

西门欢没再搭理冯玉耳,而是继续对方莲说,“你当时感到落差太大,心里难受极了?”

“换了干爹,就像……。”

“所以你不吃不喝,以此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我一想到孤儿院那些弟弟妹妹们,就死不起。”

“你擦干眼泪鼓励自己,要好好地活着?”

“我吃点苦受点累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坚强地爬起来,满怀信心地陪伴在干爹身边,一年又一年,一茬又一茬地陪干爹玩耍””

“我还能怎么样?也只有这样来钱快。”

“你好多次背着干儿子跟别的男人好,整了不少外快,可是那时候的干爹太贼了,还从你身上拿钱?”

“干爹不仁,干儿子不义,他们耍我,还打我,从我这儿拿钱去吃喝……。”

“你不但吃老本,身体还有病,干爹才不管你的心情和身体?”

“你说得一点儿没错,我当时身上不到二百块钱,再不挣几个外快那是要流浪街头的,像我这样的人,眼里只有钱,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

“还好,那个治安干爹不久就不来了,说是出了问题,我才活着。”

“刘沙和的目的未做成,憋一肚子火,所以那天晚上你陪他说了很多话?”

“我想伺候他,以示感谢。”

“他没有心情,把你推开了?”

“第二天你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并没有趁喝醉酒动我。”

“你是说他没有乘人之危吗?”柳丝丝问。

“可以这么说,”西门欢诚恳地说道,“刘沙和在官场上,在做人这方面虽然混得一塌糊涂,但是他对方莲还是可以的。”

“他在外面没有其她女人吗?”柳丝丝又问。

西门欢不知道怎么回答。

要是说刘沙和在外面有女人,就是偏袒哥哥,要是说刘沙和在外没有女人,事实又不成立。

地府官员在自家亲人面前,没有特殊情况,必须实话实说,所以西门欢说道:

“他都给别人找女人了,你说他不会给自己找女人吗?他拥有的女人可以这么跟你说,三天三夜摆不完。”

“不可能,”柳丝丝说,“他可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政治男。”

“哈哈哈,”西门欢大笑道,“人是要变的,如果他不变的话,就不会拜干爹,我估计你们早就见面了!”

“唉,”柳丝丝叹道,“看来我真的等错了人,白白浪费我美好的年华。”

“还是你们说得对,宁信地府鬼,也莫信地面世界男人的嘴。对了……,”冯玉耳说,“我还有一个问题方莲姐。”

“你问嘛。”

“就是你和李灯生的那个儿子,他后来怎么样了?”

方莲摇摇头说,“我都死了,就不知道了。”

话说方莲那夜出门本来要自杀的,却被李灯抓住了。

他觉得这样对他不利,一来脏了他的房子,成了凶宅,二来坏了他的名声,妓女宁死不跟他,这说明什么?”

“商不如妓!”冯玉耳说,“可耻至极。”

“所以他抓住你拉到客厅,让佣人看护?”

“是有这回事,”方莲说,“不让我死在他家里。”

“天一亮,他就叫人蒙住你的眼睛,抬上车,塞住嘴,送到山里,那些人把你糟蹋了,然后沉入水底。”

“你说这干啥?”方莲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这一生最怕想起那天的事---。”

罗姗,柳丝丝赶紧抱住方莲的胳膊安慰道,“都是地面的事情了,不必为此伤心,划不来。我们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方莲经历太多,承受的东西多了就有一颗强大的内核。她左右抹了一把眼泪,笑着说:

“我好没出息,还为在地面世界的事伤心流眼泪,确实不值得,我不哭,我不再哭泣--。”

越说不哭越哭,这就是女人。

冯玉耳走上前劝说,“方姐姐,如今我们住在四季如春的世界里不愁吃不愁穿,不劳动不上班还有花不完的钱,你说我们是不是熬出头了?”

“是!”

“我们享受到了幸福,忘记曾经的不愉快!”